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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行 第二章:洗尘 唤醒 上
    小羽情报站:当你不经意间抬头瞥见一片绿叶,你会有心灵的碰撞,那是生命间的交流。

    陨语:方为房,五星于上;中为眼,龙居其中;角为营,国居其内;空为界,万物则生。

    五行陨之上,余之国

    每家每户的门前,都挂着一条红色的丝带,在微风中飘然起舞,如同世间的精灵。

    在广阔的国土上,最南端便是全国最繁华的存在:余都。

    “国主,准备已妥当,是否即刻启程前往洗尘殿?”一高大侍卫恭敬的跪拜在中年男子面前。

    “好,既然都准备好了,我们也不宜太过耽搁,让众人准备启程吧!”

    “是,国主,吾下即去传令”侍卫起身再次恭礼后,退出了大殿。

    独坐在金龙宝座上的余尧嘴边露出一丝笑意。在旁边侍从的陪同下走下了大殿。

    不一会,余尧同侍从来到了一座寝宫前,此时这里正是一片热闹景象,不断的有侍女进进出出,见到国主的到来,也都是匆匆的行礼便继续忙碌了,余尧也不在意,毕竟今天是个好日子,他的心情很不错,不经意的笑笑后,便径直走入了寝宫。

    其内,一位妇女正在低唱着曲调,照看榻上熟睡的小婴儿,脸上一片纯净、美好,远没有这个年纪该有的沧桑与留痕,更像是一位年轻的女子,这便是五行陨上奥妙的存在,她们很长寿。

    美妙的歌声不断在室内回荡,动人心弦,如微风拂月,又似春开柳梢,所听之人无不陶醉。

    余尧站在一旁不忍心去触碰这一美好的画面,身为一国之主他每天日理万机,又何曾有过机会与自己的爱人静静相处。

    余尧的心中升起一丝愧疚……

    “或许这小家伙便是上苍派下来替我陪伴她的吧!他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曲调终末,女子轻轻拍了拍婴儿的小脊背,婴儿的嘴轻轻动了下,嘴角竟也微笑着,不知做了什么美梦。

    余尧走上前去,语气一改君王之概,轻声问道:“玉儿,准备好了没,我们该出发了。”虽然余尧已是一国之主但在溥玉面前,他永远都只是她的爱人,最爱最爱的人。这点,余之国上下都知道。

    “嗯,准备好了。”溥玉舒心的微笑,感染着余尧。

    “好,那我们走吧!”说着便亲自将溥玉扶了起来,而小婴儿便交给一旁的侍女,一同朝着寝宫外走去。

    此时的国殿门外,正停着一辆由九匹骏马拉着的辇车,而这九匹骏马,毛发化成火焰,在其上熊熊燃烧,额头上各有一条黑色符文,在火焰中独占一格。在火骏辇之后还有二十余骑形态不一的灵兽座骑,各色的灵兽光芒使得国殿之外格外让人震撼,要知道这可都是皇家臣属之物,其价值和能力,都不容小觑,更何况有些根本不是钱可以衡量的。

    在余尧溥玉以及小婴儿进入火骏辇之后,一行便出发了。

    只见火骏辇在九匹神骏的齐拉下快速在其前的的大道上奔驰,神骏蹄下竟渐渐升腾起更为旺盛的火焰,如翅膀一般,将辇车拉上空中,如踏地般,奔驰在半空中。

    下方的余之国百姓们,无不看到此物,跪礼膜拜,宛如见到神灵,并高呼:吾主万岁,太子福泰。

    震天动地

    余尧让一行放慢了些速度,竟挑开辇车车帘,与溥玉一齐径直走了出来,其脚下仿佛空气凝结成的踏垫承载着。

    余国国民更加振奋了,呼喊一声高过一声。

    余尧微笑的看着自己的臣民,心中充满了自豪,这些都是他余尧用自己的双手辛勤与汗水灌溉出来的,这些都属于他。

    空出的左手微动,数以万计的红色锦带脱离了束缚,飘然入空中,向其上方集聚,天空俨然成了红色的锦空,在光芒照射下,散发着耀人的光芒。

    左手缓缓抬起,渐渐握成了拳,而那漫天的锦带也凝缩成一团,随即食指伸出骤然向前方划去。

    这一刻,不要太美好。

    锦带化为了红色丝块,随着食指的滑落,在空中炸裂,散落下来,红色的“雪”,纷纷点缀着大地。

    ‘人们激动的站了起来,在这“雪”中奔跑欢呼,为了他们的太子,也为这个国。

    余尧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扶着溥玉回到了辇车内。

    随后一行在万民的欢呼声中离去。

    此时,后面的随从大军也纷纷骑着灵兽座骑紧随其后飞行,考虑到便捷问题,要想横跨诺大的余之国,只有这最好的方法。

    在这些随从中有余之国的大臣,更多的则是亲兵卫,他们各个都是修灵界的奇才,年纪最高者不过三十。

    要知道五行陨由于遭受着来自宇宙空间的摩擦与高压力,而使得其内的空间在护层的保护下被急剧的压缩,在此情况下时间开始变得缓慢,以至于一日如中界的两日,其人的寿命也是成倍的增加,在这种情况下,修炼的成效可想而知。

    所以说,这次的太子洗尘,余尧的准备是相当充分的,他这样做一方面是为了更好的保护太子,但是可以想到在余之国境内是不可能有人敢轻易挑战皇权,而其的另一目的便是显示其余国的实力。

    在陨界之内,有五国并立,各国表面上虽互不干扰和挑弄争端,但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音不可无。

    而这防人的一个好方法便是国力的强盛以此给予他国以威慑,而在五行国之中余之国的国力最弱,这样做也变得更为必要,他需要通过这种方式来显示自己在变强,这是事实。

    队伍行进的速度,不断提升。

    此时的火骏辇已被原先后面随从中的亲兵卫护在其内,这样在亲兵卫的护持下,队伍得速度再度提升,而所过之处的人们根本看不清其形态,便消失在了天际。

    只有那红色的锦带在那骤紧的空气中飒飒作响。

    火骏辇之内

    虽然外面的速度已有破音之势,但在其内部确是没有丝毫的噪音与颠簸,极品毛皮制成的坐垫以及宽敞的空间,都使得其内之人感到无比的舒适与享受。

    小婴儿丝毫不知自己将要奔赴一场重要的测验,依然睡得香甜。

    余尧与溥玉也是心意相通的看着对方,辇车之内一片静谧与美好。

    有时,静,真的很好。

    火骏辇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一座高大的建筑物出现在其面前。

    由黑色玄石筑起的墙壁上,给人一种神秘感,而其形态更是奇特,简直超出了重力范畴,仿佛漂浮一般,建筑物从中间被隔开,上段浮在空中并做着有规律的圆周运动,下端扎入土壤,不断的有灵气在之间升腾、坠落,不断循环。

    众人在其外停下,都不禁精神一阵,纷纷叫好,能有幸来到如此灵力纯厚的地方,对于修灵者来说有着莫大的好处。

    众人没来得及好好享受,便纷纷肃然站立。

    余尧将怀抱太子的溥玉小心翼翼的搀扶下来,那样子,着实让这些整日遭其“君气”的臣属们,极其郁闷,他们想或许下辈子可以考虑一下做女人,当然,能做国后最好了。

    将各自的座骑安放妥当,已有洗尘殿之人在外等候多时。

    虽然说洗尘殿不归属于余之国,但是毕竟在其地盘上,而且余之国对于其建设也是贡献不小,这种表面工作还是有必要做好的。

    一番客套之后,一行跟随着来到了洗尘殿旁的一处亭阁,:弯弯池塘,蝶恋花藕,浮萍游鱼,余尧三人在候者的指引下,于亭阁下稍做等候。

    余尧静静的赏着这亭阁,由樱梨木制成的亭柱,隐隐散发着本有的清香,不禁使人神清气爽,心情大好,而那由绝好黏土烧制而成的瓦片在其上一片片垒建,给人以赏心悦目之感。

    “此亭当是心血所成,恐怕较之我国殿之内的流花亭也是更上等。”余尧不禁心中暗想。

    多年如一日的生活,让他对于亭阁有着独样的爱好,对于他来说,好亭阁的存在会给他一种舒适感,轻松感,在其下他会融入万物,与鱼儿徜徉在水中,与花儿绽放在空中,与鸟儿飞翔在苍穹,那种感觉让他向往,让他陶醉,让他不得不爱上它。

    “我也得在国殿内仿建一处这亭阁,”这是此时此刻余尧心中最大的感想。

    片刻后,一位身穿青纱衣的老者,在刚刚那候者的陪同下来到余尧面前。

    只是躬身行礼,从这便可看出此人在洗尘殿内,定是长老级的存在。

    余尧溥玉也是忙起身,将老者扶起,“林长老,不必多礼。”余尧对林长老询问道:“不知今日是否适合洗尘?”

    “当然,吾等已占卜过,今日乃是太子第一百零一日的洗尘之日,乃是天赐吉日,最适洗尘。”

    “那便好。”余尧满意的点点头,“林长老不必在此多候,洛国主还需一会才能到,你们只要准备妥当便可,本君在此等候,待洛国主一同前去。”

    “也好,那吾下这就去准备。”说罢,林长老行礼离去。

    不一会,一行感知到了大量的灵力波动,想必便是洛国主,便起身前往洗尘殿外。

    果然见到一中年男子与一妇女下了辇车,其一身华丽衣装,较之余尧更加夺目。

    而其辇车也更加耀目:一只巨鸟,全身静白如雪,冷艳绝世,一对冰蓝玉眼,隐有雪花飘落,若与之对视,便有灵力冰凝之势,威力惊人,而那辇车便搭建在其上,绝对的高大上。

    余尧虽然也因感受到了洛森国的国力强过己国,而内心不爽,但脸上却并没有表现出来。

    一脸笑意的径直走到了洛尘身前,两人右手紧握,并拥抱了一起,外人看来两个人简直比亲兄弟还亲,这便是久经官场之人的能耐。

    事实上,在陨界之中,余、洛素来交好这是五行陨上的一段佳话,毕竟官场如战场更何况为百官之总的国主了,能有一铁杆盟友那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因此余之国虽弱却没有他国敢来欺负也有洛森的原因在内。

    而且洛森国府之强大为五行国之首,底蕴雄厚傲居龙首。

    洛尘看起来极为俊朗,虽与余尧年纪相仿,但与余尧比起来要更加让人容易亲近。

    两人客套一会后,便一同前往洗尘殿,余尧此时才想起洛尘的小女,也就是今日的洗尘者。

    望去时正被抱在洛森国后章心的怀中,一看便知倍受宠爱。

    洛森好女这是陨界遍知的,而结婚多年终得一女更是让两人喜出望外,自是好好爱护。

    但是当余尧定睛看向那小女婴时,却不觉一怔,“这真的是一个不足一岁的婴儿会有的眼神吗?怎么感觉她在审视我?这种感觉真是太奇怪了。”余尧回过神来,不禁郁闷自己好像被一个婴儿戏耍了。

    此时,那躺在章心怀中的婴儿,嘴角竟露出一丝恶作剧得逞般的笑容,稍纵即逝,没人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