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再次降临在艾因兹贝伦的森林。
“这种简单粗暴的开路方式,果然是rider干的吧?”
应邀而来的洛星站在艾因兹贝伦家族曾经设立了数道结界的森林前。昨天还好好的山丘,此时却出现了一道仿佛被黑色墨水划过的痕迹。青翠的树丛中间,多了一条接近三米宽的炭火焦痕。
此时,树林中依然在散发着淡淡的灼热气息,rider明显才过去不久。
……
“这不是洛星吗?正好遇见了你,那就一起来参加今晚的宴会吧!”
体格壮硕的大汉驾驶着战车在洛星身旁停下,车上不仅仅有着他一脸“想回家”表情的怯弱master,还有一个大型木桶。如果仔细看的话,还能发现搭载着战车的两头神牛,眼中还带着对洛星的淡淡畏惧之色。
“目标是saber那个家伙的据点,我就先走一步啦!阿拉啦啦啦咿咿咿!”
……
夜晚依旧漆黑而静谧,但分布在四处的激斗痕迹仍清晰可见。
“在我走之后,夫人还有saber果然被突袭了吗?”
洛星慢慢走在这遍布爆炸,穿刺,撞击,劈斩,甚至血迹等战斗痕迹的树林中,曾经存在于这里的结界也已经被破坏的一干二净。
“你这样的家伙,也被邀请了?”
一道金色的光辉在洛星右手边的大树上凝聚,总喜欢站在高处以彰显自己身份的archer,居高临下的对着洛星说道,语气中是慢慢的厌恶与不屑。
“果然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拥有像我这样的眼光。”
“不过,这样也好。”
金色的英灵正在轻轻的冷笑。
“就让你这头狂犬,在临死前好好享受一顿吧!即使是我,这种程度的仁慈也是能够允许的!”
随后,他再次化作金光消散。
“虽然继承了来自于恩奇都的记忆,但果然……”
洛星看着他灵体化离去的身影轻声吐槽。
“无论我怎么看,吉尔伽美什都像是个已经病入膏肓,不可救药的中二病末期患者啊!”
当洛星来到英灵汇聚的庭院中的时候,宴会早已开始了。
“呦,洛星,你迟到了啊!”
征服王举着一个由黄金打造的,闪烁着璀璨华光的酒杯对他轻轻示意。
“啊,抱歉抱歉,毕竟我是走路,rider你是坐车的嘛!”
对此并不在意的洛星,大大咧咧的找了个位置坐下。
“杂种,居然敢让王等你!”
archer的语句还是那名刻薄,他身后的空间绽放起涟漪,但出现的却不是宝具,而是一个与他们同样的黄金酒杯。
接过抛向自己的酒杯,从满面笑意的征服王面前拿过镶嵌着炫目宝石的金黄酒樽,洛星也像其他三名servant那样,倒满了一杯无色清澄的液体。
“美味啊!”
轻轻抿了一口杯中的酒液,洛星尝到了只存在于恩奇都记忆中的美妙芬芳。虽然他并不喜欢饮酒,但也不得不承认,这存放于黄金之杯中的酒液,是他从被创造出来到现在所喝过的最好的饮品。
性烈而清净,芳醇而爽快,浓烈的香味充斥着鼻腔,整个人都有种乘虚御风,飘飘欲仙之感。
“当然,无论是酒还是剑,我的宝物库里都只存最好的东西——这才是王的品味。”
坐在一旁的archer,满足的摇晃起手中的就被,悠然的轻笑着。
“好了,既然洛星也来了,那么,我们就继续之前的话题吧。”
rider微笑着示意道。
“archer,你这酒中极品确实只能以至宝之杯相衬——但可惜,圣杯不是用来盛酒的。现在我们进行的是考量彼此是否具有得到圣杯资格的圣杯问答,首先你得告诉我们你为什么想要圣杯。archer,你就以王的身份,来想办法说服我们你才有资格得到圣杯吧。”
听见rider的问题,archer仿佛面对的是一个无知的孩童一般,无奈地叹了口气。
“原本那就应该是我的所有物。世界上所有的宝物都源于我的藏品,但因为过了很长时间,它从我的宝库中流失了,但它的所有者还是我。所以,这不是有资格得到的问题。”
“那你就是说,你曾拥有圣杯吗?你知道它是个什么东西?”
“不。”
archer淡淡地否定了rider的追问。
“这不是你能理解的。我的财产的总量甚至超越了我自己的认知范围,但只要那是‘宝物’,那它就肯定属于我,这很清楚。居然想强夺我的宝物,还是有点自知之明吧。”
这下轮到saber无语了。
“你的话和caster差不多,看来精神错乱的servant不止他一个啊。”
但和saber不同,rider听了archer的解释后倒是有些想法。
“如果这样的话,我想我还是知道你的真名的。比我伊斯坎达尔还高傲的王,应该只有那一个人而已。”
爱丽丝菲尔和韦伯立刻聚精会神地侧耳倾听,但rider却换了个话题。
“那么archer,也就是说只要你点头答应了那我们就能得到圣杯?”
“当然可以,但我没有理由赏赐你们这样的鼠辈。”
说到这里,他还特意看了一旁默默喝着美酒,安静的当一名围观群众的洛星。
“难道你舍不得?”
“当然不,我只赏赐我的臣下与人民。”
archer嘲弄般对rider微笑道。
“或者rider,如果你愿意臣服与我,那么一两个杯子我也就送给你了。”
“……啊,这倒是办不到的。”
rider挠了挠下巴,似乎是感到对方的条件实在开得太高,于是干脆扭过了头。
“不过archer,其实有没有圣杯对你也无所谓吧,你也不是为了实现什么愿望才去争夺圣杯的。”
“当然。但我不能放过夺走我财宝的家伙,这是原则问题。”
“也就是说——”
rider将杯中酒一干而尽。
“也就是说什么呢?难道有什么原因道理吗?”
“是法则。”
archer立刻回答道。
“我身为王所制定的法则。”
“嗯。”
rider似乎明白了他的话,深深地叹了口气。
“真是完美的王啊,能够贯彻自己定下的法则。但是啊,我还是很想要圣杯啊,我的做法就是想要了就去抢,因为我伊斯坎达尔是征服王嘛。”
“未必。只要你来犯,我就能制裁,这没有丝毫商量余地。”
“那我们只能战场上见了。”
archer一脸严肃地与rider同时点了点头。
“——不过archer啊,总之我们先喝酒吧,战斗还是放到以后再说吧。”
“当然,除非你根本看不上我带来的酒。”
“开什么玩笑,美酒当前,我怎么舍得不喝。”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这幅唯我独尊的模样啊,吉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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