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男友成了我的黑粉 作者:斯通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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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男友成了我的黑粉 作者:斯通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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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夭寿啦!窦廖西皮居然发糖啦!
作者有话要说: 主持人:廖先生有过中二期的时候吗?
廖文瑞:可能有吧。
主持人:窦先生呢?
窦玏:没有。
廖文瑞:呵呵。
第19章 一醉呀那个解千愁
网上这阵莫名其妙的cp热,源自于当初《少年说》节目的一些剪辑,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带动了起来,居然形成了一小批粉丝势力。
但是不管是窦玏的粉,还是廖文瑞的粉,大都认为这是邪教。所以cp粉不管在哪边都被嫌弃,只能默默圈地自萌。
在娱乐圈里有很多粉丝热衷于拉郎配,她们没有任何恶意,只是单纯的觉得喜欢,觉得萌。
所以大部分男明星对于这种现象不仅不会排斥,很多还会顺着这些粉丝的心意适当的卖卖腐。
廖文瑞不讨厌这种拉cp的行为,但是他心里有鬼。因为他曾经确实和窦玏有一腿,而且现在两人还有点牵扯不清。
越是看见这样的评论,他就越不知道怎么对待窦玏。
也许窦玏对他余情未了,所以现在仍然会做出很多暧昧的举动。廖文瑞扪心自问:如果现在窦玏对你说,他还喜欢你,你就会毫无芥蒂地和他在一起吗?
答案是否定的。
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对窦玏究竟是什么感情,也不知道窦玏对他究竟是什么感情。他已经三十岁了,如果真的要谈恋爱,肯定不能再是逢场作戏玩玩而已。
他选择了对这条新闻视而不见。
他们在半夜回到龙家,本来以为要挨龙师傅的批评,但他们的怪脾气师父难得宽容,什么都没说。
俩人就跟获得了班主任特赦的小学生一样,庆幸地互相对望一眼。这个对视让他们产生了一些默契,所以他们在房门口分别的时候,廖文瑞主动说:“晚安。”
窦玏的眸子也也温柔下来:“晚安,瑞哥。”
廖文瑞并不能晚安,因为接下来的时间他受到了井宴的语音轰炸。
井宴:“为什么你们俩会被拍到一起去看电影啊?”
廖文瑞:“我也很绝望啊……”
“而且很奇怪。”井宴冷静地分析道,“怎么突然冒出来那么多的cp粉?我觉得里面有蹊跷,说不定有人拿这个当幌子在搞事。”
“谁现在还想拿我搞事啊……”廖文瑞本来想笑着说完这句话,但是这时脑子里飞快地过了一个人,他就笑不出来了,话音戛然而止,“你别多想,宴姐。”
“我会去查查的,气死我了!”井宴又吊起了嗓子,“你别去看那条微博了,不到一个小时,窦玏的粉丝就杀了过来,评论底下已经变了天了,都在骂你。”
廖文瑞想起来今晚窦玏说的话,下意识回答:“黑就黑吧……能把我咋的。”
“光粉丝黑没什么,但是如果有人故意引舆论,意义就不一样了。”井宴牙齿咬得咯咯响,“多少年没人在老娘面前作过妖了!”
“那是,宴姐当年可是庚娱的王牌经纪人。”廖文瑞给她顺毛,“抓这种小喽啰是分分钟的事儿。”
井宴被他都笑了,没法再保持严肃,无奈地说:“你就给我上眼药吧。”
事实证明井宴的担心不是多余的,第二天,各个浏览器的新闻网页上,忽然出现了一些不和谐的通稿。
通稿的关键字都是窦玏和廖文瑞,内容拐弯抹角说廖文瑞在腆着老脸抱小鲜肉的大腿。
更有一个犀利的笔者指出:窦玏作为主角,可能会为了拍戏前去龙泉体验生活,但廖文瑞也一同前去的意义何在?就算你是都过去体验吧,为什么时间都要赶在一起呢?
井宴越看越生气,一看撰稿人,果然是那个叫梁威的混球。
前段时间听说有人差点端了他的饭碗,所以他消停了好一阵子,没想到这会儿还能出来蹦跶。
井宴的关系网四通八达,消息很快就反馈回了她的手上。
答案和她猜想的完全一样,她冷笑一声,牙根一咬:“尤、耒!”
廖文瑞走在山间,狠狠打了个喷嚏。
窦玏听见他的动静,回过头问:“又感冒了?”
“没呢,哪有这么容易感冒,只打了一个喷嚏,这是有人在想我吧。”
“是有人在骂你吧。”
“哎……说得有道理。”廖文瑞唏嘘道,“没准儿是真的在骂我呢。”
以他们对业务的熟练程度,很快就把上午的活儿都做完了。
廖文瑞劈完柴,决定以后他如果有机会写个自传什么的,一定要把劈柴心得也写进去。
窦玏给他端了杯金银花茶过来,廖文瑞顺手接过,擦干汗,忽然想起来一句戏词:你耕田来我织布,你挑水来我浇园。
“谢……谢啊。”
窦玏看着他反应慢半拍的样子,忍不住犯乐。
从此不再受那奴役苦,夫妻双双把家还……呸呸呸,什么玩意儿。
“救命啊!救命啊!母老虎又给您来电话啦!救——喂?宴姐?”廖文瑞这会儿保持着一个相当屌丝的坐姿,右腿架在左腿膝盖上,一手拿手机,一手拿茶。
窦玏看了特别想把他的腿掰下去。
“尤耒想红想疯了,现在满世界说你抢他角儿呢!”井宴说,“我给你传送门,你去看看吧。”
廖文瑞心下一沉,没忍住又看了窦玏一眼,窦玏一挑眉。
“好,我去看看。”
窦玏看着他挂断电话,“尤耒?以前和你在一个组合的那个?”
“对……”廖文瑞低声说,“上次试镜,除了我,还有他。”
“我知道。”窦玏见廖文瑞往楼上走,也跟了上去,“但是当时试这个角色的不止你们两个,我记得是五个人,怎么他不去针对那些人,专针对你?”
“我觉得不是他的问题……”廖文瑞打开门走进去,“这应该是他经纪人的意思。”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替他说话。”窦玏关上门,“他经纪人的意思,他会不知道?但凡他劝过他经纪人,也不会做得这么绝。”
廖文瑞心乱如麻,不想和他争吵:“看了再说吧。”
井宴传过来的是一段采访视频,尤耒面对着一堆话筒,脸上一直挂着笑。
有记者问他:之前有消息说,尤先生有望出演陈导的新电影,之后为什么没有后续了呢?
尤耒的表情凝固了一下,很短暂,马上又被他掩饰过去了:“只是有希望而已,试镜的时候碰上了文瑞,只能说导演更认同他吧。”
这话一说完,窦玏的脸马上就黑了:“这话总不是他的经纪人逼他说的吧?”
廖文瑞的表情木然,即便他清楚他和尤耒早已谈不上朋友二字,但真正面临互相诋毁的这一天,他还是尝到了用刀在心脏里搅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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