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之子 作者:花心者
分卷阅读230
奸臣之子 作者:花心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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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三姐。
三个姐姐中,三姐姐嫁的不是最有权的,却是最好的,大姐姐虽然贵为皇后,可除了这个空名,什么都没得到,连做母亲的权利都被剥夺。
二姐姐游山玩水确实潇洒,靖王也是个王爷,属于皇家国戚,然当今皇上疑心病重,总是怀疑几位兄弟另有异心,不仅不给照顾,还处处打压。
靖王若非经常游山玩水不见人影,早就被打发去了边疆镇守,没有皇上的圣旨不能回来。
所以算来算去,现下日子最好的不是大姐也不是二姐,是三姐,雨过天晴,否极泰来。
许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大皇子送了张邀请函过来,想邀请他共议大事。
何钰翻来覆去的瞧了瞧邀请函,似乎是刚写的,笔墨还没干。
莫不是刚想起他?
还是刚做的请帖,所以人的全是如此?
何钰更偏向第一个,大皇子怕是根本没指望他会过来,何钰代表何家,虽然是个重要的拉拢对象,不过现在的人自尊心强,从前被何钰拒绝了几次,便没了那个念想,以为何钰看不上他,干脆作罢。
但邀请了所有人,总不能不邀请他吧?所以抱着试一试的态度,送来请帖。
日子是今天晚上,大皇子的房间,大皇子是一个人住的,何钰知道,他谎称身体不好,怕打扰到别人,夫子还夸了他一阵。
大皇子的院子离何钰有些远,晚上何钰选了一套黑白相间的衣裳,提前出发,去了大皇子那,谁料竟来早了,里头一个人都没有。
倒是准备好了饭局,碗筷餐具一应俱全,唯独不见人。
何钰在他院里逛了逛,虽然也种了些花花草草,不过没有顾晏生精致,养的也不如顾晏生。
顾晏生最爱摆弄这些,院子里被他弄得宛如花园,摆放整齐还好看。
何钰即便不懂花草,也看的出来,他养的精细,花儿也开的极艳,土壤经常湿着,倒是大皇子的,不知是晒的多了,还是忘了浇水,花儿萎萎的,叶片已然卷了起来。
可惜了花儿,还挺别致,瞧着赏心悦目。
何钰蹲下来,撸了撸卷起来的叶片,发现卷进去的部分已经微微发黄,一看就知道没被人好好的照顾着。
来了书苑只能带一个小厮,大皇子也不例外,要伺候他的吃喝用度,怕是没时间再照顾花草,顾晏生是自己愿意,再忙都有时间,一个是敷衍着应付,一个是真爱,差别明显。
何钰摇摇头。
怎么就没点自觉呢?知道养不好还养。
顾晏生说过,养花就像养孩子,如果养不好,干脆别生,别委屈了人家。
何钰闲来无事,两指夹住花儿,放在鼻息下细细闻了起来,有一种淡淡的花香,说不出什么味道,反正是没闻过的那种。
看来大皇子为了一个‘雅’字,费了不少功夫。
“何兄也喜欢此花?”大皇子一身淡蓝,背负双手,悠哉从里屋步来。
他上回被顾晏生弄伤,早就好了,现在又活蹦乱跳,跟顾晏生争太子之位。
“野兽嗅鲜花,闻个香而已。”何钰站起来,“见过大皇子。”
大皇子摆摆手,“书苑里没有高低之分,喊我一声晏鸣便是。”
这个时候大家还没有字,字是成年礼上才起的,基本都叫名字的后两个字,譬如说何钰,亲近些的喊他钰儿,不亲近的喊何兄。
“晏鸣兄。”何钰有意与他拉进关系,他也有意放低姿态,喊便喊呗,是他应予的。
大皇子哈哈大笑,“何兄进来坐。”
他在前头带路,叫何钰跟上。
何钰也不客气,撩起下摆几步跨入正堂。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今日大皇子显得大气许多,都学会了降低身份,拉进俩人之间的关系。
何钰以前为什么要拒绝他?
第一,是因为他架子拿的太高,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感觉,不是一个人偷偷在背后议论他。
再一观其他皇子,顿时觉得他有些虚伪。
第二,何钰站哪一队,不是他说的算,是他父亲,父亲没说话,他怎么可能自己站队。
顾晏生完全是个意外,事实证明他眼光还不错,顾晏生艰难的走到了今天,因为他的出现,改写了命运,从一个冷宫小子,变成了三皇子。
何钰倒是很期待,这厮还能不能再进一步,得个太子当当,他说太子之位宛如掌上明珠,唾手可得,何钰还不信了,真有这么简单?
他站了大皇子的队,第一件事就是为大皇子分忧——找顾晏生的麻烦。
144、一个异类
素来便有新官上任三把火的说法, 站了大皇子的队,就要让大皇子看到他的价值。
何钰不打算来明的, 他要来阴的,正好大皇子要争太子之位,那便在太子之位上下功夫。
顾晏鸣将他带进了屋, 坐在窗台前, 中间隔着一张茶几,他自己坐在对面, 给何钰泡茶。
看得出来顾晏鸣花了心思, 还真泡出几分花样来。
那茶用的是雀舌茗茶, 水是山泉上运下来的水, 君子好茶, 能不能处到一块去, 先看茶。
顾晏鸣用的是凤凰三点头的茶艺手法,也是一种礼仪, 表达主人对宾客的敬意和善心。
用在这里说明顾晏鸣欢迎他, 一句话没说, 便表达了诚意, 将自己的心意告诉了何钰。
这就是茶艺。
还记得顾晏生刚来时也泡了茶, 用的是何钰的茶具,准确的说他是煮茶,煮茶又比泡茶花了些功夫,君子如兰的茶艺手法,是一种夸赞, 何钰被他夸的心花怒放,不小心便让他住了进来。
“闻啼刚去换了身衣裳,未能及时出门迎接,怠慢了何兄。”顾晏鸣第一遍是洗杯,第二遍才是倒茶。
何钰摇头,“是我来早了,与闻啼兄无关。”
确实是他来早了,不过他为什么来早,大皇子应当是知道的。
他来的这么早,也是表达诚意,说明这个宴会对他来说重要。
大皇子还没有笨到这都不知道的地方,“是愚兄太笨,忘了告诉你具体时间。”
“大家都知道,只有我不知道,笨的人是我吧。”何钰谦虚道。
“他们可没少来,何兄还是第一次。”大皇子意味深长的看他。
“这么说是我来的少了,那我以后可要时常过来唠叨。”何钰又问,“管饭不?”
“自然是管的。”大皇子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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