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汤姆的话,姜寿亭和王晨对视了一眼,都是露出了一片解恨的神色。
当汤姆打电话给叶阳的叫出“叶”的时候,其实王晨和姜寿亭已经知道他打给谁的了!
他们也没想到,汤姆竟然是打电话给叶阳,邀请叶阳过来的。
这下把欧阳德的脸打的啪啪响,实在是爽死了。
“汤姆博士,是不是搞错了啊。那个叶阳,难道真是一个高人吗?”欧阳德疑惑道。
“还真是……一个高人吗?那我告诉你吧,我们米国医学会的副会长、诺奖得主玛丽医生,就是叶神医的弟子,你说呢?”汤姆瞪着欧阳德道。
“什么?你说大名鼎鼎的玛丽医生,是那个……叶阳的弟子?”欧阳德彻底惊呆了,他没想到那个看起来屌丝的青年,竟然这么厉害啊!
他直到此时,也终于明白王晨和姜寿亭为什么说,他失去了救他父亲的一次机会了!
毕竟,在飞机上的时候,叶阳就要为他父亲治病,但被他拒绝了,他还说了羞辱叶阳的话,就在刚才不久前,他又再次羞辱了人家,好好的机会,都被自己浪费完了,他自然是痛苦不已了。
欧阳德现在悔的肠子都青了。
而王晨也把欧阳德拒绝叶阳给他父亲看病,还说了侮辱叶阳的话给汤姆说了一下,当汤姆听完之后,简直是冷笑不止的说道:“欧阳先生,您真是愚蠢之极,您亲手把救世主给赶走了啊!”字更¥新/速¥度最駃=0
救世主!
汤姆形容叶阳是救世主,这让王晨和姜寿亭都是露出了一丝古怪之色,不过,他们的心头也很是高兴。
“汤姆博士,我错了,那能不能请你再联系一下叶医生,请他回来给家父治病呢。”欧阳德不禁认怂道。
“呵呵,叶神医有两次要给你父亲治病,但都被你拒绝了,你还侮辱了他,你觉得他还能来吗?你真把医生当成了奴隶了啊?像是叶神医这种高人,请都请不来,你竟然还侮辱他,你真是……我也没法说你了!我是没脸给他打电话了。”汤姆摇头道。
“王教授,姜老先生,还请你们帮忙联系一下叶医生啊,我知道错了,我可以给他道歉。”欧阳德见哀求汤姆不成,便哀求姜寿亭和王晨说道。
王晨和姜寿亭对视了一眼,便由姜寿亭说道:“小欧阳先生,你不明白叶阳的性格,他的自尊心很强不说,而且你百般侮辱他,他心头如何痛快呢?哪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我……”
欧阳德抓着脑袋,一副懊丧的模样,说道:“那姜老先生,我该怎么办?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父亲死吧?”
姜寿亭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古人有句话,叫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是你得罪了叶阳,那自然要你自己去道歉,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明白了!”欧阳德一副懊悔无比的模样,他说道:“那行,姜老先生,那你问一下叶神医现在哪里?我去亲自给他道歉,哪怕是下跪磕头,我也要请他回来给家父治病!”
“嗯,这个态度才对嘛。”姜寿亭点了点头,便帮忙打了一个电话,问了一下叶阳在什么地方。
叶阳便说了一个宾馆的地址,姜寿亭便点头,挂断了电话,便跟欧阳德说道:“叶阳就在某个宾馆了,你直接去吧,记得我的话,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我明白了!”
欧阳德二话没说,便带着几个小弟,前往那个宾馆去了。
等到欧阳德一走,姜寿亭却才和王晨对视了一眼,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显然,能让欧阳德变成现在这样,他们也是很开心。
就在欧阳德离去之后,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在医院院长等领导的陪同之下走了进来。
这中年男人,面呈国字脸,戴着眼镜,一副睿智的模样,而医院的院长,却还在不断的跟他说道:“首长,请您放心,我们会尽力救治欧阳先生的。”
那个戴着眼镜的首长,便微微点头,说道:“欧阳先生,乃是爱国人士,为国家做了很大的贡献,你们医院务必尽一百二十分之力治疗他,明白吗?”
医院院长不断点头道:“首长,请您放心,我们会竭尽全力的。”
“好。”那个首长点头道。
当姜寿亭和王晨看到院长等领导陪同着一个戴着眼镜的首长走了进来之后,都是脸色大变,急忙迎了上去。
“叶首长,院长……”姜寿亭和王晨急忙叫了一声道。
那个戴着眼镜的首长,不是别人,正是叶建国,他此番前来医院,正是前来看望欧阳先生的,毕竟欧阳先生是民主爱国人士,为国家做了不少贡献,叶建国代表国家前来看望他的病情,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也说明国家对这位爱国人士的重视。
叶建国看着姜寿亭苦笑道:“姜叔叔,您叫我建国就好了,还叫我什么首长啊。”
没错,姜寿亭和叶老的关系不错,按说,叶建国是晚辈,所以不用那么客气的。
但姜寿亭却是摇了摇头,道:“公事是公事,你现在身处其位,我自然还要注重一下礼仪的。”
叶建国苦笑了一下,说道:“好了,不说这个了,欧阳先生怎么样了?”
姜寿亭不禁摇了摇头道:“情况不太乐观。”
王晨也是把具体的情况给叶建国汇报了一下,叶建国听完之后,眉头紧锁,说道:“王教授,姜叔叔,你们能想想办法吗?欧阳先生受到了上面的高度重视,我希望你们能够尽力啊。”
“建国同志,我们已经尽力了,你看就连米国的汤姆博士都出手了,可惜……”王晨指了指汤姆博士说道。
汤姆也走了过来,跟叶建国握了握手说道:“叶首长,您好,我是米国的汤姆医生,关于欧阳先生的病,我已经看过了,诊断和王教授他们一模一样,确实是……没有太大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