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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戏精遇到影后[快穿] 作者:青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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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戏精遇到影后[快穿] 作者:青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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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窝进后座上,形象都不顾就昏昏睡着。

    安珀原以为这女人这么闹腾,完全是为了作给他看。

    但苏绒愣是风雨无阻的天天去图书馆,回家还戴着眼镜写作业,有时候两三点了都没有睡。

    “少爷,我们陪着她在图书馆通宵了好几次……她是真的在查资料,”手下顶着黑眼圈,神情相当憔悴:“连书我们都偷偷看了眼,四五本大熊猫的生活习性,还有讲金丝猴和朱鹮的……”

    安珀冷淡的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下去了。

    算了,就这么两不打扰的过日子,只当家里多了个常住的客人。

    苏绒抿了口咖啡,示意二狗子可以把拉丁文翻译系统关掉,一本满足的伸了个懒腰。

    这几个月的读书看报,让生活变得简单而又充实。

    虽然确实有逗逗那冰山的心思在里面,但读读文献也确实很有意思。

    如果不是演艺世家,她可能真不会走表演这条道路。

    “对了,”她想到了之前的空白页,好奇地问道:“这安珀的母亲,是什么时候去世的?”

    如果能陪着他去扫墓,倒也是个不错的破冰契机。

    “安珀和他的父亲……并不知道他的母亲是谁。”二狗子斟酌着语气道:“所以信息页才是空白的。”

    苏绒愣了下,皱眉道:“怎么可能?他难道是捡来的不成?”

    “……波吉亚老先生年轻的时候,在庄园里养了不计其数的情妇。”

    “生下来的孩子,都被给予了名字,但没有姓氏。”

    难道说——

    不至于这么狗血吧。

    “安布罗奇奥,他是在一众私生子中竞争上位,成为唯一继承人的?”她看向镜中的自己,眸子睁的浑圆:“只有他一个,最后赢的了这个姓氏?”

    “不错,不过其他失败者都领到了一笔不菲的遣散费,在老爷子玩累了之后,各自离开了。”

    现在这个庄园里空空落落的,也没有其他的任何女主人。

    所以寂静而孤独,仿佛一个精致的鸟笼般,囚禁着他和自己。

    难怪这孩子这么冷淡。

    苏绒虽说身体变年轻了,心态里还是有种过来人的感慨。

    从小爹不亲娘不爱的,还得跟一堆兄弟们勾心斗角。

    也是不容易啊。

    苏绒本人喜欢的,是疏离世事的清冷卓绝。

    那种气质因为了然与洞察,才显得格外超脱。

    她向来欣赏活的明白的男人。

    但这个安珀身上的,更多是不安与戒备。

    他的冰冷,在于内心深处,对整个世界的提防与排斥。

    没有人给过他爱,也没有人给过他安全感。

    ……算了,这个任务还是用心一点吧,也算是替宿主好好照顾照顾他了。

    少夫人最近又多了一项新的爱好。

    煲汤和煲粥。

    佣人们虽然说都是接受过严格培训的,但谁也不敢这时候贸然上前,从夫人的手里抢活儿干。

    由于中国的朋友颇多,空运又相当快捷,很多东西便开始频繁的进入这空荡荡的宅子里。

    一开始是成捆的湖藕,新鲜的还沾着塘泥。

    还有好些个草鸡蛋,被送去农场里敷小鸡去了。

    大概是有钱又有闲的原因,送进来的东西越来越五花八门。

    通体雪白的乌骨鸡,在海边刚打捞出来的螃蟹,或者她亲自招呼朋友们跑一趟,一起去湖边钓一下午的鱼。

    这些东西都会在某一个时刻,落入滚烫的热汤里,在小厨房里用文火慢煨。

    倘若说做饭,苏绒大概也只会炒个番茄鸡蛋之类的。

    但是煮汤这种事情,几乎再简单不过了。

    洞庭湖里的莲藕削皮切成小块,排骨过水焯掉血沫。

    加水,盖盖子,大火煮到水沸然后转文火,就可以回头安心的写论文去了。

    当初苏家妈妈晚饭煮汤的时候,苏绒在楼下都能闻到香味。

    那种味道犹如一种香甜的指引,沾染着家的印记。

    安布罗奇奥仍旧会在晚上回家,房门一关便自己看会儿电影,或者处理一会公务。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家里总是在三更半夜的时候开始飘荡一种奇异的香味。

    有时候是可以分辨出来,是海带和排骨的浓郁香气,有时又是香菇与鸡同炖,久久的用小火慢煨。

    他并没有尝试过这种中国式的例汤,但很明显,自家只会烤牛排的厨子没可能半夜加班。

    安珀虽然闻着饿,却也不肯拉下面子去问她到底每天晚上在煮什么。

    只是门口悄悄打开的缝隙,越来越大。

    这个姑娘,似乎最近还在忙新的研究项目?

    安珀似乎已经习惯了她昼夜不分的作息,日常翻着网页闻一闻高汤的香气。

    直到有一天,她在小厨房里煮完汤以后忘了关灯,坐在桌旁慢悠悠地喝完了一整碗汤,然后径直回房间睡觉。

    咂嘴的声音,听得他莫名的有点饿。

    ——半夜偷吃东西似乎不太道德。

    ——不她应该不会发现的。

    ——她发现了我也绝对不会承认的。

    ——对……不承认就是了。

    安珀做了漫长的心理斗争,但耐不住肠胃的哀求,还是冷着脸走了出去。

    好在自始至终,那个卧室都黑着灯光,主人似乎也已睡的香沉。

    “他真的喝汤了?”苏绒松了口气,瘫在床上疲惫道:“老天,我熬了快一个多月,这少爷才纡尊降贵的过来偷喝一口汤。”

    “实际上,是喝了两碗。”二狗子补充道:“他把藕都快啃完了。”

    当真跟驯狼一样……非得慢慢慢慢熬熟了,才肯接受远远的投喂。

    “你为什么不直接端给他呢?”二狗子不解道:“这样任务不就好做多了吗。”

    “这个任务的核心,根本不是让我去靠近他。”苏绒叹了口气,在床上打了个滚:“是要让他,来追我。”

    驯男人不能上赶着讨好,反而要让他以为,自己才是猎物。

    2

    一转眼两个月过去,苏绒的日子过得相当规律。

    白天上课听讲座泡图书馆,晚上回家放松或者做论文。

    煲汤的时间渐渐不规律起来,但隔三差五总会煨上一小锅。

    安珀相当自觉地等她打着哈欠回屋睡觉了,再摸过去盛碗热的。

    从香嫩醇厚的猪蹄海带汤,到酸甜可口的米酒,那个小厨房里似乎总藏着些什么好吃的东西。

    有时候蒸笼里还会出现几个中国的包子,粉丝的似乎有点辣,肉馅的相当不错。

    白瞎了这些厨子,领这么多年工资都不知道在做什么东西。

    安珀虽说渐渐养成了习惯,但平时与这个女人擦肩而过的时候,依旧抿着薄唇,只偶尔的相互点个头,如同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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