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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我们见过
    军爷请自重 作者:公子齐

    (020)我们见过

    军爷请自重 作者:公子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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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爷请自重 作者:公子齐

    (020)我们见过

    林君梦送他们上车之后,又返回来。见林君含这会儿没有睡,安静地躺在床上。又过来同她说话:“四姐,你今天感觉怎么样?伤口还疼不疼?”

    林君含虚软地笑了声:“已经好多了。”

    林君梦自轻薄的被褥中拉起她的手,小心翼翼的握在掌心里。

    “四姐,这一次本该有事的人是我。最后却害得你受伤。”

    “说什么傻话,我受伤跟你没有关系。那些人怎么也不会是冲着你去的,倒是四姐连累了你。”

    可目标到底是谁,还都说不准。绥军和清军都派人去查了,只是那群人行动隐密,来无影去无踪的,和着那场大雨仿佛从天而降,所以到现在还没查出什么头绪来。

    林君含思萦一下,问她:“付三少现在怎么样了?”

    “他受了不小的风寒,不过已经没什么大碍。医生说打几天针就没事了。”她垂下眼睑,安静的同她说:“四姐,我知道这次是你救了三少,谢谢你。”

    林君含不以为意道:“当时那种混乱的情况谈不上谁救谁,如果没有付三少,我反倒可能死在深山中回不来了。”

    跟医生细致打听,确定付江沅的病情稳定之后,付家两兄弟决定将人带回去。放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总归是安心,而且付江沅是家中老小,多少人巴巴的等着呢。真将他扔在这里,回去也没办法交差。

    离开前一晚林君梦去看他,先是帮他倒了水,又默默地帮他削了一个苹果。递给付江沅的时候,他没有接那苹果,而是一下子握住了她的手。看出她的恋恋不舍,也觉得不忍心,刻意问她:“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那天又追去找你?”

    林君梦没有问,只理所应当的以为那天他们走的太匆忙了,没有当面道别,所以他才会追上去。这会儿看了看他:“难道不是因为我没跟你道别么?”

    付江沅笑笑:“我去到旅馆的时候,你四姐安排的人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所以也不算匆忙。我只是有东西要拿给你,所以一路追了上去。”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筒状的东西递给她,同时说着:“以为找不到了的,那天就落在了车里,不过你四姐的副官做事还是很妥帖,没找到人却将里面的东西带回去了。”

    林君梦取出来看,竟是一轴画卷,问他:“你什么时候画的?”

    “就是你在江城的那几天,也是你离开的前一晚才完成。”

    画轴平铺开,先是额头,接着是眉目,嘴唇,再就是尖尖的下巴和玲珑的锁骨。秀发平整地束起,向后绾成蝴蝶髻,而他画得十分用心,连发丝都看得清楚,林君梦喜不自胜:“好漂亮,没想到你还会画画。”

    付江沅修指挑起她的下巴,似笑非笑:“是你长得美。”

    林君梦羞涩地红了脸,不敢看他的眼睛,目光重新回到画了。

    略微惋惜的说:“从小到大几乎没找人画过像,因为跟四姐长得一模一样,即便画了,也分不出哪个是哪个。”她没有多想,指着那画说:“你看,如果不说这个人是我,其他人同样会认为是我四姐。”她将鼻子以下的部分用手摭挡起来。

    那样疏落的眉与眼,倔强的神与情,素雅锋利,刺得人心口一颤。

    付江沅眸光一滞,脸上是难以言喻的复杂表情,扯过她的手,还是第一次这样板起脸来跟她说话:“以后不准说这样的话。”

    林君梦就这样心直口快的,此刻也感觉出不妥,姐妹两人本来就身份敏感,这样说不是平添了他的尴尬。不禁满心愧疚:“你瞧我说话又不经脑子了,既是你画的,当然是我。”

    见她妩媚娇俏的嗔怪认错,他才不禁微笑起来。

    抚摸她脸颊的手指碰到了她的长发,有几缕缠到了他的手指上,那种甜腻的发香柔软得让人心醉,他贴近来嗅着,声音也变得低沉悦耳:“真想现在就将你娶了回去,无时无刻的带在身边。”

    林君梦感受他灼热的呼吸,整张脸都烧了起来。她怕痒,而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脖颈中,像有无数只虫子在啃噬,难耐至极,娇嗔薄颦地推了他一下:“你别闹了,我要回去睡了。”

    付江沅邪肆地扬起唇角,她越是羞涩,他越想逗弄她。一低头,已经缠绵地吻住她,林君梦“唔”了一声,下意识攥上他的衣襟,没多久便被他吻得呼吸紊乱。他终于放开她,唇齿间还有她的芳香,目光温和地望着她:“我正好也要睡了,要不要分一半床给你。反正你一早就已经是我的人了。”

    男人脸皮厚,犯起浑来就什么话都敢说。林君梦瞪了他一眼,脸颊晕红,娇艳至极。

    “你再没个正经,我可真就走了。”

    付江沅“嗯”了声,伸手抱住她温温说:“君梦,你知道么,早些年我就见过你。”说着,下巴抵在她的肩窝里:“那时的你就像只妖精,把我的魂魄勾走了。”

    林君梦仍旧有些晕头转向,侧首道:“你说几个月前的酒会上?”

    “不,是四年前。”

    林君梦微微一怔:“四年前?我怎么不知道?”

    付江沅扣紧她的肩膀面对她,神色复杂怜惜,仿佛是紧张,单薄的嘴唇抿成一道线:“你是不知道,还是不愿意记起我?那一晚我太鲁莽了,一定是吓到你了,我很抱歉。”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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