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巴巴地在寒风里头等了几分钟,远处一道大灯打过来,继而就是李牧尘开着车停在了张玉记的身前。
车窗按下来,李牧尘打开车门走出来笑道:“不是说了十分钟,我还早到了两分钟你就在了。”
张玉记呵呵笑着说:“没事,顺道下来透透气,抽支烟。”
李牧尘从衣兜里掏出烟丢给张玉记一支,看着张玉记忙着往车里放的山珍野禽,李牧尘眯起眼睛上去摸捏了两把看了看成色,满意地说:“不错啊,都是正宗的好东西。”
“李少您满意就行了,嘿嘿。”张玉记讨好地笑道。
李牧尘点点头,拍了拍张玉记的肩膀,说:“行了老张,这人情我记下了,先走了啊,回头见。”
“好的好的,李少实在太客气了,先走好。”
倒车,看着后视镜里头张玉记对着自己一直摆手,李牧尘笑着摇摇头,一路开车回家。
叼着烟回到家,李牧尘拎着两只甲鱼一只山鸡和一些其他的山珍刚一进门,看见了正敷着面膜两条细嫩修长的长腿从睡袍里伸出来交叠着放在茶几上看见电视的肖雪,趾高气昂的李牧尘立马就放下了东西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嘿嘿笑道:“老婆大人,我回来了,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敷着面膜的肖雪瞧了一眼李牧尘放在门口的东西,又瞧了李牧尘一眼,淡淡地说:“我正敷着面膜呢,不方便多说话,你该干嘛干嘛去吧。”
李牧尘脸色都不带变一下的,又跑去了韩小雨的房间,却见到刚洗好澡的韩小雨拉着浴巾出来,韩小雨没想到李牧尘会回来的这么快,只是拉着一条浴巾的她有些羞涩,扭扭捏捏地对李牧尘说:“尘哥,你回来了呀。”
还是软妹子好!
李牧尘心里头感慨着,笑眯眯地说:“回来了,刚从朋友那弄来了两只甲鱼,这就给你们炖了一只啊,这东西可好了,美容养颜滋阴补肾,比什么化妆品都有用呢。”
韩小雨眨眨眼睛,说:“要不要我帮忙呀。”
“不用了,你刚洗澡,别弄脏了。”李牧尘扭头拎着东西就跑进厨房捣鼓去了。
熟练地杀掉甲鱼,放了血然后洗干净,加了几味中药,这些中药都是李牧尘亲自跑去淘过来的,在他看来现在市场里卖的中药没有多少质量是真正过关的,转了大半个中药市场才弄来了这些勉强算是合格的东西,全都处理好放到锅里调好了火慢慢地炖着,李牧尘一回头却见到拿掉了面膜穿着睡衣的肖雪正坐在餐桌旁边看着他。
“累了吧,擦擦汗,看你忙前忙后的一头大汗的样子。”肖雪拿了一张纸巾,走到李牧尘面前细心温柔地给李牧尘擦着汗。
李牧尘有些受宠若惊,惊疑不定地看了肖雪一眼,小心翼翼地说:“老婆,你身体不舒服?”
肖雪眉头一挑,却见李牧尘伸出手摸在她的额头,李牧尘皱着眉头嘀咕道:“没发烧啊。”
“喂!我在你眼里就是那么不会温柔的女人吗!?”肖雪怒道。
李牧尘干咳一声,嘿嘿笑着。
肖雪哼了一声,脸上又是一派温柔的表情,看了一眼大厅的方向,韩小雨这会已经换了睡衣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并没有注意到这边。
回过头来,肖雪对李牧尘柔声说:“小雨这么住在我们家也不太方便,你就打算让她这么一直不明不白地住在家里?”
李牧尘脸色一变,拧巴着眉头说:“人家父亲都去世了,已经是个孤儿了,孤苦伶仃的,不住我们家住哪里?”
“我没有说要她搬走,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的意思是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难道你就一点都不动心?人家黄花大闺女的,如果心里头不愿意的话也不会住在这了,这么一直下去,你等的起她可等不起,时间久了别人也容易有闲话,要不你把她收了算了,反正你跟她就一直相互有心思,就差那么一层窗户纸没捅破了,我跟小雨相处了这么久,也合得来,挺好的。”肖雪很正经地对李牧尘说。
而李牧尘,则被肖雪的一番话雷的外焦里嫩。
一,一起收了!?李牧尘在心里头狂呼着要清醒,幸福不可能来的这么快,另一边那邪恶的念头却又如同野草一样在心里头疯狂地滋长,很快就把李牧尘的理智给盘剥得支离破碎。
悄悄地看了客厅的方向一眼,韩小雨软妹子完美的身段,娇俏的面容,还有那让人心里头暖洋洋的好脾气,这简直就是最佳女友啊。
咽了一口唾沫,心虚地看了一眼对面正微笑地看着他的肖雪,李牧尘义正言辞地说:“不行,我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呢,我是个有底线的人,再说了,我已经有我的肖雪好老婆了。”
说着李牧尘伸出手抱着肖雪的细腰,贪婪地嗅着肖雪脖颈边的香味,笑嘻嘻地说。
肖雪白了李牧尘一眼,伸出白嫩嫩的手指在李牧尘手心挠着,充满诱惑地在李牧尘耳边说:“真的不想?别的女人也就算了,可是小雨的话,脾气性格那么好,比我温柔多了,你们男人不是一直都梦想着左拥右抱的生活吗?你想,左边一个我,右边一个小雨,这难道不是你们男人的终极梦想吗?如果你能说服小雨的话,我们两个一起伺候你都可以哦。”
李牧尘咽着唾沫,脑袋里自动地顺着肖雪的话而脑补肖雪所说的左边一个她右边一个韩小雨左拥右抱的画面,感觉心里头跟有一万只猫在挠来挠去的李牧尘越想越激动。
越激动的他眼珠子就在肖雪和韩小雨之间不断地飞来飞去,一起飞啊!还是肖雪和韩小雨两个完全不同的极品,这,这,这太他妈的幸福了!!
不对!
世界上绝对没有这么好的事情!
李牧尘的眼珠子猛地瞥见了肖雪眼角的一抹森寒杀机,李牧尘浑身都是一个激灵,这绝逼是个天大的陷阱!肖雪就挖好了一个大坑等着他跳下去!心头狂呼交心的李牧尘暗恨肖雪大大的狡猾,警钟大鸣的他立马一正身体,用无比严肃的语气说:“老婆大人,以后我再也不希望听见你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了,我心里头只有你一个,而且有了你,我也很满足了,这样的事情,别说做,我是想都不会去想的!!”
听了李牧尘的话,看着李牧尘无比正经和严肃的表情,肖雪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不过还是恶狠狠地瞪了李牧尘一眼,凶狠地说:“你记住了你今天说的话,逢场作戏什么的也就算了,可你要是真的敢在外面和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乱搞,看我不剪了你!”
肖雪手指比划了一个剪刀的样子,凶巴巴地对李牧尘威胁道。
李牧尘看着肖雪手比划出来的剪刀在自己小兄弟前面晃了晃,做了一个狠狠地剪下的动作,吓得就是一缩身,嘿嘿干笑道:“那是,那是,不过老婆啊,这种酷刑咱们还是不要再来了,毕竟我这剪了,你这不也是守活寡了?”
“哼,我还可以用自己的手指啊。”肖雪理所当然地说。
李牧尘嘴角抽搐,的确···她还真的可以用手指!可自己的被剪了,撸管都没的撸了,管子都没了,撸个毛线啊?
“那老婆,是我这真材实料的舒服还是手指舒服?”李牧尘凑到肖雪耳边,嘿嘿淫笑道。
肖雪再奔放也承受不住李牧尘这么流氓的话,瞪了李牧尘一眼,故作不屑地说:“谁稀罕你啊!”
李牧尘嘿嘿淫笑,刚要说话,那头锅里却冒出了白烟,汤开了。
李牧尘急忙跑过去,拿起了锅盖调制着里头的一锅浓汤。
站在餐厅里,看着李牧尘一只手拿着锅盖一只手拿着汤勺,半个身体都笼在蒸汽里面细心而温柔地熬一锅汤的肖雪眼神忽然就柔软了起来,嘴上不说,但是肖雪很清楚,李牧尘知道自己有痛经的毛病,每个月那么几天都会想方设法地讨好自己,不让自己生气,哪怕很多时候都是自己无理取闹,可是这个看起来整天笑哈哈在自己面前点头哈腰的男人一点也不生气,好像一点脾气都没有一样。
不但不生气,他还会想尽办法地去弄好东西给自己吃,滋补自己。
真的是这个男人没有脾气吗?
不是的,一切,都是因为这个男人在乎自己啊。
这个死人嘴上总是油嘴滑舌的,吊儿郎当笑嘻嘻的样子,连说情话的时候都是肉麻的恶心死人,偏偏还眼珠子乱转一副一点都不真诚的样子,让人想要相信都根本相信不起来,可是总有很多东西,让人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他的真心。
说实话,一个男人做到这个地步,对他的女人来说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了。
因为肖雪很清楚地记得,再三天就是她的生理期了,而昨天她不过是随口说了一句好想吃甲鱼,然后今天晚上,这个家伙就拎了两只不知道哪里弄来的野生甲鱼来炖汤,是因为自己想吃,也是因为这个对治疗她的痛经有好处。
李牧尘越好,肖雪就越惶恐,她不可抑止地用这种凶巴巴的态度对待李牧尘,她很清楚李牧尘这样的男人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多么的致命,几乎没有女人逃脱的了这个男人,特别是在他真正地对一个女人下手的时候,像是自己,不也是在短短的时间里沦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