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婚[修真] 作者:花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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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了,我还以为秋逝水就会这么一直这么单着直到白日飞升呢,原来他也有七情六欲啊?不行我真是难以接受……”
那些吵杂的讨论声愈来愈不堪入目,顾白棠站直了身体忽然转过身去,黑眸一凛,杀气迸现。吓的八百米开外的围观弟子纷纷禁声止语,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顾白棠转过身来,却见秋逝水面色如常,竟然还在跟那两姐妹言笑晏晏。他微微皱眉,心里面十分怪异。
秋逝水又邀请姐妹俩去清秀园坐一坐,好在姐妹俩会看人眼色,唯唯诺诺地看向一旁的顾白棠。
“大师兄,我们晚上要回严明堂报道吗?”妹妹颜瑶水问道。
顾白棠眉头紧锁,气不打一处来:“你认为呢?”
沉默了片刻,秋逝水笑着道:“那今日便算了,你们回去吧。”
姐妹俩俯身行礼离开了,秋逝水又对武圣杰道:“你去司务院领些新茶回来,听说他们昨天新收了一批山茶。记住了,要最新的那一批。”
“是,师父。”武圣杰对着二人拜了拜,转身跑去了司务院。
“走吧,你不是有事要问我吗?”秋逝水转过身往前走,一脸的神清气爽。
顾白棠没说话,跟在秋逝水身后,两人一路沉默。秋逝水在前面领路,走着走着,走到了碧水湖心亭。那里有一个人,远远地就能看到。湖心亭的石桌上摆了一套茶具,那人白衣翻飞,黑发铺地,正在煮茶。看到秋逝水和顾白棠,遥遥地招了招手。
是高眠柳。
顾白棠看向秋逝水,只见秋逝水面色如常,迈步朝湖心亭走了过去。
“哎呀呀,不容易啊。公子,我还以为你不会来见我呢。”高眠柳站起身来,双手谦卑地交叉放在身前,看似恭敬的神态,面带一抹奇异的笑意,让人看了不舒服。
顾白棠正在因为高眠柳称呼秋逝水的这一声‘公子’而暗自惊讶不已,就见秋逝水坦然地走到石桌前,平淡地声音说道:“我怎么会不来见你,只是前几日太忙了,白棠又一直在他师父那里闭关,今日他出来了,我带着他一起来见你。”
说着秋逝水微微侧过身来,喊道:“白棠,过来,见过你表舅。”
顾白棠十分懵然,但看秋逝水神色凛然,坦然中又透着一丝沉重,他走过去,对着笑意盈盈的高眠柳俯首一拜。
“白棠见过表舅。”
高眠柳一声低笑,声音突然变得低沉,“公子,你这是在将我的军呐。我如何当的起,你秋氏族人的一声表舅。我只不过是一个下人,他喊我这一声表舅,我实在承受不得。”
秋逝水声色淡淡,平静如水,却能听得出一丝微微的波澜:“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以为你此次回到西城,便是已将过去放下……”
“放下?”高眠柳一声沉笑,“公子,你放得下吗?”
亭中一时静默,顾白棠一直埋着头弯着腰,是以不能看到两人此时是如何表情,他只能感觉到一股凝重。
片刻后,只听秋逝水似乎是微微叹了一口气,他轻声道:“白棠他与此事无关,不过一个后辈对你的尊敬,你何苦也抵触他?”
高眠柳道:“他是秋家的人。”
秋逝水道:“他姓顾,不姓秋。他只是从小来到西城,虽说养在我身边,但是我对他照顾很少,他与我也并不亲近。你不必对他抵触。”
又是沉默,亭中只有风的声音。片刻后,这回是高眠柳叹了一口气,他笑道:“罢了,不过他若是喊你七舅,就不能喊我表舅,我不愿与你们秋家扯上任何关系。”
秋逝水没有说话,亭子里又陷入了僵局。
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于是顾白棠埋着头道:“晚辈顾白棠,见过高前辈。”
高眠柳一声笑,“是个识趣的,免礼免礼。”
顾白棠这才直起身来,侧眼看到秋逝水神情很不好。心想这高眠柳这般邪性,在外面名声又那么不好,人称‘扶花道长’,一听就不是正经人。为何秋逝水始终要把他往秋家人里划拉?而不是划清界限?
“坐吧,我泡了新茶,解暑的。”高眠柳说道。
秋逝水也不再僵持,两人面对面坐下。
顾白棠自己后退了两步,站到亭子外面去站岗。他二人长久未见,想来是有许多话要说,说不定能听到许多陈年隐匿。他站着个位置,正好能听见两人说话。
却不想两人就真的只是喝茶,一盏茶喝完,一句话都没说,看样子是又僵住了。
顾白棠原来猜想打破沉默的应该是高眠柳,却不想最先开口说话的是秋逝水。
“你……这次回来会留多久?”秋逝水话中有迟疑,态度放的很低,顾白棠不禁猜测,是不是秋逝水或者秋家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高眠柳的事?
“这不是走不了吗?水陆空全面城禁,别说人了,连只鸟都出不去。”高眠柳说道,他没笑了,面对秋逝水,他好像就少了那副轻浮的态度,变得冷傲起来。
秋逝水点了点头,低声道:“是了,蓝海明珠被盗了,眼下正查的严呢。”
两人又坐了一会儿,高眠柳突然道:“对了,我这次来是要找一个人的。”
“什么人?”秋逝水问道。
“李青衣。”高眠柳说道。
“李青衣?”秋逝水将这个名字细细一想,有些熟悉,却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是谁。
高眠柳道:“好像是你们这儿的一个囚犯,关在锁魔宫第七层。”
秋逝水道:“哦,我想起来了。此人犯了冒充掌教的重罪,你找他做什么?”
高眠柳一听,笑乐了:“这么大胆子敢冒充西城掌教?谁啊?明正吗?”
秋逝水摇了摇头,“明正已经仙逝了,西城现在的掌教是明正的弟子,现年十八岁,在云鼎宗门闭关。对了,你找这个人做什么?”
高眠柳挑了挑眉,一脸讳莫如深:“这个我可不能给你透露,不过你可以问问你外甥,他知道。”
秋逝水微微皱眉,回头看了看顾白棠,又转过头去,道:“李青衣是死囚,我没那个权力帮你提他。”
高眠柳道:“我自己做生意,不敢劳驾公子帮忙。我就是提前给您说一声,这事儿您只要装作不知道就行了。”
对于高眠柳这表面恭敬实则嘲讽的态度,秋逝水很是不舒服,但也只是道:“李青衣是死囚,不能离开西城。”
高眠柳一声轻笑,“看来公子是不晓得我做的什么生意,难道您没听说过吗?「扶花道长神通广大,只需一个晚上,再烈的人都会拜在他老人家的红拂尘下。」李青衣不会离开西城,我要的时间也不过就是一晚上而已。”
秋逝水眉头深皱,“你这生意,不做也罢。”
高眠柳笑道:“我不做生意,没钱花啊?谁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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