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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0:护花使者
    燃情:权路官途 作者:陌晓基

    320:护花使者

    燃情:权路官途 作者:陌晓基

    320:护花使者

    燃情:权路官途 作者:陌晓基

    320:护花使者

    白色的灯光照射在可馨苍白的脸上,她的面色如死灰般难看,她还是无法将李曼琴的功过相抵,在她心底深处,始终还是认定那个害她痛苦地在病床上躺了那么久的人是李曼琴。

    当然,她不可能知道这中间是李曼妮搞了名堂,李曼琴其实也是个受害者。

    苍白的脸上,唯有那杂乱无章的掌印清晰可见,这是她咬掉别人手背一块肉换来的毒打。

    嘴角还有一丝干枯的血丝,她空洞的眼神看着强烈的白光,一会就什么也看不见了,然后淡淡地说。“你走吧,去陪在家人身边,说到底,我只不过是个外人,这种时候,你不守在他们身边,守着我有什些不合适吧?”

    “口是心非的丫头!”陈天乐手卡住她的下巴骨,不住地打量着她,“明明就是希望有人在这里陪你,却还要假装赶我走,这里是医院,夜深人静的时候,会有许多鬼魂出来游荡,我才不会忍心丢下

    你离开,还是等天亮再走吧!”

    “鬼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可馨冷冷地说,在她心里,李曼琴比鬼还要可怕,那个在手术台上夺走腹中胎儿的刽子手,近乎疯狂地用器具搅烂了她的下体,让她生不如死地在病床上躺了好久才慢慢恢复过来。

    要不是因为这个,陈天乐也没办法将爷爷奶奶骗来东海,爷爷奶奶要是没来东海,他们一定会活得好好的,这一切都要怪李曼琴那个女人。

    她恨他们,包括陈天乐,就算他再次救了自已,也难以消除她心底深处的恨。

    “嗯。你说得很对,有时候,人真的比鬼还要可怕。”陈天乐点了点她的脑袋。“以后啊,遇事要想想,别一根肠子捅到底,要不是苗小妙用激将法激你,你会带着助理去取证据吗?”

    可馨摇头,他说得没错,她确实被苗小妙激努了,要不然,也不会自已送出去挨打受辱。

    看她沉默不语,以为她是有所触动,他很担心可馨这样的直性子人很容易上当受骗,只好慢慢地开导她。“明明自已是一个十分脆弱的人,却处处装强好胜,你这样子,会吃很多亏的,有时候,你得拿出策略,对付不同的人,你得想不同的方法,比如现在,你面对一个强大的男人,你完全可以表现得柔弱一些,我相信,只要你肯大声哭出来,你的心情就会大好起来,你真的太不会利用身边的资源了。”

    可馨听得想要流泪,她闭了闭眼睛,把快要滚出来的泪水硬生生逼了回去。

    她承认自已很没出息,真的很想抱着他大声哭出来,可她偏偏在逞强,就是不让自已脆弱的一面流露出来,她爱过、伤过、恨过、死过,现在的可馨似乎不再是以前的可馨,她活着的意念就是为爷爷奶奶报仇。

    陈天乐怔怔地看地看着她努力压抑自已的表情,摇头叹息。“真是个笨蛋!太过坚强也会给人冷血的感觉,我不喜欢现在的你,曾经那个善良可爱的丫头去哪了?”

    可馨调息自如后,睁开眼。“你走吧,我想好好休息。”

    陈天乐笑着说。“你休息就是嘛,我在这里又不碍你事,前半夜都是我一直这样守着你,再说了,外面黑灯瞎火的,你将我赶到大街上游荡你舍得吗?”

    陈天乐其实有去处,儿子也住在这医院,不只是儿子,还有谢军也住在双龙人民医院。

    可这个时候,让他突然出现在儿子病房,要是儿子问起来,他这上半夜在哪过的,那真是不好说出口,虽然他守在可馨病房是曼琴下的命令,还是不能在儿子面前说出来的。

    所以,不管可馨怎么赶他走,他还是会死皮赖脸地留在可馨的病房,等天亮再说吧。

    可馨看都懒得看他了。闭上眼睛。“那你就静静地坐着,不要打扰我,也不要和我说话,不然,我会让护士小姐将你赶出去。”

    只是,他发现,她的眼角有泪水在静悄悄地滑落,如星芒般刺痛了陈天乐的眼。

    他一把抱住她。“可馨,都是我不好,害你变成今天这样,如果可以弥补,你还能给我一个机会吗?”

    “不可能了。”可馨泪流满面,“我一直以为,你和李曼琴都是好人,却没想到,我最相信的人处处往我心口上捅刀子,过去的情回不去了,可过去的恨我却记在心头,这笔帐我迟早会讨要的,你们救我,我也只能是延迟讨要的时间,绝对不会一笔勾销。”

    可馨诉说时的那种悲伤和绝望,让陈天乐也难过起来,是伤她太重了,可这一切都是李曼妮和谢宝权设计陷害的,他和曼琴是被冤枉的。

    那种绝对信任完全被摧毁后的痛苦,全部在可馨脸上展现出来,她永远无法忘记他们对她做的一切。

    两个人的心仿佛都被刺痛了,无声的泪水缓缓地蔓延过两人的脸颊,同时也无声无息地流淌进他们相互的心中,在他再次将她拥进怀中时,她没有挣扎,也没有赶他走,而是默认了他对自已的拥抱。

    即使心碎,她最后还是没能狠下心来,只有不争气的泪水不停地流着。

    他摸了摸她干裂的唇,都干得发燥了,他转身去倒了杯水来,轻轻地扶她起来,只是,她全身的酸痛让她痛苦地呻吟起来。

    在喂完水后,然后拿起床头柜上那瓶跌打损伤的药膏,细细地看了一遍说明后,轻轻地揭开盖子,抠了些药膏在掌心,双掌重合在一起慢慢地搓着。

    在手掌心发热发烫的时候,再用修长的手指尖沾起药膏,轻柔地涂抹在她脸上。

    可馨痛得轻轻地吸气,“好痛!”

    陈天乐叹息。“忍忍吧,擦完脸,一会给你全身也擦擦,不擦药,还会一直痛下去,擦了药痛过之后就会好起来。”

    可馨不再喊痛,任凭他在自已脸上涂来抹去。

    不知是他手法更加湿柔,还是药膏的立杆见影,慢慢的,她觉得没先前那般疼痛。

    她脸上那些纵横交错的掌印让他心疼不已,真希望那些都是打在自已脸上。

    当他再次搓热药膏给她涂抹时,还轻轻地呵着气吹拂着,好怕这温热的气息会灼伤她的肌肤。

    可馨静静看着他,看着他小心翼翼地吹气,瞬间有股清清凉凉的气息袭来,脸上的伤也不那么疼了。

    擦完她的脸,他捧着她的脸又是一阵轻轻地吹拂,然后对她轻柔地说。“好了,我们现在开始大工程,先从你背上擦起走,然后是全身,看你一动就疼痛难耐的样子,一定是伤得太厉害了。”

    可馨的脸通红起来,摇头。“还是不要,我明天让护士小姐给我擦。”

    “害什么羞?”陈天乐紧盯着她。“你的全身我都看过,又不是第一次。”

    可馨气得脸更加红了,恼怒地推开他的手。“你......”

    陈天乐笑笑。“放心,我只是给你擦药,没别的心思,看你这样子,明天怎么下床去看望那些因为你而受伤的人?”

    “那些?”可馨的心提了起来。“不是只有你家儿子受了伤?难道嘉欣她也受伤了?”

    “当然是不嘉欣。”陈天乐卖着关子,要先将她的身体翻转来趴在床上,然后轻轻地揭起她的外衣,从底衣里面探进去,隔着一层薄薄底衣轻轻地按压着,在可馨喊疼的地方马上停下来,如此几遍,可馨背上几处疼痛的地方都找着了。

    最后才将那层薄薄的底衣揭起来,熟门熟路地替可馨背上轻轻地涂抹药膏。

    她的体温还是熨热了他的身体,不知怎地,他的心突然剧烈地跳动起来,跟着全身也发起热来。

    可馨似乎也感觉到他的异样,催促道。“你快说啊,还有什么人受了伤?”

    他跳动的心终于平静下来,“还能有谁,当然是护花使者。”

    陈天乐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显有酸味在起来,想起谢军扮傻子骗可馨的事就来气。

    “到底是谁?”

    “你救的那个傻子啊,他这次算是吃大亏了,就因为替你打抱不平帮了你,那个苗小妙居然让人在大街上给他脑袋套条麻布口袋痛打得死去活来,可怜啊,身上深浅不一的鞋跟印都有好几十个。”陈天乐叹息着。

    “这女人是疯了吗?”可馨气愤难填,她企图起身,却又被陈天乐按了下去。

    “或许是吧。”陈天乐一边轻轻地上药,一边说。“她连养老院里的老人都不愿放过,在你走后,听说去了好几个闹事的,有位大爷眼睛被辣椒水喷了,他也住在这医院里,医院虽然给老人清洗了眼睛,可还是没办法恢复视力,模糊得紧,医生说,老人有白内障,只有等他眼睛缓和后再动手术。”

    可馨听得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她万万没想到苗小妙这么可怕,只因为与自已有点小矛盾,居然将仇恨深入自已身边的所有人,她甚至怀疑,苗小妙究竟还有没有人性?

    “太可怕了!”可馨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是啊,要不是亦云事后听到她打电话,然后告诉他们做好准备,还不知道会有多少老人受害?”陈天乐惋惜地说。“可惜了这么个高材生,心胸如此狭窄,迟早会害人害已,这次她是坐实了多桩故意伤害罪,估计要关几年了。”

    听说苗小妙要关几年,可馨终于呼了口大气出来,“自作自受,不作死就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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