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华王朝那边已经同意接纳我天玄圣地的投效了,此次我是来向大师兄你辞行的。
师弟我此次出仕于古华王朝少则三年五载,长的话有可能要百八十年才能归来,还望大师兄在此期间多多保重身体。
师傅他老人家生前说过,咱们太玄峰这一代当以你为尊,我信师傅的眼光,更信师兄你,希望下次归来之时师兄你已经重振我太玄峰的声威。
这是师兄你以前最喜欢喝的百花酿,我放在这了,师兄你有空闲时可以小酌一杯。”
白衣胜说到百花酿时,再度恭恭敬敬的自随身空间里拿出一坛酒摆放到青石台旁。
盘坐在青石台上的王禹依旧没有搭理白衣胜,尽管身旁这小子给自己送了整整三年的百花酿,但王禹对他依旧没什么好感。
因为,目前还未能彻底适应这方世界法则的王禹根本就不能进食这方世界内的食物,三年来那些百花酿全都进了圣敖这个兔崽子的肚皮,这种情况下你让他对白衣胜从那产生好感。
鬼知道,遮天世界的法则为什么与聊斋这个仙侠世界的法则不通用(╯'')╯︵┻━┻!!!
因为法则的不同,王禹一身金仙层次的武道修为到了遮天世界以后,只还剩下一身体魄与气血还能用出。
还不止这样!
因为他的武道体魄与一身气血迥异于荒天帝传下的遮天法,他的体魄与气血在遮天世界法则的压制下,所能发挥出的力量被大幅度削弱。
在聊斋世界能够粉碎真空、镇压世间一切不服的体魄与气血而今连锤爆一座太玄峰这样的山峰都做不到。
看着青石台上依然一动不动的王禹,白衣胜黯然的躬身一礼后便转身离去,身为天玄圣地的圣子他每天都有需要亲自处理的事务,不能在大师兄这耽搁太长时间。
默默送走黯然离去的白衣胜,圣敖又悄悄的溜回了青石台旁。
仔细盯了青石台上盘坐着的王禹良久,他这才偷偷的将装有百花酿的酒坛挪到背后,准备悄咪咪的溜走。
对此,盘坐于青石台上的王禹依然视而不见。
三载光阴,王禹可未曾虚度一刻,而今的他已经摸到了一点遮天世界的门路。
再有一两个月,他就可以顶住荒天帝立下法则时不经意注入的霸道排异性,像一个正常人一般行走坐卧了。
在这个节骨眼,只要不是生命禁区的那些老不死提前作乱威胁到他的生命,王禹绝不会随意打乱自己的原定计划。
独断万古的荒天帝无愧于他的天帝之名,王禹敢肯定,作为一名世人共尊的天帝,石昊昔日于九天十地内部定下遮天体系时,绝对未曾在九天十地的大道中设下排他性阻挠其它修行之法出现。
可就算这样,遮天体系都能霸道到影响九天十地,阻碍了遮天世界诞生或出现其他修炼之法!
这是什么概念?
反推过去,那位荒天帝的实力到底强横到何种程度?连他创造出来的修行之法都霸道到如此地步!
另外,以三载时光探寻过遮天世界大道的王禹发现一件事,一件令王禹本来有些自傲的心态瞬间常态化的事情。
差点就被主神殿吃干抹净只能等待溃散消亡聊斋世界,那怕经由他之手,重塑了天地再开了六道轮回也终究不复它昔日的盛况,聊斋世界的法则——有缺。
在聊斋世界这个道之源头有问题的情况下,那怕王禹修炼的并非聊斋世界的主要修行道路——仙道。
他也终究受到了影响!
这是他一入遮天世界,就被这方世界的法则压制到动弹不得的主要原因。
九天十地的道是完整的,聊斋世界的道是残缺的!
昔日的荒天帝也曾经遇到过这种情况,不过他的处境比王禹要好一点,最起码异域的法则并没有排斥他的道。
虽然他们二人的情况并不完全相同,但王禹还是从荒天帝的事迹中悟出了最适合自己的路。
以自身之道与遮天世界的法则进行碰撞,在交锋中汲取自己缺失的道,在九天十地的打压下归纳完善属于自己的道,最终达到己道无缺镇压万道的目标:彻底克服世界与世界之间的不同,做到任由世界变幻,自身之道依存。
玄天平原上最雄伟玄奇的一座身山玄天峰上,刚刚归来的白衣胜正在思索明日该如何帮圣敖安抚住少玄峰峰主——圣地长老之一利孝和时,耳边突然传来一道传音。
收到传音的白衣胜当即收束脸上的表情催动遁法,来到了玄天峰山巅上的玄天大殿。
甫一进入玄天大殿,白衣胜便恭敬行礼道:“弟子胜见过圣主。”
负手背向大殿门口的雄壮中年听到白衣胜的请安后并未拿捏,转身伸手朝着白衣胜虚扶了一下,以大法力托住白衣胜弯下的腰杆:“胜儿你什么都好,就是这腰杆子容易弯上那么一点。
在圣地,这是你谦虚和睦,但在外面却会让人觉得你软弱可欺,去了古华王朝以后,这个习惯得改改。”
“谨遵圣主令!”
看着一脸笑容依旧我行我素的白衣胜,玄天圣地当代圣主百里奚摇了摇头却未在继续劝告,转而谈起了其他话题:“胜儿,你可知你正身处一个黄金大世?
火皇的嵌入天心印记的道已经消散两万年有余,石皇这位大圆满圣灵却至今迟迟不能成道名正言顺的证道古皇,这两件事加在一起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皇位有缺!皇位有缺啊胜儿!
依照那些宿老们的推断,而今已经年老体衰的石皇只怕再也没机会如火皇一般,逆改圣灵一族的命运证道古皇了”
“怎么可能?传闻石皇两万年前称皇时,曾经以一根手指差点击碎一尊古皇兵,祂怎么可能不是真正的古皇?”白衣胜有些不信,直接开腔打断了圣主百里奚的话。
对于白衣胜的举动玄天圣主百里奚并没有任何意外,因为当年的他从师长那听闻这个消息时也做出来同样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