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花花长出一口气,看着苏然,苦笑。
“这就是我的故事,是不是充满了传奇色彩,是不是觉得比那些玄幻小说,还要幻很多。”
苏然看着张花花,“还有多久?”
“可能就两个月了吧。”
张花花一脸怅然,她以前是怕的,但是现在却是不怕了。
“或者说,不到两个月,之后,我就会消失,被身后的盔甲吃掉,我也就解脱了。”
张花花双眼空洞,看不出半点情感。
“我可以帮你摆脱盔甲,或者说,除掉这条巨大的蛊虫。”
张花花笑了笑,即使听到了苏然能够帮她,却也没有半分开心。
“苏然,你迟了三年。”
苏然沉默,是啊,又迟了。
“若是三年前,我能遇到你,该多好。”
“可是现在,蛊已入髓,无药可救。”
苏然看着张花花,无言沉默。
“苏然,我希望你能帮我一个忙。”
“说。”
“于秋是我创造出来的恶魔,那就由我来终结。”
张花花蛾眉曼睩,一笑间,如那枯萎的花,再不会盛开。
小巷中。
原本还有明亮的路灯,突然之间,全部灭了。
孟也带着于秋驻步,“苏然,现在是你阴魂不散了。”
苏然带着张花花走出,“这件事你们不能再做下去了,下面的人已经盯上你了。”
于秋看着苏然和张花花,即使是有面具的阻挡,还是可以感受到那冲天的怨气和愤怒。
张花花看着带着面具的于秋,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哦,苏然,你这算是通风报信吗?”
“算是吧。”
“可我不需要。”
孟也语气不屑。
“还有,我做了的事情还不需要你去做善后,我还要杀更多的人,难不成你每次都要跟在我们屁股后面给我们擦屁股。”
孟也的话可以说相当不客气了。
苏然不动怒,面无表情,“孟也,我有话对你说,跟我来,给他们两人留一点时间。”
孟也看了一眼于秋,看向张花花,“也好。”
苏然和孟也离开了,只剩下了张花花和于秋。
但是,于秋不言,只是默默的拔出了手中的刀。
张花花看着于秋,“你要杀我?”
“是。”
冷漠到极点的声音。
张花花笑了笑,也是,于秋对她的恨,或许真的无法说清。
拿出一个竹筒,“这是你的二十年寿命,我现在还给你。”
于秋没有任何表示,手中的长刀在月光泛着寒光。
张花花将竹筒扔了过去,却被于秋一刀斩断。
点点光华散开,在夜中分外炫彩,如萤火的光,如伊人的泪。
“于秋,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没用了,我也没打算说更多的话。”
“我现在想到的却是我们当初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那是的你劝我好好活着,而现在的你却比我当初还要狼狈。”
于秋停下了脚步,只是面具下看不到他的脸。
张花花看着那个面具,中年的于秋,老年的于秋,她都见过了,却是从未见过于秋真正的容貌是什么。
“于秋,我知道你现在很苦,我也是如此。”
于秋还是没有半点反应,不言亦不动。
“你是我创造出的恶魔,那就由我来助你解脱吧。”
张花花的背后出现盔甲。
于秋手中长刀一转,直刺而出。
张花花看着长刀,背后盔甲的长刀也在瞬间拔出。
“啊!”
这是于秋发生的声音,是痛苦的嘶吼,是如野兽般的疯狂。
只是再无当初桥上的半点温柔。
下一刻,于秋的长刀直接刺穿了张花花。
张花花对着于秋笑了一下,紧紧抱住了他。
“昔日,我欠你一个承诺,现在,我把命还给你,我们之间清了吧。”
于秋终于动容,身体颤抖,脸上的面具也在瞬间崩碎开来,露出年轻的面容。
只是他哭出的不是泪,而是血。
说出的不再是关心的话语,而是冷漠无情的冰语。
“为何?为何要这么做?”
张花花还是笑着,鲜血流出,“你是我创造的,就由我来终结。”
这时,张花花身后的盔甲不受控制的开始狂暴开来,就像恶魔,盔甲本身也变成了一条巨大无比的虫子在挣扎扭动。
贪婪的双眼看向了张花花和于秋。
随后,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咬下。
于秋看到了虫子,看向了张花花,轻笑一声,最后抱住了张花花。
两人拥抱微笑。
被巨大虫子一口吞下。
苏然和孟也离得足够远,孟也看着苏然,“苏然,有什么话就说吧。”
“孟也,今后有什么打算?”
孟也一怔,看着苏然,他想到了苏然会和他说任何话,想到了两人大吵的画面,甚至还会动手。
但是却怎么都不会想到,苏然会问这个?
“你什么意思?”
苏然的话让孟也很不舒服。
“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
孟也疑惑,今天这个苏然是不是疯了?
怎么净说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
看着苏然,也不像是冒牌的啊,难道是有什么阴谋?
孟也警惕的看着四周,难道在四周埋伏了人马,要将他重新抓回去?
也不对啊,四周没人,而且苏然的本事他也是知道的,想要抓他,根本不需要玩设伏这样低级的伎俩。
“苏然,你踏马的到底是什么意思,直说,你这幅鬼样子,让我瘆得慌。”
孟也看着苏然,心中有了一丝恐慌。
苏然微微一笑,“孟也,离开了,就不要再回来了。”
“你在说什么呢?”
莫名其妙。
突然,孟也便听到了一声如恶鬼般刺耳的声音。
“于秋!”
此时想来,苏然竟然是在这里有意拖延时间,可恶。
孟也看了一眼苏然,奔向于秋。
苏然站在原地,不言不动。
孟也最后看到的便是巨大的虫子一口将于秋和张花花吞了进去。
还不容孟也动手,巨大的虫子就开始剧烈的翻滚,身体开始冒起了青烟,随后燃烧起青色大火,短短时刻,焚烧成空。
“苏然!”
孟也没有找到苏然。
而他也没有留在这座城市,就像苏然说的那样。
走了,就不要再回来。
一场大火不光让消防安全常识再次成为了人人关心的重点,其中翻出来的一个保险柜,更是牵出了一桩惊天大案。
杜峰,xx局局长,利用职务之便,受贿索贿钱财数目十分巨大,而且还与当地黑帮有利益关系。
凭借自己身份,在当地已然成为地头蛇,横行霸道,欺压良善,多次致人伤残,甚至死亡。
杜峰得知大事不妙之后,连夜驾车出逃,不料在进山途中,坠崖身亡。
杜峰妻子,凭借杜峰之身份多次与他人以打麻将为由,索要财物,数目巨大。
深夜回家之时,醉驾行车,坠入河中,当场死亡。
杜峰之子杜象,依仗杜峰之权利,多次对女子施暴,为非作歹,并且致人伤残,甚至死亡。
身在医院的杜象在想要下床之时,扯断了仪器线路,当场触电身亡。
医院院长与杜峰狼狈为奸,多次提供虚假病情诊断,销毁有力证据,以此收取巨大利益。
其在回家途中,汽车突然自燃,火势凶猛,根本来不及逃走,就被活活烧死在车里。
这些人的所有罪证全部详详细细,完完整整。
纵然是身死,他们也要受到法律的严重惩罚。
凡是跟杜峰有关系的社会人员,全部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意外。
死的死,残的残,无一例外。
意外是意外,但是最后他们还是要受到法律的制裁。
当初于卸帮助的那个女孩,当庭反水之后搬走了这个城市。
但是在一次做菜之时,火油燃火,烧毁了脸,火油入喉,舌头和声带完全被烧坏。
虽然保住了性命,但是从此终生残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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