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实在不愿对女人痛下杀手,尤其是漂亮女人。”
“正是此理,只要你们愿选择我们之中的一方,并立下永为战奴的血誓,便可活命!”
“机会只有一次,千万要珍惜啊?”
“至于冰宫里头唯一的男性”
“你非但没有活下去的价值,还有可能成为一颗埋藏在我们之中的剧毒胞囊,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怦然炸裂了!”
“所以,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去死吧!”
“当然了,如果你够聪明、能选择自我了断的话,慈悲心肠的我等倒也不介意给你留一具全尸”
言语间,那整整二十方卷土重来的宗门修者,正徐徐逼近辰申等人的所在。
这时,席地而坐的冰宫女修们,尽皆闭口不言。
唯独辰申缓缓起身后,冲众人勾动了两下食指:“别废话了!”
“赶紧杀过来吧,早死早超生”
辰申此刻表现的越是淡定,欲置他于死地的那些家伙的心里就越是发毛。
“可、可恶,这小王八蛋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别被他给唬住了!”
“冷静下来仔细想想,半个时辰前的激战中,这小子之所以能够力挽狂澜,定是透支了本源玄力、才让那几招玄技的杀威如此恐怖。”
“如今他才休憩了半个时辰,莫说是恢复本源玄力了,他怕是连举起那把天阶上品的幽冥血刃的力气都没有!”
“还记得咱们曾立下的血誓吗?”
“谁能杀死这小子,他手上的那柄天阶上品玄兵便归谁所有。”
“其余人都碍于血誓诅咒于心,定不敢泄露出去半个字眼!”
“除此之外,从冰宫掠来的人也好、物也罢,皆由我等平分,并且在婆娑古战场进入最后决战时刻以前,绝不相互侵袭,争抢彼此的资源”
不得不说,这些宗门间彼此打气、壮胆的效果还不错,他们很快就从最初那摇摆不定、心疑难安的状态中走了出来,一个个变得凶神恶煞起来
“小子,你休想用这故弄玄虚的手段唬人。”
“对,你还是老老实实的领死吧!”
“杀!!”
“记住,女修们尽量留活口。”
“嘿嘿嘿,那就要看她们能否识相了”
那二十方几近保存完整战力的宗门,正如蝗虫、般铺天盖地的袭来。
耳边,还能听见他们猖狂的吆喝声,要么是劝辰申赶紧“自我了断”,要么就是在劝冰宫女修们切莫自寻死路,赶快投降。
但此刻,辰申也好、那些冰宫女修也罢,仿佛都已自动屏蔽掉了那漫天奔涌的嘈杂。
须臾,辰申一声轻喝:“可以开始了。”
与此同时,他双足猛一蹬地,整个人便已跃离地面百余尺。
而后,包括冰羽瑶在内的所有女修,皆整齐划一的行动起来
“祭玄,结阵,施玄甲!”
“嗡”
“嗤嗤、嗤嗤嗤”
霎时间,一道灿若华冰的能量罩推砌而出,把那些围着“刻字”山岩盘坐着的所有冰宫女修,全都笼罩在内。
“咔嚓、咔滋滋”
下一刹,原本光滑如镜的水系能量罩内外,竟都在以极快的速度、凝出成千上万片宛若鱼鳞状的冰晶甲片!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扑冲而来的多宗修者皆为之一怔
“咦?巨型鱼鳞状的兵甲能量罩?”
“这应该就是羽仙冰宫的最强防御组合技冰鳞玄甲了吧?”
“不错,冰鳞玄甲是冰宫最为坚硬的防御技,因为需要借助多名修者之力、才能把水系玄能转为冰鳞的过程分而治之,因此,这天阶中品的防御技就成了组合技。”
“我还听说,这天阶中品孤本玄技冰鳞玄甲的防御效果虽然逆天,但不论是谁施展,每成功催动一次、都将损耗施法者极多的气血。”
“因此,冰鳞玄甲也有另外一个名字,叫冰鳞血甲,就是因为这冰甲的防御力之强,几乎都是由众修者们鲜活的气血凝塑而成的!”
“如此说来,这层冰鳞血甲,怕是不容易轰溃吧?”
最初的惊震过后,各宗修者凝目望向冰鳞光幕庇护之下的女修时,眼中的欲念反倒更盛
“嘿嘿嘿,这样也好,老子本来就不想伤了那些冰宫女修,留着她们可还有大用呢”
“反正那些女流已是困于杯中的酒,早晚能吃入口中。”
“不错,她们催动冰鳞玄甲的时间越久,对于气血和本源玄力的消耗就越大!”
“等冰鳞玄甲崩毁之际,也必定是这群小美妞儿油尽灯枯之时,怕是连自爆丹田的气力都使不出,还不是任我等摆布?”
“哈哈哈哈哈,小爷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而此刻,处于冰鳞玄甲保护下的女修们,则是一脸紧张的望向辰申的所在。
“辰真人他真的没问题么?”
“羽瑶师姐,你说辰真人他会不会是为了让咱们能安心的祭出冰鳞玄甲之技来自保,才故意说自己有超强力的群杀玄技,一个人就能够搞定所有?”
“可实际上,他却是打算以一人之力、将那宛如洪流的祸水引走,以保全我等?”
冰羽瑶本就心焦气躁,如今又被一群姐妹“叽叽喳喳”问个不停,心烦意乱下暴吼出声:“你们问我,我问谁去?!”
“总之如果辰真人不敌贼众,我冰羽瑶宁愿跳出冰鳞玄甲与敌人死战,也绝不为了苟活而乞降!”
“我愿追随羽瑶师姐的脚步。”
“我也一样!”
这时,扑杀而来的各宗修者,距离那漂浮于“冰鳞玄甲”上空的辰申,越来越近。
他们的目光,也不禁从冰宫女修的身上、移向这独自飞冲而起的少年
“你小子作为冰宫此行的主帅,竟然没有被她们所施展的冰鳞玄甲保护起来?”
“啧啧啧,你做人还真是够失败的啊?临了了、却被自己人给抛弃了。”
“等等,你该不会是故意让她们这么做的吧?”
“哎呦呦,那小爷我倒要夸你一句shǎbi啊?!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