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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鬼井
    第二章鬼井

    这座小楼里面地下室有一口井,或者现在这所房子的主人都不知道。至于为什么地底会有一口井,林妄言也不知道,老鬼也没告诉他。林妄言只听说很久以前,这座小楼属于过一个将军,一位将军夫人生性凶残,经常虐待两名侍女。由于侍女都过着非人生活,因此相继在屋内投井自尽。自此之后,她们的亡灵每晚便在那口井附近,徘徊不去。随着大屋的荒废,幽灵的谣传渐为人所淡忘。

    怎料多年后,一位富翁买入并翻新废屋后,雇用了一名叫阿菊的女子,为他料理家务。一日,阿菊打破了十件家传之宝的其中一件,因而受到富翁的严苛指责及虐待。阿菊含冤之下,便投进那口鬼在地下室便听到阿菊在井里一边哭泣,一边细数着:“一件,两件,......九件,还欠一件呢!”。凄凉哭声,不绝于耳,也是从那时开始这口井连带地下室都被封死了。

    林妄言看了眼面前的貔貅道,应该就是这底下了,无他,这也太明显了,黑曜石貔貅可以化解五黄大煞,用来化煞镇宅和旺财,已开光的貔貅安放在家中,家运转好,好运加强,赶走邪气,有镇宅之功效,成为家中的守护神,貔貅保合家平安。而且底座写着辟邪镇宅四个大字,林妄言要是再发现不了,绝对不是长不长脑子的问题,而是瞎。

    貔貅,又名天禄、辟邪、百解,共四个名字,是中国古代汉族神话传说中的一种神兽,龙头、马身、麟脚,形似狮子,毛色灰白,会飞。貔貅凶猛威武,它在天上负责巡视工作,阻止妖魔鬼怪、瘟疫疾病扰乱天庭。

    再者从风水来说这只貔貅摆放也有问题,貔貅摆放有很多的忌讳,如果是求财,一定要切记。不要头冲正门,许多人把貔貅的头正对着大门摆放,认为这是招财,其实这就误解了貔貅的习性了。因为正门是门神或财神执掌的地方,貔貅无权过问。

    不要头对着床,这样会对自己不利;无论摆放在什么位置,头千万不能冲着自己。貔貅佩戴在手上时,记得先将貔貅手链放在手背上,让貔貅的头对着小拇指的方向带进去即可。貔貅作为吊坠时,貔貅的头可以向上,也可以向下,不同的只是寓意不同而已,向上寓意步步高升,光吞天下财的寓意,向下寓意拾尽路边财。所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所以我们还是选择向上的好些。

    相对的这只貔貅就这么摆在厨房,就显得“随意”多了,林妄言对着貔貅拜了拜,用红布将貔貅的头盖住,然后用力搬了半天,却发现根本搬不动,从古至今,说起强盗贼寇,在世人眼中,历来各个都是该遭千刀杀,万刀剐的歹人,乃是极败坏的恶名。可细论起来,朝臣天子,士农工商,在那三百六十行里,从上到下,哪一处没有丧尽天良,用瞒天手段行奸使诈的贼子?大盗窃国,中盗窃候,成王败寇,只有最末等的才窃金银。

    孰不闻“道不盗,非常盗”,“盗亦有道,盗不力道”之言。真正在绿林结社取利,做分赃聚义勾当的,也向来不乏英雄豪杰,惯作出一些常人难以思量的事业,并非是旁门左道可比。绿林盗中声名最显者,莫过卸岭群盗。

    卸岭之辈或散布天下,或聚啸山岭,敬关帝,并尊西楚霸王为祖师,逢有古墓巨冢,便蜂拥而起,众力发掘,毁尸平丘,搜刮宝货,毫厘不剩,专效仿昔时赤眉义军的作为。试看各朝史上,都少不了卸岭群贼倒斗发冢的秘闻。倘若说将出来,那些惊心动魄,诡异外分的行踪,实不逊于摸金校尉的事迹。

    三十六行,盗墓为王。掘墓倒斗,卸岭最强。发丘,摸金,搬山,卸岭,其术不外乎“望,闻,问,切”四诀,四字分八法,各有上下两道,如“望”字之上法,乃为上观天星,下审地脉;下法观泥痕,辨草色,其间高下,虽是相去甚远,却皆有道,非是寻常艺业可比。故常言道“七十二行,盗墓是王。”

    在摸金、发丘、搬山、卸岭之中,卸岭是最有实可考的。摸金门、搬山门、卸岭门、发丘门,又被称为摸金校尉、搬山道人、卸岭力士、发丘天官,有称“发丘有印,摸金有符,搬山有术,卸岭有甲。

    卸岭力士”介于绿林和掘丘两种营生之间,有墓的时候挖坟掘墓;找不着墓的时候,首领便传下甲牌,啸聚山林劫取财物,卸岭门据说创始人得异人传授,有令人力大之法,所以卸岭门门人,多是力大无穷,通晓武功之人,因此被称为力士。据说当年威震九州的吕布也曾是卸岭门传人,为董卓筹备军饷(听说还挖出了秦始皇用过的夜壶),曾挖掘过多位汉皇墓葬。

    林妄言从旅行箱里面拿出一个黄色的小马甲,上面画着古怪的符咒,红红绿绿的,若是仔细看还有些晃眼,长五寸五分,阔二寸四分,厚五分。四侧周围刊二十八宿名,正面雕有龙蟠剑身,背面有雷令符文。

    道教的令牌多以木材或金属制作,长方形,块状,六面均雕有或铸有图形和文字。明代《上清灵宝济度大成金书》中有五雷号令牌的图文。其图之正面雕有龙蟠剑身,背面有雷令符文云:右令牌,取雷击枣木造成,长五寸五分,阔二寸四分,厚五分。选择吉日,依式造之,四侧周围刊二十八宿名,以锦囊盛之。道士在科仪行法时,常於仪坛上猛击令牌,以代表天神或者天师,发布号令,呼风唤雨,召神遣将,或降临法坛,或护送亡魂,或驱邪镇魔。

    在道教思想意识中,于施行五雷大法的法事活动中,无论是向神界申发表文章奏等道教文书,还是祈晴请雨、止风祷雪,或者是驱役神鬼、扫荡妖怪邪气、发符治病、差遗符吏,法师都必须使用令牌来发号施令。若不如此,就无法申明号令,诸神将帅不会依科行事,有关吏兵也不会整肃听命。因此,该文强调,如五雷大法中没有法师施法发令,就不能驱役神鬼、祈晴请雨,上则违背太上之法,下则失生灵之望。

    林妄言双手托举这令牌,摇头晃脑的道:“起东方,立东猖,东路兵马闹洋洋,造起青旗骑青马,青骑马上作将军;起南方,立南猖,南路兵马走茫茫,造起赤旗骑赤马,赤旗马上作将军;起西方,立西猖,西路兵马降坛场,造起白旗骑白马,白旗马上作将军;起北方,立北猖,北路兵马听当详,造起黑旗骑黑马,黑旗马上作将军。起中央,立中猖,中路兵马走茫茫,造黄旗骑黄马,黄旗马上作将军。弟子扦了东路五猖,扦了南路五猖、扦了西路五猖,扦了北路五猖,扦了中央五猖,扦了五方五路五猖,五路梅山兵,上硐梅山扶大王,中硐梅山李大王,下硐梅山赵大王,杨士九郎,翻坛倒硐姜(张)五郎,一十二岁去学法,三十六岁转回乡,寻到老君殿前过,拜见老君不起身,寻到西眉山上过,西眉山上早行人,看见蔡郎来挑水,蔡郎挑水洒坛场,左手端碗清凉水,右手拿起一主香,口中咬把飞毛剑,左手拿来斩妖怪,右手拿来斩邪精,敕封下坛场,翻坛倒硐姜(张)五郎,吾奉五猖兵马,急急如姜五郎律令敕。”

    洋洋洒洒几百字,林妄言觉得自己也是怪不容易的,真没想到自己的记性能有这么好,不得不感叹上学那会儿要是这么肯下功夫也不至于混成现在这样,不过仔细想想也没什么不好,正所谓蛇有蛇行,鼠有鼠道。

    林妄言将令牌别在腰上,一发力使劲将貔貅往外拔,好么,这底坐可是真长,貔貅都快顶上二楼了,林妄言才将这只貔貅拔出来,将貔貅放倒在地上,林妄言这才恍然,原来这底座随着台阶逐节增长,就是一个倒台阶,扣得可以说是严丝合缝,也难怪这么多年没人能发现,能发现就有鬼了,这是人力能拔得出来的?

    林妄言打着手电顺着台阶往下摸,手电一阵闪烁,灯泡就爆了,鬼是与人脑相似由电波组成的,所以在影响人的同时还影响周围电器,所以,这是这下面真闹鬼,呜呜呜呜的女人哭声响起,然后一个幽幽的声音道:“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九个,呜呜,为什么还欠一件呢?”

    一个身穿蓝色旗袍的女子站在林妄言面前幽幽的看着林妄言道:“还欠一件呢,怎么会没有了呢?怎么会没有了呢?呜呜呜呜……哪去了呢?”说罢,自顾自的转身,飘回了地下室,地下室无端的起来一股冷风,吹得林妄言紧了紧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