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整个三楼都震动了一下,悬浮在马真脑袋上方的古朴令牌,犹如被激活了一样,绽放出明亮但却不赤眼的光芒。
光芒闪烁间一个透明的防御罩瞬间形成,犹如一把打开的雨伞,上面无数流光异象流动,把笼罩向他的冰针全部挡在外面,就像雨点打在雨伞上,全都弹了回去。
神奇!
美丽!
整个画面极为的美丽。
“法器吗?”
看到令牌绽放出伞状的神奇防御罩,云浪顿时怔住了,脑海里立即浮现出‘法器’两字。
法器,是低级修真者使用的武器,分为攻击法器,防御法器,飞行法器等等,功能样式五花八门。
最常见的就是攻击、防御法器,马真使用的令牌极大可能是防御法器。
云浪眼里瞬间泛起惊喜的光芒,法器在武者手中最多发挥出四五层的威力,但到他手里就不一样,就能发挥全部威力。
这令牌他要了!!
“给我破!!”
云浪大喝一声,丹田内法力喷涌,方圆几十米内的水汽瞬间被牵引过来,化作更多的冰针,狂风暴雨般的席卷向马真。
“噗噗噗!!”
袭击而至的冰针更猛烈了,但依然被令牌释放的防御罩抵挡在外面,反弹回去。
反弹回去的冰针啪啪啪的溅射到走廊的墙壁上,瞬间一个个窟窿冒出来,威力一点都不逊色于子弹之威。
高美兰也从惊魂落魄中清醒过来,恐惧的往后倒退,这冰针随便落一支到她身上,就没命了。
十几个保安在反应过来后,更是没命的逃离,跟命比起来,高美兰的命令就是个屁。
云浪表情冷峻,眼里的欣喜之色却越浓,令牌的防御能力越强说明法器等级越高。
法器从低到高分别为下品法器,中品法器,上品法器,还有极少数的极品法器。
不过既然马真能使用,应该下品或者中品法器,不然以他真元的浑厚程度无法催动法器。
相对于云浪的不急不缓,马真心中却焦急到不行。
掌教令牌虽然强大无比,但却需要消耗大量的真元,他丹田中的真元已经快枯竭。
如果不能在真元枯竭前想到逃生的办法,那就死定了。
唯一的办法似乎只有放弃掌教令牌,逃生。
但他又舍不得放弃令牌,那不仅是崆峒派掌教的象征,拥有令牌者就是掌教。
最重要的是令牌的强大防御能力,拥有令牌几乎等于立于不败之地。
“云浪,你给我等着!!我马真一定会回来报今日之仇,夺回掌教令牌!!”
没有时间给马真过多的纠结,要活命就是放弃掌教令牌,因为他的真元即将枯竭。
如果不立即做出决定,没有了真元加持的掌教令牌防御罩就会消失,到时候不仅令牌会被云浪得到,他的命也会云浪收走。
马真狰狞的厉喝一声,果断的放弃掌教令牌,一个飞跃,直接从五楼跳下去,然后快速的逃离。
没有了马真真元加持的令牌,很快就失去了功效了,神奇的防御罩消失,从空中掉落下来。
云浪伸手一吸,令牌落入到他手中。
而此时,马真已经逃的无影无踪。
对于马真的逃走,云浪并不在意,他要是敢来寻仇,再杀他就是了,最重要的是得到一个法器。
从须弥戒中得到的《修真常识》中有对的法器制作有详细说明。
首先要找到合适的材料,其中提到的几种制作法器的材料,现在的地球估计找不到。
找到材料然后再刻上阵法,根据材料的特性刻上攻击,防御,或者其他阵法,一个法器就差不多完全了。
不过法器并不是永久性的,而是有使用次数限制,这个很好理解,就算是再好的机器也有使用寿命。
云浪虽然知道法器这种修真者的兵器,但却以为没有机会得到或者见到,没想到现在居然意外的得到一件。
仔细查看了一下手中的令牌,巴掌大,由一种特殊的木材制作而成但却沉重如铁,拿在手上非常有重量。
令牌表面十分的光滑,仿佛打了一层蜡,可能是流传的时间过久,颜色微微有些暗沉,但这不仅不损令牌美观,反而有了历史般的沉淀感。
令牌正面刻着纵横交错的玄奥纹路,仿佛阵法般,其实就是阵法,一个防御阵法。
背面则刻着两个古朴的字——‘崆峒’,代表这是崆峒派的掌教令牌。
“临!”
云浪轻喝一声,法力加持到令牌上。
“嘭~~”
轻微的震动,令牌自动飞了起来,悬挂在云浪的上方,无数柔和的光芒从令牌上绽放而出,奇光异象流转,形成一个透明的防御罩,把他保护在里面。
如果说马真使用‘令牌’弄出的防御罩是一把平常的雨伞大小,那现在云浪的则是海边沙滩上的防晒遮阳大伞!面积至少扩大了四五倍。
这就是‘法器’在修真者和武者手中的巨大差距,根本不是一个水平。
‘令牌’的防御范围和防御强度都让云浪很满意,轻喝一声:‘收’。
流光异象消失,令牌从空中掉落下来,被云浪拿到手中,收入到纳物戒中。
做完这一切,云浪看了一眼走廊尽头,面色惨白,眼神恐惧,狼狈不堪的高美兰。
“还有招就使出来,没有的话,那该结束了。”云浪冰冷的开口,然后缓缓的转身走进办公室。
办公室里狼藉一片,仿佛经历了十二级大风一样,一切在刚才的战斗中遭到了巨大的破坏。
沈婉容有云浪的保护,躺在一张电脑桌上,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
至于高学良则卡在一个角落里,他恐惧的蜷缩在一起,瑟瑟发抖你,嘴里说着听不懂的话。
他双耳的血迹还没有干,他的耳膜已经被破坏,剩下的时间只能在无声的世界渡过。
看着高学良的模样,云浪脸上并没有流露出任何同情的表情,落的这样下场都是咎由自取。
“求求你不要伤害我弟弟,我什么都听你的,我什么都答应了你,呜呜。”高美兰从门口狼狈的爬进来,痛哭的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