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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163 往事如风:求你,要我!(6000+
    一品闪婚 作者:公子轻歌

    邢老果然是言出必行,短短三天之内,就将薛家的股份收购了百分之三十,屋漏偏逢连夜雨,顾林成对外宣布,跟薛欣甜的订婚纯属误会,他从未说过订婚之类的话,失去支柱,各大银行,纷纷开始讨要债券,薛家已经濒临破产。

    薛欣然在酒吧里看着镜头上一夜间老掉好几岁的男人,眼中露出一丝报复的快感,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

    “我们的交易结束,尽快把钱打到我账上。”

    “不还真的是狠得下心!”

    那边传来一声淡淡的嘲讽,薛欣然勾了勾唇角祧,

    “咱俩半斤八两,你还是失算了吧,邢凉月那种在蜜罐子里长大的人,怎么会因着薛启明的三言两语,就倒戈相向,她跟我们一样,都是自私的。”

    “最起码她不会因为谋害自己的亲生父亲!”

    薛欣然冷笑咴,

    “如果她母亲也是被人打死,如果她从小也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她只会比我更狠!”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

    “欣然,不管怎样养,对自己好一点,那些父辈的仇恨,不是阻碍你幸福的绊脚石。”

    薛欣然没有接这句话,只是淡淡道,

    “我一会儿把卡号给你过去,别打错了。”

    然后挂断了电话,眼中的泪水瞬间就掉落了下来,顾林成,我已经不再爱你了,别再来搅进我的生活可以吗,你喜欢邢凉月也罢,喜欢谁都好,我已经不想再理会了,我的心,已经经不起折磨了。

    薛家别墅,薛启明面无血色的坐在中央的沙上,整个薛家一片死气沉沉,客厅似乎这几天都没有打扫,看起来一片凌乱,薛欣甜抹着通红的眼睑,小声啜泣着,薛欣甜也是一脸灰败,邢启明被她们这一副哭丧的嘴脸弄得一身火大,一把将桌上的东西挥到地上,看着站在他对面西装革履的几个人,冷声道,

    “薛家现在还没有破产,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这些贷款我都会还上的,现在不是你们落井下石的时候!”

    “薛总,您别让我们难做,这是上面的意思,薛氏现在的状况,您应该很清楚,您这样死撑着,不宣布破产,只会使局面更僵。”

    “薛家不会破产!”

    薛启明大喝一声,胸口剧烈喘息着,然后紧紧捂着左胸口,脸色异常难看,那几个人竟地上的签约书拿起来,整齐的放在桌上,淡淡道,

    “薛总,您再考虑考虑,我们明天再来,半个月内,如果您还没有采取任何行动,我们会强制收回这座别墅。”

    直到那些人消失,薛启明才颓然的倒在沙上,薛欣晴赶紧搀扶住他,颤声道,

    “爸,你没事吧?”

    薛启明摇摇头,抓起桌上的杯子砸向站在不远处的薛欣晴,

    “你干的好事,顾林成分明就是匹狼,老三的事还没让你有觉悟!”

    薛欣甜尖叫着抱着身子,哭喊着,

    “我怎么知道顾林成会害薛家,一定是徐欣然那个贱人做的,她恨我们恨得要死,一定是她!”

    薛启明眼中闪过一道冷光,紧紧的攥住了拳头,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之后,大步出去了。

    “爸,你真的准备要让薛家再无翻身之日吗?”

    邢老这么凌厉的手段,邢凉月还是第一次看见,她倒不是同情薛家,总觉得这件事瞒着母亲,多少有些不大光明。

    邢老抬眸看了她一眼,冷声道,

    “我留着他这么多年,完全是看在你母亲姐姐的面子上,不管怎么样,他是她丈夫,当年把欣然那孩子送回薛家,不过是想让他补偿一下,谁知道——”

    邢老叹了口气,

    “人的本性,无论有多少东西,都是无法改变的。”

    “薛欣然是您送回薛家的?”

    邢凉月大惊不已,这么说,整件事情,从头到尾,邢老都知道,当然,她肯定不知道薛欣然恨她入骨,恨邢家入骨的事。

    邢老揉了揉眉峰,疲倦道,

    “那孩子十多岁的时候我才找到她,本来想接回邢家,又怕你母亲知道伤心,却不想,唉,造孽啊!”

    “爸,当年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是不是也是薛家的女儿?”

    “胡扯什么!”

    邢老冷着脸喝了一声,

    “你是谁的女儿,我能弄错?”

    邢凉月垂了垂眼眸,低声道,

    “那大哥,他是谁的孩子?”

    邢老张了张嘴,最后叹了口气,道,

    “瞒不过你了,其实你母亲,是我第二任妻子。”

    看着邢凉月惊讶的眼神,邢老反而平静了,将当年的事,娓娓道来,

    “我的第一任妻子,是家里选的,没有你母亲漂亮,但是很温和,我们之间一直相敬如宾,后来她生产的时候血崩,就撒手里去了,因为当时邢家的生意正在低谷,这件事就没有对外宣布。”

    邢正天当时刚刚接受邢氏,许多人都等着看笑话,他无暇兼顾太多,只好把孩子交给家里的佣人,直到四年后,邢氏才慢慢步入正轨,而他这时候才觉得家不像家,有点儿孤独寂寞的渗人。

    不是没有再尝试着找一个,只是那些女人,不是娇生惯养,就是相中了邢家的家世,他烦躁不堪,索性在情场厮混起来,各取所需,不用负责,虽然心里寂寞,但至少身体不空虚,这一切直到那一晚,全部打破。

    同往常一样,每周末,他都会来酒吧里猎艳,寻找合适的对象。

    “邢总,又来了。”

    邢正天五官英俊,而且出手大方,在这里一直很受欢迎,但是熟识他的人都知道他有忌讳,他要的女人不能化妆,不能用香水,在床上必须带套,不许吻他,最重要的是,他所有的床伴都是一次性。

    因为这些龟毛的规矩,让许多美女望而却步,谁敢不化妆,一脸瑕疵的过来,万一不被相中,还让其他不错的男人对她们印象下降,这种得不偿失的事,很少有人轻易尝试,但是也有稀罕邢正天的人,素面朝天的来搭讪,这其中也不乏长相优质的,但是邢正天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无论对方怎么样,他的规矩从来不会被打破,上过他的床的人,有纠缠过的,但是下场往往很惨,所以,久而久之,人们也形成了意识,男人虽好,小心有毒。

    “一杯冰水!”

    “今天不要酒了吧?”

    假报调笑着,给他满上一杯冰水。

    邢正天端起来,喝了一杯,淡淡道,

    “一会儿要开车。”

    言罢,不再说话,而是不停地观察着周围的女人。

    “再喝一杯吧,小美人,喝了这一杯,哥哥就放你走。”

    邢正天听着这些污言秽语,厌恶的皱了皱眉,这种地方,真是,如果不是生理需求,他根本不会来,太肮脏了!

    “这位先生,请我喝杯酒怎么样?”

    正在想着,身边不知什么时候蹭过来一个女人,硕大的胸脯,就开始在他身上蹭,他皱了皱眉,没有推开,然后抬头看了一眼这个女人,长得还不错,没有化妆,也没有刺鼻的香水味,身材更是火辣,虽然厌恶她一开口的轻浮,但是不可否认,他对她的身体有感觉。

    朝酒保示意了一个眼色,酒保会意,调了一杯鸡尾酒递过去,低声在邢正天耳边道,

    “邢总,今晚好好享受吧,这种***难得一见啊。”

    邢正天一听就知道他在酒里加了料,正想阻止,那蠢女人已经喝了下去,他扯了扯嘴角,今晚可能要疯一次了。

    喝完酒,女人又缠过来,唇瓣不停的摩擦着他的脖子,吐气如兰,

    “先生,你想去哪里?”

    “随便。”

    “那我们去楼上好吗?”

    看来是药效起作用了,邢正天挑了挑唇,扔下几张钞票,就带着女人离开。

    “你们,放开,放开我,不是说喝了,就放我离开吗?”

    还是那个女人,哭泣着推拒着,只是声音像是带了些魅惑,让邢正天听得有些口干舌燥,他暗骂一声,什么时候成了急色鬼。

    “男人说的话能信吗,乖,跟哥哥们上去吧。”

    邢正天不想再听那些禽兽的对话,而且怀里的女人不停地蹭,他已经有些欲火焚身了,加快步子揽着女人上去了。

    推开。房门,就将女人推倒在门板上,抚弄她的敏感,房间里顿时传来彼此暧昧的声音,正在兴头上,隔壁突然传来个哭喊声,生生在邢正天的***上泼了一盆凉水,啥也吓没了,那个年代的包房,当然比不上现在,隔壁生点儿什么事,这里就像是现场直播一样。

    “求求你们,不要,不要啊!”

    “啪!”

    “别他妈乱动,不然一会儿让你好受!”

    “撕拉。”

    衣料撕裂的声音,他抿着唇,握紧拳头,将怀里像蛇一样的女人推倒在沙上,然后推门出去了。

    “嘭——”

    那两个人正在兴头上,突然有人踹开了门,没等他们看清,就一把被人揪在地上,拳打脚踢,邢正天的外祖父也是军人出身,他当年跟着学的防身术,一点没落下,那两个混混只会些三脚猫的打法,不一会儿,就被他这种暴虐的打法,打得跟猪头一样,哀嚎着求饶。

    “滚!”

    两个人如临大赦,连滚带爬的离开了。

    邢正天深吸一口气,看了一眼床上衣衫不整的女人,捡起地上被撕落的外套走过去,盖在她身上,冷声道,

    “快点儿离开。”

    那女人像是没听见一样,只是像猫儿一样蹭着他放过去有些冰凉的手,嘴里出猫儿一样的轻叹,邢正天一眼就看出来,这女人怕是被那两个人渣下药了,他没有趁人之危的喜好,这女人长得很漂亮,是那种清纯的漂亮,不染纤尘,身材虽然没有刚刚那个女人有料,但是生涩的反应,足以让所有男人为之疯狂。

    他深吸一口气,推开她,冷声道,

    “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离开那个舒服的手,女人不满的啜泣起来,水汪汪的眼睛,委屈的看着他,似乎是在责备他的小气,邢正天握了握拳头,再一次问道,

    “你家在哪儿?”

    “给我——”

    女人哭泣着出一声低喃,邢正天喉咙一干,不可置信道,

    “你说什么?”

    “我要——”

    女人说着,突然坐起身子,抱住邢正天,就吻住他的唇,他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了,不是没有遇到女人主动过,但是这样,只是一个吻就能挑起***的人,这女人是第一个。

    他推开她,隐忍住体内沸腾的血液,沉声道,

    “你会后悔的!”

    女人忍不住,哭了起来,抓着邢正天的胳膊,怎么也不肯松开,他闭了闭眼睛,然后猛地用衣服盖住她,抱着离开了。

    薛启明闻讯赶来的时候,这里已经没有人了,只有地上被撕碎的衣物,跟零零碎碎的血迹,他几乎猜到了这里生了什么,雪儿,他的雪儿!

    邢正天将人带回了邢家,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从未带任何一个床伴会邢家,这一次,他不想思考,只想要这个女人。

    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床上,轻轻将床头的灯旋开,暗黄的灯光下,女人的五官越的精致迷人,红肿的眼眶,让他心里不自觉的起了一丝怜惜,然后低头吻住了她的眼睛。

    她蹭了蹭他的下巴,然后胡乱的吻着他的胸膛,邢正天低笑出声,她的表现,让他很满意,他从不介意对方是不是处。女,但是对她,心里突然衍生出一股奇怪的占有欲,他希望她是完整的。

    他熟练的吻着她的唇,双手带技巧的抚弄着她的敏感,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才轻轻松开她,然后抬起上身,缓缓的褪下她的上衣,跟他想的一样,她很瘦,却玲珑有致,胸部不大,刚好能一手掌握,但他却疯狂的喜欢,不顾她的低泣,俯身吻住,轻咬,她迷乱的摇着头,希望可以缓解体内的躁动,甚至急出了眼泪。

    他不慌不忙的挑开她的裙子,将她脱得如初生婴儿一般,莹白如玉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他抚摸着她的双腿,让她放下戒备,然后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灼热,抵在她已经微微湿润的入口,哑声道,

    “记住,要你的人是邢正天。”

    迷乱不清的人,哪里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是拉着他的胳膊,希望他继续,邢正天不再忍耐,扶着她的腰,一寸一寸温柔的顶了进去,女人皱着眉,轻轻喊道,

    “疼。”

    他感受到那层阻碍,心里愈的怜惜,情不自禁的低头吻住她的唇,轻声道,

    “忍着点儿。”

    话落,一插到底。

    “啊——痛!”

    女人的脸揪成一团,那种将人撕裂一般的痛,让她慌乱,让她害怕,邢正天也痛,她太紧张,夹得很紧,让那种原本愉悦的快乐,带上了些难以忽视的痛,他揉捏着她的腰,低声道,

    “宝贝,松开点,不然不会更痛。”

    当阳光顺着窗帘洒进来的时候,床上的女人动了动,然后缓缓睁开眼,来自身下的疼痛,让她清楚昨晚生了什么,身边已经没有人了,她缓缓坐起身子,看了一眼胸口的青紫痕迹,抱着双膝落下泪水,昨晚,她不是没有一点印象,她记不清那人的长相,但是她知道是那人救了她,只是,这样的结果,她真的很难接受,为什么,为什么在她失去爱情之后,还要带走她的贞洁。

    邢正天进来的时候,就看见那女人抱着双腿看着窗外,眼角是未干的泪痕,她是在后悔昨晚的事吗,他心头涌起一阵复杂,然后缓缓的走过去,淡淡道,

    “你怎么样,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没,没事。”

    她慌乱的擦掉眼角的泪水,有些局促的拉着被子,将自己盖住,轻声道,

    “昨晚,谢谢你。”

    邢正天微微诧异,他以为她会恨她,毕竟怎么说她是第一次,还是在意识不清醒的状况下,不过他很快就收敛起自己的表情,淡淡道,

    “没关系,你去洗个澡吧,下来吃饭。”

    女人点点头,没有动,邢正天知道,她是顾忌自己在场,他转身往门口走去,快要离开的时候,突然转身道,

    “你叫什么?”

    直到邢正天离开,崔凝雪才微微松了口气,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紧张,看了一眼放在床上叠得整齐的衣服,她知道那是给她准备的,心里不自觉的涌起一阵暖流,至少这男人不像是那种等徒浪子。

    洗完澡,崔凝雪局促不安的下了楼,这才现自己所在的地方竟然是一栋别墅,心里顿时又不安起来,这男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过来吃饭。”

    背后突然传来男人的声音,崔凝雪轻轻颤了颤,看到是他,才微微放松下来,男人有些好笑,她这个样子,有些像受惊的花栗鼠,格外可爱,收起心里那些奇怪的想法,低声道,

    “你喜欢饿着肚子?”

    崔凝雪低下头,这男人说话真不好听。

    简单的吃着早餐,她在思索着,接下来该怎么做,是回家,还是继续工作,她厌恶透了薛启明的纠缠,是不是又该换工作了。

    在她走神的时候,邢正天的目光也从报纸转向了她身上,她的吃相很好看,不急不缓,很有修养,一小口一小口,很养眼,红润的嘴唇,让他不禁想起昨晚尝试它们的甜美,心里竟然躁动起来,他深吸一口气,自己这是怎么了?

    “先生,请问你叫什么?”

    她突然抬起头,认真的问道。

    邢正天看着她那双纯净的眸子,心里有什么东西在翻涌着,他压下情绪,淡淡道,

    “邢正天。”

    “邢先生,你好,谢谢您昨晚就了我,关于昨晚的事,我知道,那是一个错误,我不会记住,也希望您能忘掉,谢谢您昨晚的收留,我想,我该离开了。”

    她正色的说着,就要起身离开,邢正天脸色一冷,想也不想揪住抓住她,冷冷道,

    “你就不想要点赔偿,昨晚吃亏的可是你,你就这么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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