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一日地上一年,眼看着时间分分秒秒快如急洪,瑶池里王母还在陪伴着焦虑不堪的玉帝斟着美酒。
“陛下,且罢,你已经醉了。”王母眼看着玉帝因担忧事情发展,杯杯美酒畅饮下肚,却不知是何滋味,眼神恍惚有些醉意显露了出来,便劝解道。“放心不下,便看看吧,迟早是要面对的。”
“娘娘莫劝,朕也知心中所想,只是这如何便生的此等怪事,朕还是想破头也想不通,朕怕,好怕!三界果真如我等所料想的那样的话,朕该怎么去面对芸芸众生,有何颜面面对天母(天母:女娲娘娘。)对我的信任啊,想当初,天母娘娘册封朕的时候,朕是如何如何的信誓旦旦,这不过几百载,难道就要毁在朕的手里了吗?这是朕的疏忽,朕的错。朕对不起三界的芸芸众生,更对不起天母娘娘。”玉帝含着醉意道出心中基极很久的事,甚是担忧的王母看着眼里,却也无计可施。这便是压力所导致的,谁人言神仙快活,这便是神仙的结果。
王母眼看玉帝斟酌已有半天时间,越来越显醉意,心里积事越道越不明白,心知肚明玉帝为何会如此。只有在这里才能表现出来的情绪发挥到了极致,作为三界的统帅,在所有人眼里,他不能有半点胆怯退缩之意,那势必会造成三界的惶恐和大乱。只有在这里,才能够把所有心中的疑惑、害怕、担忧、甚至不安和恐惧展现出来,也只有夫妻之间才不会存在那些所谓的统帅的威严。
甚是不安的看着眼前极近崩溃的人,王母脸上焦容布满,特命殿侍安排玉帝就歇,玉帝被殿侍扶到了后殿里休息。忧思的王母看着莲池里摇曳着的朵朵出水芙蓉,心里却在为着玉帝的憔容担忧,这便也是几百载以来的第一回,任谁都难以释怀。
仙羽一挥,天目神镜就挂在眼前,镜中里是驻扎在凡间的天庭精兵,这是三界形成以来唯一一次最大的动作,动用了几乎是三界所有可以调动的精锐部队,在凡间毫无目标的搜索着那个所谓的强大之物。王母愁容也不亚于玉帝,一同同甘共苦了几十年才换来几百年的逍遥神仙的生活,眼下就这样被这来历不明的东西危及着,天上尊者无一不为所担忧,王母出神的看着天目神镜里忙忙碌碌的将士们。
“娘娘,太上老君与太白金星一同求见。”门侍传来话道。
“有请。”淡淡的回召,眼睛却不曾离开过神镜,就那样心有所思的看着。
“王母娘娘!”老君同太白齐齐遵道。
“二位仙家所谓何事?”依然淡淡的回应着,望着神镜里出神。
“托塔天王下界也有半日,天上一日地上一年,天王领兵已驻扎凡间半年有余,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吶。”太白言语有意的看着王母一脸愁容娓娓道来。
“太白啊,你同老君是陪伴我和玉帝一同升神的最老字辈的神仙了,怎么这会也变得这么不懂是谓呢?”王母转过头来看着恭恭敬敬的两位白发苍苍的老神仙,心里甚是感慨世事无常。“就明的说罢!”
“天王一直在凡间这样毫无目标的搜索也是枉然,倒空乏了一群精壮将士们,依老臣之见,不如召回托塔天王,好好镇守天界,以防天界无兵镇守之时,遭了有心人暗算。再由千(千里眼)顺(顺风耳)好好盯守下界动静,他们俩的本事足以能盯守好下界吧,这样一来,便也是既守既防。”太上老君向王母道明心中酝酿已久的计策。
“老君所言,不无道理,这会儿玉帝正在修养,待玉帝苏醒便将此计献上,老君就不必再为此操劳啦。”王母如屡获春光般灿灿一笑,胜过百花齐放。
“有劳王母啦,老臣告退。”
“嗯、”隐隐一声,心里却如获至宝,方才甚是愁眉深锁,这会便娇颜盛开。
“看看玉帝醒了没有?”这会的王母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这一妙计献给玉帝,以解玉帝烦忧之苦。
“是!”侍从听闻即可便往后殿,一会功夫便回。
“玉帝酒饮过量,这会还在熟睡中。”侍从回禀。
“也罢,倒也不急在这一会儿,就让他多睡会儿吧,以免未醒被催醒了人难受,就得难为天王得多待在凡间搜索一番吶。”王母豁然开朗的转在莲花池周围,欣赏着一幕幕出淤泥而不染的景象,朵朵荷花净净绽放,美艳养眼吶。
“凡间之物当属此物最为纯净吧,此物本只天上有,奈何此物也相思啊。”看着朵朵摇曳纯洁无暇,感慨甚多。
“娘娘何事如此开怀,竟感慨起荷花的渊源来。”玉帝拖着酒后醒来沉重的身躯从后殿里出来,就听见王母在荷花池旁感慨万千,有些疑惑的问道。
“玉帝,你醒啦。”转身便瞧见玉帝酒醉醒后的憔悴面容,万万没有以前的容光泛发,脸上已经被折腾的失去了应有的色泽。
“醒来觉得特别不适,酒醉真伤身,朕这会头疼剧烈。”托头按捺的玉帝淡淡的回道,言语中尽显无力。
“取花朝来!”王母随即走到玉帝身旁,看着他难受的很,便命随侍从后殿中取来百花花朝,那便是解酒的良方,瓶子一打开,便是香扑万里,清新怡人。是百花仙子取自于百花蕊中的一滴露,那滴露看似平凡,却是芳香扑鼻,是所以花朵的芳香精髓所在,如果没有了那滴露,即使再妖艳美丽的花朵,也不过是一些摆设品,毫无芬芳可言。甚是珍贵的很,一般要想取得大指母般大小的一瓶,少说也得需时半来个月罢。
“舒服些许,有了些精神了便是。”闻了闻花朝的玉帝,脸上明显的有了些光泽,慢慢的恢复了些神采。
“许久都不曾见过玉帝如此难堪吶,倒也是世事磨得,许久相安无事,今儿也有这么一出,倒也是让人费神。”王母抹去先前所以的担忧,甚是坦然的道明心中所思。
“王母似乎豁然了许多,怎么?是何事使得王母开怀啊。”玉帝托腮所思的看着王母,有些疑惑,更多的却是欣慰,夫妻一场,自己的忧虑让妻子费心便也不好。
“就刚才太白和老君前来求见你,被我给打发走了。”王母绕头掠腮言道。
“他们俩老仙来有何事?是不是还嫌朕不够头疼,还来找朕的晦气。”玉帝略略气焰的粗吼,吓煞一旁的侍从。本就刚酒醒后头欲爆欲胀得厉害,现又得知有人寻晦来,便也一时气难消罢。
“他们来啊,是给玉帝你献计来啦!”王母看玉帝已经为此事焦虑许时,没再多烦心愁思他事,便干脆道明。
“献计?怎么说?”玉帝略舒峨眉,想必也是很希望可以生得一举两得之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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