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的故事 作者:天外游云
分卷阅读33
不能说的故事 作者:天外游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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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勇哥那里,头发长长了一点,不再中分,别了一只小发卡。衣服也不那麽臃肿。勇哥看著我笑。
七八个人挤在男生宿舍里,看冠军杯,喝陆恒买来的啤酒。
暮春,一起去爬雾灵山。晨曦中忽然发现一条蛇盘踞在路旁的大树上,陆恒牵著我的手走过去。我的冷汗湿了他的手心。
初夏,五四纪念,被系里抽壮丁演话剧。两个革命青年反抗封建包办婚姻的故事。剧本真看不出是文科生写的。郁闷,车坏了,坐公车去勇哥那里。顺手把剧本丢在桌上,跟他们女生一起混去洗澡。回来发现有人在剧本上写了批注。
表哥表妹青梅竹马,家人不许,欲将表妹另配。表妹哭哭啼啼示委屈。
批注:一夜回到解放前。
表哥表妹在一起追忆儿时幸福时光,看不见未来。後来互相埋怨对方父母不开明。
男:都是你妈逼的。
女:你妈逼的。
男:。。
女:。。
重复若干次
批注:写的出来是sb,演的出来真nb
很不幸,我就是那个nb表妹。拿到个写的乱七八糟的剧本我也很憋气,看著这批注忽然就很想发火。可是往後翻了翻,在最後几页纸的背面发现了一个潦草急就的小故事。标题叫《等你》。
他是她家的用人,每天送她上学,两人从小相伴,亲密无隙。
抗战开始,他决定投军。行前,他在她窗外伫立一夜。她在屋内等待一夜。
两年後她和大学同学一起去了苏区。
他们失散了。
解放了,内战。他随军退守台湾。她回了家乡。
他娶了。她嫁了。 绿叶成荫子满枝。
很多很多年後。她病骨支离。他万里寻来。
终於握了她的手,说,那一夜我一直在等你出来就带你走。
她说,那一夜我一直在等你敲我的门就跟你走。
他说,我等了很久才等到能再回来的那一天。
她说,他们早就说我活不了多久了,我却总觉我还能等。
回去坐陆恒的车,上了白颐路才发现周围都是我们这样二人一骑的。区别只是我不是坐在前梁上。也没有迎风飘舞的宽大群摆。
彻夜不眠把《等待》改成了短剧,拿到剧社轻易的得到大多数通过替换下那个sb剧本。
悄悄问了勇哥那是萧远的字。
连载停在这里,下一章显示锁定修改,题目叫‘真相'。周宁点了很多次都是灰的,点不进去。从点击量来看,已经有不少人和他一样不屈不挠的试过了。
周宁好奇瓦片究竟是谁?这里面谁又是《向来痴》里的那个他呢?他问过林长安,你认识王老师的太太吗?林长安追问了一句才知道他在问王越强,就说,不认识。我出国的时候他还没结婚。周宁没了线索,只好跟其他读者一起等著两天後的再次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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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林长安不在,林妈妈还是按计划住进仁和,做了白内障手术。担心老太太独居不便,把门诊手术放进了病房,等过了术後恢复期再走。希安安排了个得力的人来看护。
周宁去了两次想看看,屋里都有人,有一回他听出来是王越强。不知道该跟王越强说些什麽,周宁偷偷溜走了。第三次去在门口撞上马小军。马小军看见他就顺出几句话来:哟呵!远处来个穿白大褂的,开始以为是做饭的,後来以为是喂猪的,走进了看才知道是当大夫的。
周宁一乐,虽然认识不久,马小军让他感觉很亲切。
马小军说,小周,你也来看咱妈啊?
周宁知道北京人喜欢用‘咱'这个字,不过这时他却不好意思接下去。只打了招呼嘱咐马小军进去不要说笑话,大笑,情绪激动都可能增加眼压对恢复不利。
马小军进了门果然很收敛。林妈妈听出他的声音来,问是不是军子?怎麽这麽老实了?声音小的猫似的。
马小军一下子憋不住就说,林妈,是我。我声儿不小,人大夫不让说话呢。咱不光声不小,饭量也没变,还那麽能吃。个头还大了,现在是躺下一滩,站著一堵,坐下一坨。
周宁一听赶紧把他拉走了。马小军管不住嘴懊恼不已,出来嘿然一笑,说,‘小周,你定科了麽?走,跟我吃大户去。让你们骨科王主任请客。'
周宁心说我算哪根葱啊?跟你去吃这种大户?马小军可能也觉不妥,就改口说,‘算了,还是咱哥俩去吧。他现在一大忙人。'
周宁闲著没事就跟他两人去了隔壁的海鲜城。马小军那张嘴,真是要飞机有飞机,要火箭有火箭,要个ufo也是随口就能给你开来。逗的周宁嘴都合不上。
马小军看他高兴就说,‘小周,说了你别介意啊。你长的还真有点象我们以前一哥们。那天猛一看吓我一跳。'
周宁的心咕咚一下,‘李笑君?'
‘可不。不过你这脾气可比他好太多了。笑君跟我们那时侯简直就是个武神。要说他也是学医的呢,看著特斯文打起人那不是一般的狠,跟不要命似的。也不知怎的别人好像也特爱招他。反正我们那会儿人天天净跟在他後头给他擦屁股了。'
‘那他那天怎麽来呢?'
‘死了。'马小军的声音少了点生气,多了点唏嘘感慨,‘笑君死了好多年了。哟,快十年了。丫这麽一人,居然悄摸出溜的在旧金山车祸死了。眨眼就没了。'
周宁心头压上了一小块阴云。马小军转换了话题,‘小周,你跟安哥是不是他上回他生病的时候认识的?他怎麽样?没事儿吧?'
周宁自己对林长安的身体也很担心,却不能明确的表达出来吓唬自己又吓唬别人。就详细的给马小军解释了一下不稳定心绞痛是怎麽回事。
‘你说这不稳定也不比稳定的就好?还能变成稳定的?'马小军听了觉得奇了怪了,‘他们家老爷子都九十多了。上次我听希安姐说起来还抖擞著呢。他妈他哥也没人有这毛病啊。再说他跟国外那些年该是比我们这些土鳖都注意多了。你看我现在什麽体型,他什麽体型。我也天天跑步锻炼什麽的,架不住饭局太多。安哥看著倒象比我们小好几岁似的。怎麽就不稳定了呢?'
这种问题周宁也没有答案。和马小军吃过饭,心情不象开始那麽轻松。周宁心里隐隐不安,林长安的健康状况,还有那个没见过面也不会再见的人。
晚上和林长安通电话,周宁忍不住问,你什麽时候才能回来?林长安已经到了新加坡,两人没有时差。不知道是不是正在出席什麽活动,林长安声音压的很低。周宁听见他笑了一下,耳语一样的问,‘是不是想我了?'
周宁鼻子一下就酸了,在心里一万遍的说,是的,我想你,很想很想。有人在旁边招呼,林长安只好匆匆的说,小宁,过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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