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k冰冷的目光看着如烈,后者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没有回答,诡异的沉默,阴河和愁都兴趣盎然的看着这一出好戏,他们不打算出面坏了着一出好戏。
“我问你为什么?”k依旧冰冷,可是如烈已经暴发。
在血零震惊的目光下,面部表情变得扭曲,眼中迸发出疯狂又炙热的目光,似乎是忠于暴发了。
“一切都是因为你!”如烈脸色的笑容堪称之为残忍。
k冷眼看着如烈,等待着他后面的废话,可是如烈并没有发疯了,只是蓄着冷笑直直的看着k。
“被人背叛的滋味儿不错吧?”阴河嘿嘿直笑,那笑声太刺耳了。
翎羽心疼又关切的抬起头看着k,虽然k面无表情,甚至连目光都可以称之为冷淡。手指被k抓的生疼,但是她不会开口,k姐姐内心一定无比的痛苦吧?翎羽心里面想着,憎恨的目光不屑的扫了一眼如烈。伤害k姐姐的人,不配跟k姐姐一起生活。
“翎羽。”k转过头来,笑着问翎羽:“你怕吗?”
翎羽摇摇头,好不善解人意的笑容:“只要是k姐姐在的话,我都不怕。”
“啪啪啪!”阴河拍着手,眯着眼睛:“好精彩,这样站着不是挺无聊的?不如我给你们安排点儿什么好玩儿的吧。”阴河摸着下巴看着翎羽自言自语,“多漂亮的小姑娘,简直跟宵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
阴河眼中闪烁着奇怪的光,那是对接下来戏码的兴奋。如烈冷眼看着他们,似乎这一切都不管他的事,血零已经不知道该做何反应了。
“你敢动她试试看。”冰冷的威胁,未知的力度。
阴河装模作样的摇头,似乎心有余悸一般:“我不敢,我怎么敢动她呢?你说是吧?愁。”阴河仿佛很无辜一般头也不回的问身边的青衣男子,那男子无声的目光似乎在说是。
“嘿嘿嘿……嘻嘻嘻……”阴郁的笑声回荡在神殿的里,这笑声让人毛骨悚然。k只是淡淡的看着这笑声的主人,看着阴河。
“你试试看你还能够动吗?”阴河笑得好不狡猾,一张老树皮的脸因为兴奋抖动得厉害。
k一惊,真的动不了了?该死!意识着想指挥着眼前的元素,竟然连精神力都不起作用?“你做了什么?”k震惊的大吼。
“这是血凤之神的神殿啊,我敢做什么?”阴河笑得好不慈祥。
k发现自己座位旁边有一些诡异的图画,正要起身,那些图画却猛然活了。震惊的看着缠绕住自己的东西,没有元素,没有生物的气息……这……这到底是什么?然后k也这样问出来了。
“这是诅咒之力。”阴河身后的愁正在向翎羽招手,后者仿佛没有了魂儿一样,慢慢的朝着他走过去。
“不要过去!”k暴发出野兽的低吼,有些破碎。“如烈,如果你想我原谅你的话,你就阻止他!”冷硬的目光甩向如烈,后者一脸满不在乎,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不,让她去送死,他们都死光了你就没有多余的注意力去注意他们了。”
k的脸色又冷了几分,眼看翎羽已经走到了阴河的眼前,k不禁怒吼:“血零,你该不会也被控制了?”
“你也不准去!”如烈暴喝,眼中一片冷冽。
血零的身子颤了颤,苦笑:“我并没有被控制,可是我不能够违背王子殿下的命令,就算是错误的命令,就算他已经被控制了,我也不能够违背他的命令。”
k冷笑,冷眼看着阴河抚摸着翎羽的小脸,嘲讽:“愚忠。”
血零知道这样不对,可是血卫戒令第一条便是对主人的忠臣,就算错了他也不后悔。
“对漂亮的眼睛,好漂亮的孩子。这模样真是跟宵,我们以前的王一模一样啊。就是那跟这唇一样相似的唇亲吻着我的海冬,就是那跟这眼一样相似的眼看着我的海冬,就是他那跟这一样的血液侵染我的海冬……啊……真的是好像捏碎他啊……”阴河干枯的手抚在翎羽的脸上,k看得有些心惊肉跳,她听不出阴河是想捏碎翎羽还是捏碎以前的宵。这样被控制的场面是她极度不想接受的,不禁眉头深锁。
“我再警告你一次,你敢动她,我就把你的肉一片一片切下来塞到你的胃里去。”k撂下威胁的话,目光紧紧地锁住那毫不在乎的人。
他们显然并没有把k的话放在心上,阴河笑着询问愁:“不知道看见自己上心的人被自己人伤害到底是什么滋味儿……呵呵……”
“您想看吗?”愁难得配合阴河的话。
阴河并没有回答愁得话,只是用别有深意的目光看着他。
“这要问他们愿不愿意配合了。”愁勾起唇角,那笑让人背心发麻,幽幽的目光看向勾戈和宫歌。他们垂下的头渐渐地抬起来了,微张的眼睛里一片迷离,似乎对不准焦距。
翎羽正慢慢的朝着他们走过去,诡异的气氛彰显着接下来的震惊,这自当是k此生难忘的镜头。
宫歌和勾戈的目光中被注入疯狂,翎羽像一个没有意识的娃娃被推倒在地,接受着他们的凌辱。空气中泛着情欲和鲜血的味道,这味道刺激着k的神经,冰冷的眼球被眼前的画面所刺激。
而如烈就这么冰冷的看着他们,事不关己。
“好像似乎不太够啊……”眯着眼睛,阴河笑得无比邪恶。
“是。”愁冰冷的回复,目光微微投射向翎羽,后者的控制似乎被解开了。
撕裂的痛从身下传来,口中有一条腥味儿甚浓的物体,翎羽长大了眼睛。有液体模糊了她的眼睛,粘白又难闻。不是泪水,心里淌过的是血水。脑袋和心脏都像是被千万把刀刺了,痛彻心扉。
“唔唔……”破碎如困兽的呜咽从喉口传来,身上和心上的痛让翎羽快要窒息了,泛着白眼儿。目光瞟到k,看见她被绑着。翎羽顿了顿,身上忽然力气暴涨,竟然挣脱开了死命按住她的勾戈和口中那条物体。可惜没爬两步便被宫歌又按住了,翎羽心里害怕,泪水滑落了眼角。眼角的余光又看见阴河他们,心中多少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脑子里面的空白少了一些,却依旧昏沉。本能的痛哭出声,那声音敲打在k的心上。后者冷着脸,目光看着与其对望的阴河,淡淡道:“不要哭,要坚强。”
淡淡的声音在神殿里回荡,不苍白、不有力却能够安抚人心,最少翎羽是听进去了的。朦胧的目光中她看见k姐姐的身体在颤抖,似乎是在压抑着什么,身上的撕裂已经算不得什么。贪婪的目光看向k,脸上的渴望仿佛是看见黑暗中的救赎,卑微得让k心痛得无以复加。撇开头,却看见如烈正面无表情的走向翎羽。不禁目光一凛,低吼:“如烈,如果你敢动她一下,我便再也不会实现我的承诺。”
如烈竟然真的顿了顿,k不曾看见愁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眼中的茫白更加深邃。如烈转过头,邪气又愤怒的一笑:“你只会想除我以外的人吗?竟然敢为了一个低贱的下人威胁我?”
如烈已经蹲到了翎羽身边,后者光滑的肉体上全是淤青与被柔躏的痕迹。k不会原谅他们,纵然是已经失去意识她也不会原谅,没。任何理由可以认不出自己的同伴,没有任何理由可以伤害别人。
翎羽带着泪光的焦距汇聚起来,总算看清楚眼前的那张脸,是殿下不是k姐姐。眼中的厌恶让如烈有些慌神,竟然……和k有几分相似。他受不了,他要的不是漠视、不是厌恶、不是漠不关心!
两只弯曲,如烈竟然再次把自己的手伸进翎羽的眼中,飞溅的鲜血、凄厉的惨叫、k颤抖的心。房间里围绕着一种悲恸的惨烈之色。
k不想再看,闭着眼睛,掩盖住自己眼中的肃杀之气,没有看到k的疯狂阴河觉得很失望。摸着自己老树皮一样的下巴,似在叹息:“真是无趣啊,还以为有精彩的反应……既然这样不行……看来是料不够啊……”
这话让k心中一突,她倒是笑了,眼睛挑着阴河:“你是折磨我,还是折磨他们呢?”
“这个嘛……也许得让我好好想想。”阴河微微一愣,装模作样的想了想,正要开口k却替他回答了:“该不会是两个都要折磨吧。”
不可否之,变态的阴河惜英雄重英雄的点头:“聪明,正是如此。”
说话间,安琪拉已经脱下了外衣,k禁不住低咒:“好歹也是海冬的女儿!”
“啪!”k脸上狠狠地挨了一记,阴河目光阴郁:“你不配提起他的名字,她也不配成为他的女儿,他是我的!”
k舔了舔唇角的,有裂开,如果不是这幅身体的话恐怕还会有一条嫣红的液体供她品尝。
“我不配,那你自问,你配吗?”k目光极冷,充满了对阴河的怜悯。
后者最憎恨的就是这样的目光,眼中杀气涌现:“如果不想这个女孩儿更惨的话,就最好闭上你的嘴,好好地看着!”
“你上去!”阴河似乎很不爽,支使着愁,皱着极轻快的皱眉。走向继续脱衣服的安琪拉,按住她的手臂。后者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僵硬的转过头,毫无焦距的目光从黯淡的眼眸中发出。
“来……跟我来……”愁牵着安琪拉,后者听话的跟着他走。方向是坐在椅子上面被诅咒之力缠绕住的k,k冷冷的看着愁,看向安琪拉的目光中有温柔。那温柔让蹲在地上时刻注意他们的如烈醋意大发,手上一狠竟然生生把翎羽的另外一只眼球扣了下来,丢向一旁。那眼球自己飞了起来,飞到了阴河身边,阴河小心翼翼的用匣子装住。
“不跟你的朋友问好吗?”愁玩味儿的笑容带着邪恶的因子,他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随阴河变态到这种程度。
安琪拉抬起手,清脆的响声在k的脸上绽开,一个细嫩的巴掌红印赫然留在k的脸上。k的头被安琪拉打偏了,冰冷的目光没有变化。
“啧啧啧,似乎不够呢……亲爱的,你朋友都没有什么反应。”愁把自己的头搁在安琪拉的肩膀上,对着她白嫩的耳朵吹起轻语。
“啪!啪!啪!啪!”清脆结实的打声炸响在每个人的耳边,愁和阴河满意的阴阴直笑,而那边那三个被控制的人已经逐渐麻木了,目光变得涣散。
“住手!”血零终究是忍不住了,虽然没有主人的命令,可是……可是那是王子妃啊!未来的王子妃啊!血零朝着愁飞了过去,魔法还没有飞到便已经被身后出手的阴河一招打死,飞到门口,不甘的张大眼睛看着那边已经陷入疯狂的殿下。
k看着血零死不瞑目的样子,觉得心头堵得慌,闭上眼睛承受安琪拉抽在自己脸上带来的刺痛。微凉的目光本来是想送给青衣男子,可是这往上一看却呆了,眼中的冰冷被温暖和理解所取代。
安琪拉美丽又纯洁的脸上,挂满了晶莹剔透的泪珠,她的表情依旧麻木目光依旧呆滞,可是那美丽的大眼中却流淌出比温泉更温暖人心的泉水。k觉得够了,起码……安琪拉还是记得自己的。
愁自然发现了k的变化,惊讶的看向安琪拉脸,脸色变得阴沉。但是他无能为力,他给安琪拉是假的情绪已经够多了,再是假下去她不但会不受控制还会疯掉,不禁低咒:“该死!”
“安琪拉……”k的感情酝酿到恰当好处,微微颤抖的尾音带着她难得的脆弱和撩人心弦的悲伤,愁明显感觉到安琪拉的身子颤了颤。奇迹就在这一刻发生了,安琪拉的手竟然在距离k脸颊一毫米的地方停住。k几乎可以感觉到安琪拉掌心的温度,心中一阵惊喜,安琪拉……并没有被完全控制。
“啊……啊……啊……”宫歌的嘶吼声,引起了大家的注意。k连忙看过去,却看见宫歌瞪大了眼睛泪流满面,那美丽的眼中竟然渐渐地流出鲜血。汩汩的鲜血滴落在翎羽的脸上,口中凄厉的叫声彰显出他的悲痛欲绝,他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失声大哭起来。一个那么深沉着伪装自己的男人,就这样哭得像个小孩儿,可是他身上的动作却停不下来。那身体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样,还在翎羽身上肆虐。
尖锐的嘶吼贯穿着他们的耳膜,空气中少了一分情欲的味道,多了一分鲜血的萧然,死亡的孤寂与痛苦。k沉默着,目光眨也不眨的看着一脸手足无措,却阻止不了自己肆虐的宫歌。刹那间,她原谅了宫歌他们,他们只是身不由己。
罪魁祸首只是他们,对面的阴河和眼前的青衣男子。
“呜啊……哈啊……”宫歌的动作慢了下来,暗红的双眸更加红艳,带着仇恨与痛苦。身体竟然已经能够听从他的使唤,一脚踢开发狂的勾戈个如烈,一边单手抱着翎羽像个被侵犯的小妞儿一样仓皇又脆弱的往后退,一边狠狠地对着自己的胸口揍下去。
心里猛然冒出一阵酸楚,此刻的宫歌不再光彩照人,不再放荡不羁妖娆如妖孽,他只是一个被狠狠伤害的……母亲。而那些刽子手,他一个都不能够杀。应该说……下不去手,他能够伤害的也只有自己。
“呜呜……啊啊……呜呜……”宫歌的哭声是撕心裂肺的,让人不忍再听,紧紧地抱着血流满面的翎羽。脱下身上的衣服穿到她的身上,背过身帮她低于失去神智而来的勾戈和如烈。那破碎断裂的呜咽声,心酸得让人想落泪。最少k是这样想的。
宫歌的挣脱对愁来说无疑又是一个打击,他眼中迸发出一丝不甘,诱惑的声音在安琪拉耳边响起:“杀了她……杀了她……”这声音带着刻意的低沉,安琪拉的身体机械的动着。接过愁手上的匕首,缓缓地举起,明晃晃的刀背在满墙火把的照印下晃得k的眼睛生疼。
“安琪拉……”k扬起温暖又宽心的笑容,美丽的不可方物,就连愁都觉得呼吸瞬间有了滞顿。“下手吧。”k在渡,她看见安琪拉的手在颤抖,她在挣扎。
温和的声音像是平时在说‘吃饭吧’,如此轻松又温婉的口气比任何时候都还要让人觉得舒心,k温柔的目光如水般软和让安琪拉拿着刀的手更加颤抖了。
“来吧……我不怪你。”k笑得比天使更纯洁,比春风更温暖,却也让安琪拉逐渐清醒的心更加的颤抖不已。
愁也渐渐地发觉安琪拉似乎不受自己控制了,有不安的因子在跳动,沉下脸面无表情,就连刻意诱惑的声音都变得毫无感情:“快下手,安琪拉。”
“呜呜……”回应他的是琐碎的低声呜咽和安琪拉很慢很慢朝着k刺过去的动作,如是一看他不仅有喜有忧,看着k的目光也变得深邃了。
现在的安琪拉很容易脱硫愁得控制,k知道,他不能够用无谓的言语说服。他要以更加有力的态度,笑容中多了一丝安慰,k闭上了眼睛,一脸我是心甘情愿的。
“哇……”那僵硬的人口中哇哇大哭了起来,愁眼皮跳了跳,下意识的闪开。安琪拉手中的匕首从愁眼前划过,有些嘶哑的怒吼:“走开!走开!不准你接近她!”安琪拉发起怒来的模样像一头美丽的小豹子,微怒的眼眸闪烁着斑斓的光,那模样像极了一个人。阴河情不自禁的看得有些呆愣,竟然忘记了让愁拉开安琪拉。
安琪拉的转变让k笑了,她就知道,她做得值得。
“勾戈。”愁冰冷的看着他们,口里蹦出两个字。
把宫歌后背扯得稀烂的勾戈顿时顿住,乖乖的走向愁,阳光帅气的脸上沾染了一层暴戾的气息。或许是由于涣散的目光,勾戈走起来有些摇摇晃晃的。
“二选一,他还是他。”愁对安琪拉的问话算是言简意赅,指了指k,又指了指勾戈。转过头看着阴河,后者似乎也很欣赏这出戏码,点头算是默许。
安琪拉打这么大,连只鸡都没有杀过,更何况这样决定她一生中最重要的两个人的生死?她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抉择,呆呆的看了看k,又看了看神志不清的勾戈。
k并不理会他们的无聊游戏,她暂时知道安琪拉不会有事儿就ok,看了看自己身下的这个诅咒之力。真的好生霸道,不禁遏制物理力量,还遏制精神力量,在这里面。k的异能虽然能够看得见外面的元素,可是却使用不了。眼看着如烈正发泄似地殴打着宫歌,其实他是想打翎羽,可是宫歌护得紧紧地让他怎么都碰不到。被愁得绝地秘术所控制,不管意志怎样的坚强,如果自己挣脱不出来那么就永远的意乱情迷。
“你想怎么样?”安琪拉的声音都在颤抖,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得很绝望,怎么办……怎么办……该怎么办……阿爹……k……
“二选一。”
“我……我……”安琪拉哭了,梨花带雨的脸比平时更美上三分。润湿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勾戈,愁唇边勾起一抹冷笑,看向k,他以为安琪拉选定了。
“我选阿爹!”安琪拉大声的呼喊吓了k一跳,眼皮跳了跳,她看见愁眼中一闪而逝的惊讶。愁依旧面无表情,手上不知道何时拿了一把匕首,抵住勾戈的脖子:“你确定?”
“我选阿爹!唔唔……我……我选阿爹!我选阿爹……唔唔……”安琪拉似乎要崩溃了,哭得不能自已,却还是坚持自己的选择。脆弱的蹲在地上,口中依旧爆出自己的选择。
k看得心疼,自己好好疼着的人,竟然被你这样柔躏。再看那边惨不忍睹的翎羽、神碎心破的宫歌、失去心智的如烈、死不瞑目的血零……一切都活生生的摆在她的面前,一切都有些不真实。脑中爆炸着什么,却始终想不起自己想要把眼前的这个男人怎么样,是杀了他?还是折磨致死?
目光重新汇聚到身上的诅咒之力上,k猛然发现安琪拉也站在这魔法阵内,可是她却不受影响。刚才愁一直站在安琪拉身后,两人之间有些距离,虽然他把自己的头搁在安琪拉的脖颈上,可是脚步却丝毫不敢踏进这魔法阵之内。
k眯了眯眼睛,看向阴河,后者已然兴趣盎然的看戏。脑子顿时有了个什么想发,她想看看如果是勾戈来到这个圈子会是什么样子呢?不禁眯起眼睛,瞧瞧对安琪拉道:“不要选勾戈,选我。”
“不……不行……”安琪拉头一次违背k的话,她捂着自己的耳朵,现在的安琪拉十分的痛苦。“不行……”
k心里一着急,不禁吼了出来:“听我的话!”
吼声太大了,安琪拉被吓了一跳,跌坐在地上。手掌碰巧压到匕首上,竟然流出了紫蓝色的鲜血。
k目光一凛,他看见那鲜血融汇到了魔法阵之中,黑色的气体仿佛被蒸发一样冒烟退却。k眼尖,那变化虽然极小,可是她到底是看见了。她只是在犹豫,要不要把这个消息告诉安琪拉。不告诉她肯定不行,可是告诉了她……就怕这丫头以现在的状况对自己下手肯定会没轻没重。
看着已经快顶不住的宫歌和似笑非笑看着他们的青衣男子,阴河在一旁蠢蠢欲动。k咬了咬牙,对着安琪拉道:“安琪拉,你相不相信我?”
安琪拉狠狠地点头,没有丝毫的犹豫,这让k内心大慰。
“好!你把匕首捡起来,在自己的胳膊上划出血,把血洒向我。”k刚说完,她便瞟到阴河脸色大变。他要过来了,下意识的一想。可是安琪拉竟然比阴河更快,k刚想完,便觉得脸上一热。顿时知道那是什么。瞅准了你一丝缝隙,脱身出去,抱起安琪拉闪到一边。而那椅子背阴河狠狠一击,击碎。
手上蓝绿的光融汇到安琪拉的手腕中,后者笑了,晕了过去。
k把安琪拉放到地上,红色浓密的火元素光罩罩住了她。浑身肃杀的气息更显浓烈,一双晶亮的眼睛被沉重的杀气罩住,生出一丝危险的神秘美。
“我说过要把你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塞到你的胃里,我从来不食言。”k笑得冷冽,宛如清冽的雪莲。她的眼中头一次没有战斗的火热,只有冰冷的杀戮。单手对着如烈一指,他被忽然出现的冰块冻住了,被冒出的藤蔓紧紧地包裹住。
手上拿着光剑和火刀,光对黑暗多少是有一些克服作用,而火元素是她最具有杀伤力的元素。
“是吗?”阴河满脸不屑,对着愁使了使眼色,后者却不动了。愁冷冷的看着阴河,盯着他逐渐深锁的眉头,阴狠的音调;“你要背叛我?”
“我只是想休息。”愁挑眉,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k,“食物,我们还会再见面的。”他就这样带着勾戈走了,消失在房间里,k来不及反应过来他便把勾戈带走了。
“哼!我会让你永远的休息。”阴冷的目光看向某处,阴河笑得无比的恶心。猛然向后一闪,k躲开阴河的攻击,一把剑从自己的耳边呼啸而去。剑似乎在被阴河指挥者,它仿佛活了,不停的有意识的攻击k的致命地点。
“唔……”稍微没有注意,阴河手上的水晶球射出一道红黑的光,从k的心脏位子直接穿了过去。阴河唇边绽开诡异的笑容,满意的看着k倒了下去,似乎认定k死定了。
而那倒在地上的人,在阴河有些怪异的目光下抽出胸前的剑。k的胸口闪烁着五彩光芒,伤口在以他们能够看见的速度快速的愈合,并且k还能够行动自如的冲过来攻击。阴河的脸色有些难看,就算是魔灵族也没有这么变态的愈合能力和顽强的生命力。防范k攻击的同时,阴河发出了自己的疑问:“该死!你到底是什么人?”
k并没有打算告诉一个将死之人自己的来历,看着他的目光跟看死尸没有什么区别,那目光冷得让阴河发毛。
“恶灵之吻!”阴河忽然暴喝一声,手中的水晶球爆发出万丈光芒。每一道光芒都变换成千万把剑,以他为中心散发出去。k无语的看着这有些类似于万剑归宗的一招,任由那些密密麻麻的剑穿透自己的身体。并不是她不想躲,而是她躲不开,刚结起一层薄薄的防御强便被那强大的剑气给破坏掉了。
那些浓密的剑把k戳的浑身都是窟窿眼儿,看得阴河心惊肉跳,而k还站在原地。手锄在半人高的光剑上,身上的窟窿眼儿立马闪烁着五彩斑斓的光,飞快的愈合。
本身就是变态的阴河现在都忍不住想要咒骂k是个变态了,该死!竟然打不死?
“你真是个怪物。”阴河摆开全身的架势,他终于知道k为何有嚣张的资本了,这个资本还强硬得让人想死。
“哼。”冷哼,k现在没心情跟阴河套近乎。手上的一把光剑变成两把、两把变四把、四把变十六把……每递增一倍,阴河的眼皮便跳了一下。刚想快闪,k仿佛看穿了他的思想,脚底下冒出的藤蔓缠绕住他的脚。延伸的枝叶拆点拍到他手中的水晶球,反应过来时k已经完全弄好了,隔着无数的光剑看着他。看着k诡异的出招方式,他不敢松懈了。
k想起万剑归宗,她打算始终一下里面的几招剑法。
万剑归宗的起源k已经不记得了,只依稀记得有部什么风云传奇让这招数炙热起来,不过里面的并不正宗。真正的万剑归宗的最后一招,无情依稀讲解过,那时他从来都是毫无感情波澜的眼睛里面竟然有了一丝称之为‘怀念’的情感。他说,真正的万剑归宗最后一招是没有名字的,因为他只有一个人坐到了,并且他是在战斗中做都的。可惜在他坐到以后,就已经死了,所以这一招他并没有定名字。他说,万剑归宗最后一招是以虚化实,以实化虚。以地方剑气提升我方剑气,以自己的剑气提升自己的剑。
k现在使用的是第三招,以一衍万。
密密麻麻的光剑眨眼间笼罩在阴河的周围,他刚才动弹不得,现在一看之下他丝毫不怀疑,如果自己动一下恐怕这些光剑会把自己给扎成刺猬。
“恶灵之盾。”阴河快速的念完,几乎只看见他嘴皮动了一下。话音刚落身上变出现一层看不清楚的黑红光罩,也是与此同时那些密密麻麻的光剑仿佛收到了巨大的冲击力朝着他这个点攻击过来。
k控制的很好,土元素在想要扬起来的那一刻便被她扼杀在摇篮中。只看着光剑齐齐的朝着阴河飞去,他那瘦小的身躯被淹没在光剑之内。
光剑消去,阴河浑身只能够用惨不忍睹血肉模糊来形容,但是他依旧站着。一张只剩下一点皮肉的脸恐怖异常,特别是眼中的杀气让青白的眼睛闪烁着幽光,恍如一匹饿狼。
阴河手上的水晶球被他死死的护在怀里,他身上还插着几把光剑,k挑眉:“你生命力也听旺盛。”
“呸!”阴河啐了一口,手中的水晶球光芒大盛起来。
k决定先发制人,意念之间,普天盖地的水元素、光元素、火元素……她所能够操纵的一切元素都朝着阴河招呼去,看着迎面而来的壮观,阴河黑了脸。心中气急败坏,却拿k毫无半点办法。狼狈的在小房间里面逃窜,却悲哀的发现自己不管逃到哪一个地方都躲不开那些密集的元素刀剑攻势。
眼看着那些元素攻势到自己的身上,阴河怒火冲天,水晶球光芒更盛。竟然在铺天盖地的元素刀剑之中发出了对k的攻击,看着行动缓慢的大网朝着自己飞过来,k竟然发现自己没有逃避的方向。明明还有一段距离,不敢移到哪里却总有这种思想。她眯了眯眼睛,决定棋出险招。原地站定,看着那红黑的大网带着危机拂面而来。
在操控那红色的火元素消失之时,k看准时机用许久不用的缩骨功,从大网的缝隙中钻了出去。在阴河充满震惊和恐惧的目光中,又变回原来的大小,扭了扭脖子。缩骨功是以前的基本功,现在忽然使用出来,浑身上下就像被大卡车碾过一样。
“你……你……”阴河不甘心,手上的水晶球铺天盖地的飞出魔兽。在魔兽倾巢而出的瞬间,他喷出一口精血,疯狂的大笑起来:“这是我花了无数的心血养的,就算是主神来了也得绕道而行,你这个不知道好歹的人类!我的宝贝儿们,尽管吃光他的血肉,吃掉他的灵魂!”
那些魔兽看起来很诡异,通体发黑,却只有嘴边的两颗牙齿是红色。那不是火元素,看着像是一种蠕动的生物。k觉得背心发麻,顿时想起空间戒指中的勾带兽。说不定它们可以帮我挡一阵子?
k拿出火元素石,飞快的道:“请你们帮忙消灭了他们!”
有些开智的勾带兽都知道这个人对他们的王很重要,没有开智慧的却也知道服从王的命令,那就是要服从这个人类的命令。子啊k话音落下的一瞬间,密密麻麻的血丝浮动在空中,朝着那些怪异的魔兽飞过去。
k没有发现阴河呆滞的脸,和他渐变的眼神,只是密切的注意着这些勾带兽。他们虽然在自己看来命如草芥,可是他们对缠都很重要,她不能够让他们一只有事。她决定只要其中一只有问题她便全部收回,泛着除非把自己轰散了,不然自己真死不了。
k真想为自己的好运呼唤一声,她显然忘记了勾带兽能够侵入敌人的脑子,夺取他们的身体。而现在的她,完全是歪打正着。几乎一半的勾带兽都夺去了那些飞行魔兽的身体,现在它们完全听从k的号令。
其余速度不够快的一半勾带兽只能够悻悻而归,无精打采的附在岩石上,被k丢进空间戒指中。
k很兴奋,看着阴河的目光火热无比,冰冷而残忍的命令:“他想对我做什么,你们现在就对他做什么。”
飞舞的魔兽们,朝着阴河飞过去,吓得阴河腿都软了。拼命操纵着手上的水晶球,可惜那些魔兽已经不受他控制,看着铺天盖地的熟悉魔兽,他深知他们的恐怖。眼中一狠,手上黑红的光芒飞出奇怪的咒文,仿佛要包裹住他们一样。
k的声音忽然响起:“中间分开,分为四队。一队迎上,两队左右,一队而后。”
所有的勾带兽都很团结,他们的聪明是人类无法想象的,完美的达成k的命令。阴河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咒文扑了空,就算束缚了其中一组,可是另外的三组会把自己顷刻间吃成碎片。
愤怒之间,咒文朝着k飞过去。k没有反应过来,因为太快了。他很快,有人更快,安琪拉竟然从光罩中扑了过来。咒文打在了安琪拉的身上,她扑到在k的怀中。温柔的眼睛还没有来得及闭上,身体变开始变得透明。
k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心痛,看着安琪拉在自己的怀中消失,慢慢的消失。
安琪拉还没没有来得及说一句话,只留下一个温柔的目光,便消失在k的怀中,与缠绕住她的咒文一起消失了。
再看阴河,那些魔兽已经把他吃得干干净净。而他手上的水晶球掉在地上,朝着k滚了过来。
k捧起安琪拉剩下的那蓝光,这就是血凤之灵了吧,美丽纯洁得一如安琪拉。k没有过多的伤心,也没有过多的开心,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她还是很相信的。对于生死的看开,恐怕早在遇见无情的时候变已经顿悟。
把血凤之灵收到盒子里面,水晶球放进空间戒指中,k让那些魔兽都附到火元素石上。宫歌抱着翎羽蹲在墙角,他浑身颤抖着护着翎羽,翎羽已经昏迷。似乎有些神志不清了,警惕的看着k走向自己。
k在离宫歌不愿的地方停下,指尖蓝绿光飞向宫歌和翎羽。他们身上的伤虽然瞬间愈合,可是翎羽的眼睛再也张不回来了。
身边包裹着大冰块的藤蔓退去,冰块消融,如烈倒在地上晕迷过去。
她要回去,看着如烈,把他弄醒。他的眼中已经恢复了清明,迷茫的看着k,丝毫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惊讶的看着自己满手的鲜血,不明就里。
“血凤之心你知道在哪里吗?”k不打算跟如略说实话,他肯定不会告诉自己。
果然,他有些戒备:“你问这个做什么?”
“阴河把安琪拉抓去找血凤之心了。”k黑着脸,戏做得十足十的像。
“什么?”果然,如烈暴喝,站起身。却看见死去的血零在不远的地方,急忙走过去。手搭在他的头上一查看,发现他的灵魂已经破碎,想要重生是不可能的。转过头,却看见k正忙着去把宫歌和翎羽带走。
“跟我走!”如烈摇头,冲过去把宫歌打晕扛在肩上,健步如飞。
抱着翎羽跟在如烈身后,k心中丝毫没有骗了如烈的愧疚,目光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健壮的背影。
“血凤之心其实就是上一代君王死亡后经过祭祀之后不能够重生的心脏,他想要的是我父王的心。”如烈咬牙,加快了速度,他能够感受到k正不紧不慢的跟在他的身后。这让他不禁放开了手脚往皇宫赶去。
半路上,他们遇见了克斯菲尔。挑眉,k看着如烈从自己的手中接过翎羽和宫歌递给他,而自己则被他以更快的速度带着朝皇宫赶。
“就是这儿!”两人在一个密室门口停了下来,看了看四周没有被动过的痕迹。如烈笑了,像个孩子,这让k的心莫名其妙的跳了一跳。这发现让她皱眉,如烈转过头认真的对她道:“四周都没有被动过,他们应该还没有到。”
k心中冷笑,死都死了,怎么到?
k手掌刚抵上石门,就被如烈阻止,后者皱起眉头似乎发现了什么:“你做什么?”
“进去。”k丝毫不掩饰的说出自己的意图。
“进去做什么?”
k必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如烈,扯下自己的手心,笑道:“何必要骗我?来这没有的地方?”
如烈抿抿唇,一双桃花眼看着k,后者神使鬼差的吻了上去。
如烈顿时瞪大了眼睛,看着近在眼前的漂亮睫羽,拦住k的腰肢回应着她的吻,抢回了主导权。k心中有些涌动,对于眼前的男人,她不是没有感情的吧。k是这样想的,她眯着眼睛看着如烈一脸的陶醉。
湿软的物体在自己的唇边游荡,勾勒着自己的唇形。来来回回的在唇缝之间舔舐,企图溜进去攻占城池。k双手僵了僵,想想给自己留个美好一点的回忆也不错,身体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燥热。主动裂开唇,狡猾的舍扫了扫如烈的舌尖。
后者仿佛触电一般颤了颤,似乎察觉到k眼角的戏谑,如烈有些幼稚的气愤,被耍了。
长舌一扫,挥军直下,在k的口腔中仔细的扫荡着每一寸土地,攻略城池。并且追寻着k的那狡猾的小舌,企图和它共舞。幽幽的走廊里面发出啧啧的声响。k到底是个情窦初开的女孩儿,听得脸皮燥热,有些发红。
咬着她的耳垂:“小妖精,不要企图在男人暴发的时候
那模样在如烈眼中却是,微湿的眼、酡红的双颊、迷离的眼神,这模样让如烈下腹一紧有把火烧了起来。把k压在墙上,k似乎已是到他想干什么,却不阻止。略带挑衅的目光看着他,后者又被激怒。挑衅他,这个愤怒小心你承受不起。”缠绵的吻在鬓边一直往下,衣服撕裂的声音。
k决定了,反正也要走了,不如留下个回忆吧。她在心里承认,她对如烈……是有好感的。
k不再扭捏,双手寻到如烈的腰间,在他疯狂撕扯自己衣服的时候也在帮他褪去衣服。后者愣住了,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认真为她宽衣解带的k。勾起她的下巴,逼迫她的双眼看着自己:“小妖精,说说你在想什么?为什么忽然对我如此热情?莫不是有求于我?你倒是可以说说,除了离开我,我倒是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k笑了,好不魅惑,诱惑般的舔了舔自己有些肿起来的红唇:“你不喜欢?”
她听见如烈低咒和倒吸一口气的声音,看来自己魅力还真的挺大。
“嗷……你这妖精!”如烈低吼,低哑磁性的声音带着命令的意味:“妖精,帮我解开,然后……嘿嘿……”有些发淫的笑声。
k无语,男人啊。
不过她也照做,在声色场所混着杀人那么多年,她不是放不开的人。甚至为了完成任务连钢管舞、脱衣舞什么的都做过,只是看过的人都下地狱了。
两人的缠绵过程很长,k把如烈弄晕了,并且保证短时期内他绝对不会醒过来。浑身酸软是如烈干得好事,k来到了勾戈所说的那个密室,如果她没有猜错。这里应该还有血凤之心,血凤之心并不是王的心脏,而是一面镜子。
她其实有在图书馆读到,只是她不说而已,如烈他们便以为她不知道吗?
冷笑着看着那个盒子,盒子空空如也,k搬开盒子。以她十月特工的能力在不大的房间里面搜索,终于在地板下面感觉到了不平常的空隙。
土元素退去,k看见一个精美的镜子。拿着镜子,k在里面看见了自己的影子。盒子里面的血凤之灵依旧蓝光闪烁,k把它小心翼翼的护在怀中,就像呵护安琪拉一样。
镜子和蓝光诡异的融合在一起,渐渐地打开一到门,门也是光芒闪闪。k心中激动异常,她感觉到了那边的元素涌动,那么熟悉的涌动。
“你在干什么?”暴怒的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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