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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苏醒
“你们王府的私事?本世子怎么不记得你颜如玉你是王府的人,难不成本世子记错了不成?”
听两人你来我往的吵了起来,玄衍绝眉头不自禁的一皱,看向颜如玉的时候,眼中满是不耐。
“给本王住嘴。”
冰寒冷冽的声音一响起,成功让云陌和颜如玉都闭上了嘴。
见他们安静下来,玄衍绝冰冷的目光扫过颜夫人,后者脸色僵硬。
“姨母年纪大了,就不要再为王府的事操劳了,明日本王就派新的管事去姨母那里取账本。”
轻飘飘的一番话,直接宣判了颜夫人的死刑,让她身体一个踉跄,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
她怎么也没想到玄衍绝会如此不客气,丝毫不顾念这些年的情义,给她在王府所有下人的面前难堪。
以后她还怎么在这儿待下去?
可玄衍绝显然不会考虑这个,继续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把这几个判主的奴才就地处置”之后,就站起来,走出了大厅。
听到自家主子的吩咐,那几个压人进来的侍卫,就朝清荷等人走了过去,当着众人的面打了起来。
背叛主子的下场很惨,看到侍卫直接当着自己的面,开始行刑,颜夫人的面色乍青乍白,好不精彩。
看到这血腥的一幕,还有颜夫人宛若调色盘一般的脸,云陌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夸张的大呼小叫。
“太太太凶残了,本世子这么心地善良的还是不留下来观赏了,颜夫人和如玉小姐自便,本世子去找阿绝玩了。”
说完之后,他施施然的站起来,摇着手中的折扇,一步三摇的跟在玄衍绝身后。
对这场戏,云陌还是很满意的。
以前阿绝不管事,给了颜夫人一种她是王府中除了阿绝,就是最大的错觉,连带着颜如玉都神气不已,在他这个世子面前,都一副颐指气使的架势。
现在好了,这个讨人厌的女人,经过这件事,应该会明白自己几斤几两了吧。
他现在不跟比卿无欢比,但自觉跟颜如玉比的话,他在阿绝这里,肯定比颜如玉重要多了。
只是以前看阿绝一副不想管的样子,他没有多生事端的想法,自己一个男人,也没有必要跟一个女流之辈计较。
不是她看不起女人,只是像颜如玉这样的,他还真看不起。
回了悠然居,玄衍绝去看了一下,发现卿无欢还在昏迷之中,就又回了书房。
天色渐晚,云陌独自在悠然居中喝酒赏月。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悠然居中是没有女人这种生物的。
唯一的一个,此时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没有美人作陪,云世子只能喝酒赏月了。
不过他之所以待在这里,是因为今晚有事要做,对有没有美人这件事,也就不执着了。
整个世界陷入黑暗,衬的天上的那一轮圆月越发的明亮。
身穿一袭墨色衣袍的玄衍绝带着一黑一白的俩侍卫翩然而知,倒让云陌有些惊讶。
他放下酒壶挑了挑眉,手中的玉骨折扇轻晃。
“你不会是要亲自动手,血洗血剑阁吧?”
一身寒气凛冽的摄政王眸子一扬,薄唇轻启。
“有何不可?”
话落,脚尖轻点,人已经飞出了悠然居,没入了夜色之中。
月黑风高杀人夜,今晚对很多人来说,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在京城的谋一处,血剑阁的总部突然闯入几个带着黑色面具的人,把所有从下级到高级的杀手都灭杀了。
就连在江湖中成名已久的阁主,都被一招致死。
整个庄子血流成河,腥气经久不散。
与此同时,血剑阁在江湖中的各个分部,都遭遇了同样的血洗事件,谁也不知道血剑阁到底得罪了什么大人物,让人家赶尽杀绝。
曾经在江湖上叱咤风云,风头无两的血剑阁自此覆灭,沦为了历史长河中的一粒沙尘。
或许经年之后,谁都不会知道,曾经还有个叫做血剑阁,只认银子不认人的杀手组织存在过。
经过血剑阁的这起事,一时间江湖中风云变幻,人人自危。
尤其是跟血剑阁做同一营生的江湖组织,更是胆寒。
清晨的阳光透过床钻入房间,投放在床上的人身上,笼罩出一抹柔和的色调。卿无欢眼眸微动,缓缓睁开了眸子。
这是什么地方?
不想地府,也不像是现代的样子……
看了看周围,发现自己正身处于一个陌生的房间,她就想翻身而起,谁知不但没能起来,周身还传来了一阵钻心的疼。
“嘶……”
嘴里发出一阵抽气声,身体重新跌落到床榻上,卿无欢这才发现自己的脸都被纱布给裹住了。
艰难的抬起胳膊,看着上面的白色纱布,她用手掀起身上的被子,眼睛又缓缓向下,才发现自己如今宛若一具木乃伊,浑身都布满了白色的纱布。
不过浑身的痛感,还有这个古色古香的房间都预示着,她还活着,并没有死,或者再穿越一次。
这时候,她也想起了宛若救世主般降临的男人,还有幽竹被一剑穿身的画面,卿无欢的神色突然变得焦急起来。
自己是活过来了,可幽竹呢?
她实在不敢往让她崩溃的那方面想。
可不由自主的,前世战友一个个死去的景象浮现在眼前,她的眼中闪过一抹深入骨髓的痛。
难不成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全身心信任的人,也离开自己了?
这个想法在脑海中闪现出来,卿无欢呼吸一窒,登时坐不住了。
她忍着痛,挣扎着下床,结果脚刚挨上地面,就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嘶……”太特么的痛了。
一个穿着月白色衣衫的女子,闻声跑进了房间,看到摔倒在地的卿无欢,她一脸焦急的上前扶起来。
“王妃,您没事吧?”
龇牙咧嘴的摇了摇头,卿无欢一想到幽竹可能死了,也顾不上身上的疼痛,手抓住白衣女子就冷声开口。
“幽竹呢?幽竹去了哪儿?”
幽竹?
白衣女子楞了一下,这才想起另一个伤患,她有些不确定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