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叶春秋咬咬牙道:“很好,我希望你能说话算数。”
“呵呵。”叶阳冷笑了一声,便绕过了叶春秋,朝着外面走去了。
出了叶家,叶阳心头暗暗冷笑。
出了胡同之后,叶阳便打了一辆车子,朝着京城第一人民医院行驶而去了。字更¥新/速¥度最駃=0
京城很堵,得亏是叶老的家离京城第一人民医院不远,没要三十分钟,就到了。
一进入医院,叶阳就给姜寿亭打了电话,姜寿亭便说他们就在重症监护室了。
叶阳便问明了医院的工作人员,径直朝着重症监护室的方向快步而去。
抢救室的门口,站了不少人,有医生,有普通人,其中有着一个头角峥嵘的青年,这青年脸上挂着一片不爽之色,道:“王医生,姜老神医,你们都是京城响当当的神医,难道连我父亲的病都治不好吗?如果我知道国内的医疗条件这么差的话,我就不会把我父亲送到国内来治疗了。”
这个青年,语气刺耳,对华夏国医疗,表示了极大的蔑视。
王医生不是别人,正是西医界的泰斗王晨教授。
也就是那位相当崇拜叶阳的王晨教授,他是给这个青年的父亲会诊的专家组组长!
本来,给这青年父亲会诊的,都是西医,但王晨等一些专家对这青年父亲的病情无可奈何,便又把姜寿亭请来了,姜寿亭看了这青年的父亲病之后,也是面目凝重,显然是无可奈何。
王晨一看连姜寿亭都没办法了,心头也是沉了下来,不过,姜寿亭却想到了叶阳就在京城,所以,便跟王晨说,要把叶阳请过来,王晨自然知道叶阳,也见识过叶阳那神奇的医术,便连忙说好,这不,姜寿亭就给叶阳打了电话,让叶阳过来了。
而这青年,见王晨和姜寿亭对自己父亲的病无可奈何,所以才会如此讥讽的说出那些话。
王晨听完那青年的话,脸色微沉,说道:“欧阳先生,我们每一位医务人员,都在尽力为令尊治病,你说出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那个青年叫欧阳德,他一看王晨脸色沉了下来,是真的生气了,便心头打了一个突,便说道:“王教授,您别误会,我没其他的意思,我只希望你们能尽力救治我的父亲,要知道我的父亲可是民主爱国人士,而且还为国家做了很大的贡献。”
“这一点,我们当然清楚,不光如此,我们也接到了上级的指示,会尽力救治你的父亲!只是这看病,也不是说看好就看好的,我们自然要仔细诊断了。”王晨说道。
姜寿亭也是点点头道:“没错,小欧阳先生,我们都在尽力而为,你的父亲情况极其不乐观,就算是送到外国,也是一样,不过,我已经请了一位高手过来,或许他有希望治好令尊的病。”
“高手?”
这青年微微疑惑道:“请问是哪位神医?”
“他叫……他的名字你或许没听过,不过,我敢保证他的医术比我厉害得多!”姜寿亭说道。
“没错,我也敢保证,他的医术也比我厉害。”王晨也是说道。
当欧阳德听完了二人的保证之后,心头登时踏实了一些,毕竟,这两位可都是泰斗的人物,一位是西医泰斗,一位是中医泰斗,二人都说那人比他们强,那定然是错不了了。
就在这时,姜寿亭接到了电话,说了两句话,便惊喜道:“他马上来了。”
王晨也是一喜,道:“只要他来了,就好了。”
欧阳德也是满心期待着那位神医的到来。
就在这时,一个青年匆匆的走了跑了过来,王晨眼比较尖,一下子看到了他,便惊喜的叫了一声道:“叶医生,这里!”
叶阳也看到了王晨,便急忙走了过去,说道:“王教授,姜爷爷,你们都在啊!病人在哪呢?我去看看。”
“好,病人就在重症监护室,我带你去看看。”王晨点点头,就要带叶阳前往重症监护室。
可当叶阳还没走出几步,就听得一道尖锐而又愤怒的声音响起:“等一下!”
“嗯?”
叶阳、王晨和姜寿亭三人都是止住了脚步,目光看向了欧阳德。
而当叶阳看到欧阳德的时候,眼皮子微微挑动了一下,因为,他认出了这个青年,不是别人,正是自己搭乘飞机而来,在商务舱遇到的那个生病的中年人的儿子,而且他还百般讥讽过自己,叶阳没想到,自己竟然在这里看到了他,心头便明白了什么。
欧阳德也是打量了一番叶阳,眼神里闪过了一丝冷涩,说道:“竟然是你!”
“没错,就是我!我没想到,我们又相遇了。”叶阳嘴角挂着玩味说道。
王晨一怔,便问道:“小欧阳先生,您认识叶医生?”
欧阳德冷哼一声,看着王晨,一副责备的说道:“王教授,你怎么说也是个德高望重之人,您说的要介绍的那个神医,就是他?”
王晨脸色微微一沉,便说道:“就是他,怎么了?”
“哼!王教授,你恐怕是在忽悠我吧?你看看他,穿着吊丝,年龄不过二十四五岁,一看就是乳臭未干的家伙,他能是神医?我实话跟你说了吧,我还真认识他,我和我的父亲搭乘前往京城班机的时候,我父亲旧病复发了,然后他要来给我父亲治病,我就果断的拒绝了他,还是一位西方医生帮我父亲控制了病情!”欧阳德一副蔑视的说道。
“什么?你说叶医生在飞机上要帮你父亲治病?而你却拒绝了?”王晨惊讶道。
旁边的姜寿亭也是脸色一副古怪的模样。
“没错,我拒绝了!他一看就不像是个神医,我凭什么不拒绝啊?”欧阳德一副傲娇的说道。
王晨轻轻的叹息了一口气,然后说道:“我明白了,小欧阳先生,你失去了一次为你父亲治好病的机会啊,如果你当时让叶医生帮你父亲……”
王晨话没说完,欧阳德就冷笑道:“王教授,你别说了,一看他就不像是一个神医,我是不可能让他帮我父亲治病的!我的父亲是千金之躯,岂能让一个乳臭未干的年轻人帮他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