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氏的算盘打得好,但何奈天公不作美,在她一个劲的鼓动、让傻白甜的慧妃娘娘有些心动的时候,那位被水斓乌鸦嘴确定短命鬼的石丽丽不幸感染了风寒,不过短短数日,石丽丽便一命呜呼了。
对此在庆幸之余,水斋不免感叹老天有眼。叫你身为一病秧子还敢肖想嫁入皇家,命薄福薄就该认命,爷这样的汉子,也是尔等凡人能肖想的。自我感觉十分良好的水斋很快便忘了这插曲,转而继续跟着水斓嘻嘻哈哈的学习、读书。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了,春去秋来,转眼便又是一年春。岁月无情的流逝下,太子殿下已经被时光打磨成了一位光风霁月、芝兰玉树的翩翩佳公子。至于大皇子水斋吗,则成长成为一位气宇轩昂的威猛少年。
水斋与水斓两兄弟的感情还是最好,就算后来他们的小团体有了三皇子、六皇子的加盟,也依然影响不到两兄弟的感情,更别提还有逐渐从纨绔子弟朝着国家‘栋梁’发展的贾赦四人。
为什么要在国家栋梁上打引号呢,因为就贾赦等四人目前的水平来说,他们充其量只算朽木,可以用来当柴烧、却不能用来作房梁。
好在水斓因为红楼原著的原因也不对贾赦四人抱有太大的期待,水斓私心想着,只要贾赦四人不是太差,这朝堂之上那么大的地方,总有安放四人的地方吧。可惜,现实总是让水斓忍不住想吐槽!
就拿这荣宁街的荣国公府来说罢,不知是贾代善的教育失败呢,还是贾史氏太过偏心眼的缘故,这贾赦只有在水斓命令水娟全力鞭抽他时才会奋进那么一小步,那烂泥扶不上墙的模样就只比他那靠吹捧出来的贾正经弟弟要好上那么一点点。
荣国公府水斓不想提,而那同在荣宁街的宁国府,水斓更是提也不想提了。这宁国府生父早逝的贾敬是个好的,但他娶的媳妇...呵呵哒,是水斓他牛舅舅的嫡长女——牛孟琳。
先不提这男女双方相差十岁的姻缘是怎么促成的,单说这牛孟琳。一提起这牛孟琳,水斓就想呵呵她一脸。为什么水斓想如此做呢,用一句话解释就是他表姐和他大哥的表姐一样、蠢得清丽脱俗!
也不知当年水家先祖是根据什么来封的四王八公。这四王八公中的四王指的是南安郡王,北静郡王,西宁郡王,东平郡王这四位陪着先祖打天下,最后赐了水姓作为姓氏传承的异性王。而八公呢,则是指宁国公贾演、荣国公贾源、镇国公牛青、理国公柳彪、齐国公陈翼、治国公马魁、修国公侯晓明、缮国公石宴等八人。
咱们先不说这个个不着调的四王,单说这八公,水斓总觉得,水家先祖是按照智商高低给他们分派爵位的。排名第一的智商最高,而排名最后的呢则智商最低。当然就水斓来说,则认为从镇国公牛青开始到缮国公石宴这六人,智商水平都不分彼此,不然他那表姐咋就跟大哥他表姐一样都蠢得清丽脱俗呢。
因为表姐牛孟琳的关系,这宁国府的当家人贾敬成了水斓的便宜表姐夫。碍于表姐牛孟琳的智商水平,又碍于贾敬着实算个人才(对比贵勋世家出生的人),水斓便起了指点的心,约了贾敬到酒楼吃饭喝茶。
贾敬受宠若惊的来了约定的酒楼。
贾敬在二楼包间等候一会儿,水斓便带着拖油瓶水斋和水娟来了。
按例点了一桌子的好菜,茶过三巡时,水斓才开口提到了牛孟琳。
“听说表姐夫最近的府邸比较乱......”
贾敬支吾几声,没承认说乱,也没承认说不乱。那尴尬样,水斓一瞧就知道贾敬心有顾虑。
呵呵,能有什么顾虑呢,无非就是牛家与自己的关系!毕竟在世人眼里,年幼失牯的自己除了牛家这一亲家,就没什么可依靠了。老实说,这么蠢的一家人,自己情愿没有。
水斓汕然一笑,在水斋和水娟埋头吃喝、贾敬沉默的当头,开口道。“听说最近我那蠢得...咳咳,我那表姐有病...咳咳,有孕了...”
差点说蠢得清丽脱俗的表姐有病的水斓假咳几声,决定直接切入话题、直截了当的说道。“表姐有孕是好事,最起码不会再作妖~而表姐夫你也能轻松点了......”
被水斓直截了当惊得目瞪口呆的贾敬恍然发觉,貌似太子殿下对他嫡亲舅舅家的认知和世人理解的偏差了不止一点点。
蠢得...蠢什么...
猛然想起最近在京城十分流行的话语,贾敬明了,他娶的这位牛家嫡女在太子殿下的心里和大皇子那位柳眉老姐的地位一样——都蠢得清丽脱俗。
貌似上当受骗了。
好歹忆起牛孟琳是太子表姐的贾敬咽下了一口热血,在太子殿下和大皇子揶揄的目光下,贾敬开口保证道。“敬一定谨记太子殿下吩咐。”
“我说敬哥儿,你早该这样了。”
水斋呵呵笑着插言道。“不是我说,就凭那牛家表姐那智商,啧啧,如果不管教好,家宅不宁是轻的,就怕没眼力见揽些祸事,还自以为做的天大的好事呢。”
“比如柳姐姐前不久以谭员外郎的名义包揽诉讼.....”现年十岁、已初显风华的水娟冷冷的插言道。“她以为她是为了她家爷做事,结果却害得谭员外郎丢官去职!”
“听说那谭人杰好像要休妻...”
水斓也兴致勃勃的插言道。“柳眉闹腾着不干,听说到了最后,大哥你那舅母也出动了,好像打了那谭人杰一顿...威胁说如果敢休妻的话,就要了全家老小的命。”
“是这样没错。”
一点也没有感到羞愧的水斋呵呵笑了笑,反而一个劲的符合水斓嘲笑自己舅家。水斋和水斓这番作态只看得贾敬目瞪口呆,见此,水娟抠出点点良心,安慰贾敬道。“习惯就好。”
对此,贾敬也想呵呵了。怪不得每次他问堂弟贾赦太子殿下、大皇子是怎样的人时,贾赦都只傻笑不开口,原来是画风这么略显清奇的人啊!谁家会这么揶揄舅家,谁会特意找来表姐夫让其管教好表姐,搞了半天,太子殿下根本就没镇国公牛家当一回事,反而将其当成了负担。一下子,因为牛家得以给现太子未来皇帝扯上裙带关系的兴奋劲没有了,人啊,果然还是应该脚踏实地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