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书院的双性侍读(双性生子,荐) 作者:黑羽冥
分卷阅读62
皇家书院的双性侍读(双性生子,荐) 作者:黑羽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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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不远处的柳林,眼神有些迷茫,恍若迷路的孩子,不知何去何从。
司徒桀说完便跌跌撞撞的站起身子,走过柳林身边时微微顿住脚步,道:“我从未想要负你,记住,是你先背叛了我……”弱弱的声音没有什么力度,却让柳林的身子一颤。难道司徒桀的不负自己就是将自己收在身边,与众多女人分享这仅有的爱吗?
这样的爱未免太廉价,他不想要,若司徒桀恨自己,就让他恨吧,起码这样的自己还是他心中的唯一。
司徒桀缓步向宫门外走去,柳林坐在冷冰冰的石板地上,盈满泪水的眼睛最终没有听话,一滴滴水珠砸在了那双紧握的拳头上,而此时的泪水却早已无人问津。
几日后
司徒桀虽然还与柳林住在王府中,但自从那日起便开始分房而睡,司徒桀每日早出晚归,很明显是在避开柳林,柳林又岂会不知,王府里的人不知所以,以为司徒桀忙于备战,所以并没有引起什么怀疑。
一个人的膳食多少有些冷清,但柳林似乎在这些日子已经习惯了,司徒桀向汗王请求赐婚,汗王初始还有些顾忌司徒桀落魄皇子的身份,可自己的女儿简直就是一千个一万个同意,他这个做爹的自然也就成全了,谁让他最宠爱这个女儿呢,司徒桀请求汗王能在他凯旋之际再完婚,汗王了解司徒桀立功心切,便也应允了下来,公主吵着要去,汗王怎么会答应,但在女儿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功力下也得屈服,只能派出一些精锐之师保护自己的宝贝女儿,并让司徒桀好好照顾宝珠。
柳林虽然没有去朝堂之上,但这一切却早有耳闻,西良王多了一位乘龙快婿,此次去边关更是派出了西良精锐的部队助阵,必定马到成功,将那些侵犯边关的樊瀛人赶回去。
这些事情尽管柳林不去听,也会传进他的耳中,此时面对冷冷清清的饭桌,柳林只是拿起了筷子,没有任何食欲,这样的司徒桀才是真正的他,那个野心勃勃的三皇子,自己不应绊住他的脚步,与宝珠那次无论是真是假,他已经不想去追究,自己本就是洒脱一人,这样的自己也才是真正的自己。
柳林将手中的筷子放下,冲着外面喊道:“来人!”
“公子。”卓娜推门而入,低头应和道。
柳林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道:“去给我打酒来,本公子今晚要喝个痛快!!”
“这……”卓娜犹豫的看向柳林,这一锭银子可是能买不少酒,公子若是都喝了还不醉得一塌糊涂。
“快去!”柳林不耐的喊道,明日就是司徒桀的出征日,他不想听到他的一切,不想看到那个混蛋的背影,只想大睡一场,忘掉这一场烦忧。
第55章 白玉坠
卓娜不敢忤逆柳林的意思,只能赶快命人打来好酒,其实王府中有自己的酒水,但柳林的嘴一直很刁,只喜欢喝城北那家酒窖的米酒,入口十分甘甜,但也十分上头。
桌子上摆满了酒坛,柳林站起身子,自嘲的一笑,将酒坛上的封泥扯开,双手抱着酒坛仰头喝了起来,酒水顺着柳林的下颚滑下,白色的襟口瞬间被酒水打湿,柳林拉了拉衣服,一张小脸被酒水晕的通红,身子都有些不稳,但还是一手撑着桌子,没有倒下去。
“司徒桀!你混蛋!”柳林半醉的将手中的酒坛摔碎在地,眼前有些迷糊,似乎有东西要流出来一般。
柳林用袖口擦了一下自己的双眼,有些不稳的站在了圆凳上,一手重新提起一个酒坛,一脚踏在桌上一手向自己的口中倒酒:“咳咳咳……司徒桀!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你成了驸马就神气了吗!走吧!走吧!都走!都走了……”柳林凶悍的叫骂声逐渐变弱,最后竟带有一丝哭腔。
“都走吧……”柳林将手中的酒坛扔到桌下,双脚踏上了桌面,双手缓缓张开,若是自己从这里躺下去是不是所有的事都会忘记,自己也就不用那么烦恼了。
主殿
司徒桀坐在正座上,一手端着兵书翻动着,旁边的烛台被点得亮亮的,但这兵书里的字却是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他明日就要走了,也许今后再也不回来了,他想要离开这块伤心地,这样也就成全柳林了吧。
“桀殿下。”卓娜走进主殿,跪下身子,道:“您快去看看公子吧,公子让奴婢买了许多的酒水,还不让任何人进去,里面总有砸东西的声音传出,您赶快去看看吧。”卓娜心急如焚的看着座上的司徒桀。
司徒桀听了卓娜的话皱了皱眉,自从那日后自己再不曾见过柳林,明天他就要离开,也许自己应该去看看他,也是对自己唯一爱恋的永别。
临走以前,司徒桀将手伸入枕下,拿出一个漂亮的荷包,将他揣进袖子里,随即站起身子,跟着卓娜来到了柳林的房门口,里面不时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和柳林的叫骂声,司徒桀命卓娜退下后,推门而入,而入眼的一切却让他一惊,只见柳林双臂张开的站在桌上,身子向后仰去,若是从那上面掉下来定然摔得不轻。
司徒桀来不及想,几步跑过去接住了柳林仰躺的身子,软弱无骨的身子倒在了司徒桀的怀中,而柳林却已醉了过去。
司徒桀看着怀中的柳林皱了皱眉,心里好似打翻了五味瓶,不知要如何面对怀中人,甚至有些庆幸柳林此时是睡着的。
司徒桀将柳林抱到一旁的软榻上,本来要离开的脚步却在柳林的嘤咛声中静止,司徒桀将大门关好,回头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柳林,双颊通红的面色明显是喝多了,身子也因为难受的缘故一直动个不停。
司徒桀犹豫了片刻还是走了回去,从床上取来一床薄被盖在了柳林的身上,又为他掖了掖被角。
司徒桀无声的笑了,仿若在嘲笑自己的下-贱,从明日起两人便是路人,自己又何必做这些,也许照顾柳林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从自己为了他卖艺开始,还是从为了他放弃争位开始,或许更早……
但从明日起他不会再有这个习惯,想到柳林的身边今后不再会是自己,司徒桀就觉得胸口内息翻腾,好似有口气一直憋在心口。
司徒桀伸手摸上了柳林的脸颊,为他拂去耳边的碎发,这是最后一次了,从今以后自己的心中再无此人。
司徒桀从袖口拿出那个荷包,以手指描绘了一下上面的刺绣,将他放在了柳林的床头,起身向门外走去,,推门而出的时候,司徒桀一手扶住旁边的石柱,低头呕出了一口鲜血,右手抓紧胸口的衣服靠在石柱上,抬头看了一眼这间居室后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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