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生,我们这一次来,其实是有两件事请你帮忙,当然为了见证我们之间的友谊,我们教皇也会有相应的礼物送给张先生你。”
在地上歇了半天的红衣主教,居然忍下了张沐阳给他的羞辱,在攒足了力气后,重新站起来说道。
有点城府,看着脸色只是有些微微发红的红衣主教,张沐阳冷笑一声道;“你刚才可不是在求人的态度,在我的家里玩手段,英伦老你们是头一个,或许你该庆幸,这次你们侥幸活了一命,再有下次,我保证你们会有一个美好的归宿。”
张沐阳这么赤露露的威胁,英伦老除了怒目而视,心中暗骂没有其他办法。
“关于刚才的事情,我替我的教徒道歉,他只是有些心急而已,希望您能原谅他的过失,毕竟他已经收到你的惩罚,我想他会记住这个教训的,而且这一次的活动,我们事先通过了你们政府的允许。”
真是一个老狐狸,真不愧能做到红衣主教这个位置。不管是张沐阳的冷嘲热讽,还是夹枪带棒的威胁,英伦佬总是一副心平气和的样子,似乎刚刚并没有发生什么不愉快。反而是侃侃而谈,讥讽着张沐阳小肚鸡肠,斤斤计较,同时还用政府来对张沐阳进行压制。
可惜他的这点语言艺术和小心思在张沐阳的面前没有半点的用处,他根本不吃这一套,所以直接拒绝道:“呵呵,可我却没有听到半点的消息,红衣主教大人,不管你们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我想我没有任何可以帮到你们的地方,所以门在你右手边,走好不送。”
“what?”
红衣主教这家伙,再怎么也没想到,张沐**本不搭理他们,不管他们提出的要求还是预备的好处,人家根本叼都不叼。所以刚刚还在特九局工作人员嚣张的一批红衣主教,只能扭头看向他们。结果特九局人员表示一脸呵呵,刚刚你还装逼,现在来求我?简直搞笑,所以他们把头一扭,理都不理。
气氛顿时有些尴尬,到最后还是特九局人员,实在是经受不住红衣主教的眼神,只能硬着头皮和张沐阳聊。结果张沐阳只是看了看他们的要求之后,全部都轰了出去,谁的面子也不给。搞笑,他再怎么说也是特九局的副局长,就算不是,依照张沐阳现在的地位手段,就这几个货色也敢来他的门前臭得瑟?所以直接轰走了事。
“吴先生,对于此次这件事,我们很不满意。”
特九局的心里冷哼,不软不硬的怼了一句道:“爱德华先生,这次是你们失礼在前,惹怒了张先生,对于你们的要求,我们已经尽量满足,如果不行的话,就只能请你们自己想办法。”
说完,也不管他们难看的脸色直接走人。
看到特九局的人都是这个态度,爱德华等人的脸色自然是难看的很,他们是英伦绅士,是日不落帝国,是流氓五常,是大国民主,走到哪里都是贵族,什么时候收到过这样的屈辱,话都不让说,直接给撵出来。
可是他们又没有太好的办法,刚刚想显摆一下武力,可分分钟就被秒杀,甚至张沐阳都没有动手,只站在那里,他们便没有了反抗的能力。果然不愧是一个人能单挑了整个越国的存在,起初爱德华还有几分不信,毕竟这样的传闻太过于夸张,但是在刚刚见识了张沐阳那深不可测的气势之后,顿时明白了张沐阳的可怕。
“主教,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先回酒店,把这件事汇报给教皇大人,剩下的事情,我们慢慢处理,还有通知我们潜伏在华夏的人,全力查找那个贱人的下落,我怀疑我们在藏省事情的失败,和那个贱人有着直接的联系。”
红衣主教说着扭头看了眼张家,根据她得来的线报,那个贱人最后很有可能就是和这位张家家主在一起的,两个人发生了交际,只是刚刚的交手落在下风,让他有些话根本没办法问出口,哪怕是他最后请求本国政府帮忙,也一定会不了了之。现在的华夏,可不是在上个世纪的清国,而他们也不再是那个曾经的海上霸主,日不落帝国。
对于这帮外国佬的目的,张沐阳大致猜测个七七八八,来找自己帮,纯粹就是一个托词,能骗到最好,骗不到也无所谓,更主要的是亲自来试试自己的实力,和隐藏着更深的目的。
张沐阳拿出电话,给也不知道藏在华夏哪里的波斯猫打了过去,把这件事告诉她,再听到红衣主教这四个字,和对他的描述之后,波斯猫差点炸了,她直言这红衣主教就是来华夏找她麻烦,找她报仇的。
对这个妞的说辞,张沐阳只相信几个标点符号,如果只是一个简单的魔法师或者炼金师,会让英伦佬那边出动红衣主教和一个魔法师团队?他们在张沐阳的面前或许不算什么,但放在外面,那也是妥妥的一帮高阶战力。波斯猫身上必定隐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只是她暂时不说,张沐阳暂时也懒得过问。
反正她受了自己的禁制,生死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等自己突破到金丹之后,破界去了修真界之前,时间有的是,总能把她这件事处理稳妥。
“他们除了找你之外,你觉得他们还会不会有其他的事情。”
波斯猫想了想说道:“根据我对他们的了解,很有可能是来找一些资源,一些在英伦或者只有在华夏才有的资源矿藏,这应该是他们的另一个目的。”
听她这么一说,张沐阳直挑眉,还真是前篱笆走毛,后篱笆走狗,华夏这么大的国境,什么人都想进来捞点东西,就算自己单人怼了越国修吓唬不住,看来过段时间得玩个更狠的让他们熄了这种念头。
挂断电话之后,张沐阳本想给这戴长生发个消息,让他提高点警惕,可转念又一想,自己为什么不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