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他总绑着我![重生] 作者:乘蝉
分卷阅读10
仙君他总绑着我![重生] 作者:乘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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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入!
叶云尧道:“白山,你若再装神弄鬼,休叫我对你不客气!”
“无尽梦回的叶云尧?哈哈哈,好啊好啊,沧浪剑阁的蓝怀玉,阮长修?那位嘛……”
“我是函丹派的秋易连!”
众人鄙视……
“哦,原来如此,秋小公子。”
白山不见人影,声声回声。鬼影四动,密密麻麻。
“没想到竟将你们这几位给请了来,啧啧,可真舍得下血本,没想到白某竟也有如此福气得见几位。”
叶云尧握住扇子,耐心不再:“你若再不现身,我便动手了。”
“叶公子不必着急,你们难道不好奇,我杀这么多新婚燕尔,是为何吗?哈哈哈哈!”他那一笑,墙壁上的影子似也在笑,纷纷抖动着身子,歪歪倒倒。
秋易连看都不敢看了,索性闭了眼睛。
叶云尧冷着脸,刷的打开扇子,准备动手!
忽的!
屋内烛火骤然暗下,东南西北四个角各燃一支,墙上影子尖叫着退去,挤挤搡搡,纷纷叫嚷。
白山阴冷的声音传来:“你们,可得看仔细了。”
叶云尧首先抬头向上看去,几人不看不知道,一看都纷纷吸了口凉气,愣在当场!
作者有话要说:
说好的九月初日更我现在已经控制不住了……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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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夜半残誓现
抬头所见之处,一张张人脸被吊在房梁之上,各个面容娇嫩,面露笑意。有人睁着眼睛,有人闭着眼睛,有人大笑,有人微笑,有人笑中丝丝羞赧,有人……面中满是情|欲潮红。
一张张人脸就那样被吊着,秋易连连呼吸都忘了,秋公子从小到大哪里见过这等阵仗!一个白眼翻过已经晕了。
叶云尧年少扬名,却也从未见这过这秽物,心下不免有些不适,却生生硬撑着。蓝怀玉和阮长修看得出都有些不舒坦。
那张张脸各型各色,偏偏笑的让人汗毛直竖!阴风不断,那些脸皮纷纷打着旋儿的转着。
那白山笑的声音尖细,道:“你们只知这些新人被我所杀,却不知当时她们在我身下欢好时的情浓爱切,你们也不知她们有多欢喜与我交合,那叮咛婉转的呻|吟,面色潮红的模样,白某怎好一人独自受用?这才扒下了她们的脸皮,好让你们这些仙家好好瞧瞧,瞧瞧那最迷醉的模样。你们禁欲清修,我便帮你们享受享受,哈哈哈哈。”
白山的笑声有些疯癫,刺耳的很。
阮长修牙齿咬的“咯咯”响,道:“无耻!”
“哈哈哈!”白山笑的猖狂,又道:“这些人都是在我身下死去,死去之时无不是情到浓时,无比满足的模样,我给了她们最愉悦的感受,她们还我一条命,怎么不行?怎么无耻?你情我愿,公平交易,有何不可?”
污言秽语传入耳中,几位少年哪里听过如此露骨之言,各个脸色涨红。
叶云尧再不去看,亦不多言,逍遥扇开,挽了几个花,猛然冲出。
四个角的灯火被风息带的一闪,叶云尧蓝衣翩翩,逍遥扇祭出,法器光芒四射,寒凉如冰的气息散开,冻的其余人一哆嗦。
那看似普通的逍遥扇,于叶云尧手中,却堪比刀剑!气息所及之处,粉成碎末。蓝衣寒凉如冰,几个身位直逼白山藏身处!
暗处一声闷哼,白山终于现身,脸上笑容依旧,在这烛火中只觉着阴森。
一招试出深浅,白山心知自己敌他不过,作了一揖,便要撤退。
“真不愧是年少扬名的叶云尧,修为果真厉害。此时我打不过你,咱们来日方长!”眼见那白山捏了个术法,闪身便要走,叶云尧下手更为凶猛。
蓝光一闪,逍遥扇直追!
却不想,突然从斜方插入一道白光。一团毛绒绒的东西直接挡住凌厉的扇面,毫无征兆的,鲜血猛然溅开!
忽听那毛球一声尖啸,白山大惊失色的大叫:“不要!”
毛球已被鲜血染红,那一阻,术法已成,也让白山逃了开去。屋内又恢复成原样,众人都有些恍惚,刚刚不过发生在瞬间,叶云尧出手极快,旁人甚至都未曾反应过来,而那白山若不是被这东西挡上一挡,定会命丧当场!
秋易连醒的真是时候,他瞧屋里一片狼藉,张口就问:“那狐狸呢?!死了没!”
蓝怀玉若有所思,道:“那妖狐竟然收集了这么多张女人的脸皮,张张笑脸,这癖好着实怪异,还都是新婚燕尔于他交合中死去,也不知为何。若今日不是云尧提醒的及时,怕是这新娘新郎都得死。”
叶云尧看着那妖狐离开的方向,目光移向窝成一团瑟瑟发抖的白色毛球,拎起它,转身便走。
“哎哎!云尧!云尧!等等我啊等等我!”
秋易连大声叫唤,开玩笑,刚刚醒来时连叶云尧如何出手都没看清,这般高的修为可是保命符啊!得牢牢扒紧了!
几人分别回到客栈各自小院中,今夜事情确实蹊跷,那白山也给逃了去,看似事情已解决,只肖抓住他便可,但又觉着他这行为总让人不解,几人回到自己院落里,也都没有再出来,吩咐小二端了吃食进来。
叶云尧并没有叫店家准备饭菜,只让备了一桶热水,去了衣衫,洗净身子,罩了一层宽松衣袍,将那血染红的毛团子单手托起,放入了水中,不大会儿,原本清透澄澈的水已然血红一片。
见一次洗不干净,叶云尧又吩咐了小二哥,重新准备了一桶热水,这次却是舀着水,一点点洗净脏污,避开了深可见骨的伤口。
他那一扇下去,若不是最后生生收住了杀气,这小东西恐怕会被削成两半。
叶云尧慢慢处理着伤口,药粉一点点洒在它身上,那药叶云尧也用过,洒入伤口之时有如盐津,能疼的人满地打滚,纵使叶云尧这般极能忍之人,都痛的冷汗涔涔。而眼下,那小东西却一动不动。
“难道死了?”叶云尧小心探了探,“并无啊。”
等那血污全部洗净,叶云尧才瞧见那小东西脖子上挂着一串铃铛,只是那铃铛中并无铛,因此并不可发声,被那白绒绒的毛挡住,不细看也不易发现。叶云尧从小并没受伤几次,也不大会包裹上口,拿着纱布为难了半天,只得一咬牙,胡乱包扎一气,一个被纱布裹成的圆球就这样诞生了。
叶云尧瞧着自己的杰作,尴尬之色一闪而过,托起那小东西放入床铺里侧,自己也合衣躺下了。
那白山临走之时一声大喊,可见这小东西对他意义之深,有他在身边,白山跑不了。
叶云尧知晓那白山定会来找他,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子时一过,风骤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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