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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自戴帽子
    “快请进!快请进!”妇人听完陈劲的话,立马就着急的将院门打开。
    这主要也是因为王侗这半大小子在,否则她一个妇人即使是面对一个道士,在家中没有其他人,只有自己丈夫尸首的情况下,她也绝不会让人进来的。
    陈劲从王侗口中知晓死者名叫陈三全,算是小地主,土地就在镇外,其也不算有钱,但也不算没钱,在镇中还算过得去。
    进了院子后,陈劲的目光四散开去。
    他依旧没有见到什么鬼怪,当然,因为时间有限,人力有限,妇人此时也只能对着自己丈夫的尸首哭泣,无法对院子添加上葬礼阴事的装饰,连材料都没有准备出来。
    尸首被停在里屋厅堂中,
    这间屋院并不大,只有一个庭院,三个房子,其中一个应该是厨房,剩下两个中一个是主卧,一个是次卧。
    主卧和厅堂在同一个房间,只不过两个隔开了。
    走进厅堂中,陈三全的尸首就被陈放于一张木板上,木板放在两条长椅上。
    此时的尸首比刚刚看见时好了不少,至少其身上污血都没了,而且衣服也被换了一身,虽然脸上表情依旧是前面见到的样子,但是还是可以看一看的。
    陈劲将自身混元气催动出,散布整个屋子。
    只是混元气毕竟不是类似于阴神神念之类的东西,无法同时同刻的将信息反馈给陈劲,只能让陈劲自己用身体去感觉着混元气的异动。
    混元气虽然无法感受到鬼魂之类的灵体,但是却是可以去发现那些藏匿起来的实物,比如之前的那只妖邪之类。
    没错,陈劲就是怀疑这个妇人,毕竟按照陈劲多年看瀛洲省的著名动漫名侦探柯北以及各个从古至今的侦探电视电影小说得来的结论,这妇人与这板上的尸首绝对有猫腻,而妇人与妖邪说不定还有奸情之类的。
    想想其中有这么多的八卦,陈劲就有些小兴奋……
    但是,陈劲的混元气在屋子中游走一圈,得来的是屋子中除了他和王侗,还有这妇人,就没有其他活物了。
    “道长?不知该如何驱散我夫君的怨气,好让我夫君能够安逸的下地府?”妇人关切的问道。
    哦对了,还要补充一句,陈劲现在所听的话都是齐鲁之地的方言。
    而陈劲因为有了正阳的记忆的缘故,所以他对于这一地的方言也是熟悉的很,所以不存在交流障碍。
    所以从陈劲这个主观上的南方人去听北方齐鲁的方言实在是觉得有些好笑,就好像北方人听南方人说话觉得可以喷饭一样,也幸好全国语言统一,不然到时就是全国因为语言先打出狗脑子来了。
    另外因为语言的不同的关系,有时候南方道法的释放咒语也会有所不同,而且有一些咒语还会因为口音问题而释放不了,这些陈劲在聊天群里头都听了不少。
    开始陈劲也就觉得好笑,后来,他就觉得不好笑了,因为他也被口音困扰着。
    不过现在却是好了,因为附身到正阳这个南方人身上的关系,陈劲对于北方齐鲁一带的古时方言口音给学来了,所以一些原本记下来的从北方传来的法术也可以很好的使用出来了。
    思绪转回。
    “我先查探你夫君冤魂是否在此屋中。”陈劲回道。
    “那我能见见我夫君吗?”妇人问道。
    “哦对了,之前为何不曾见到夫人?”陈劲忽然又问道,问话的语气好似漫不经心,不经意问出来的。
    “我睡的有些沉,所以不曾听到镇上的声音,我也是后来被二牙子他们唤醒的,不然我…我还不知道我夫君……就这么没了……”妇人说着话眼泪就不住的往眼眶外冒出。
    妇人口中二牙子就是将陈三全尸首送回的人,也是镇上的人(废话)。
    “为何你在屋中,陈三全却不在屋里?”王侗这时说出自己的疑惑。
    这孩子的确是聪敏,不过关于这一点大多人也能想到……
    “我…我也不知……”妇人迟疑的摇摇头。
    “你还隐瞒了什么?”王侗面色一肃。
    这孩子看来是将自己当做捕快了。
    “没有,没有,我怎么敢在道长面前说假话,我真的不知,我昨晚真的睡得很沉……”妇人连忙辩解。
    “谁能证明?”王侗厉声问道。
    “初七,初七能……”妇人被喝问的说出了一个名字,但是说完,她面色立马就惨白了下来,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坐到了地上。
    好家伙,这位兄弟死了还要被戴上一顶帽子,这是要让他下去时都不感觉脑袋发凉吗?
    “……”王侗是聪明人,而且他也不小,也是大户人家出生,所以他自然明白妇人回答出一个人名的意义。
    陈劲摇摇头,然后向里屋走去。
    “为什么要这么做?”王侗声音低沉下来,看来这孩子还是被这个联想而出的信息给震惊了。
    “我也不想的…但是…但是夫君他…这是夫君他要求的……”妇人脸色凄苦的说道。
    “???”王侗听了这话,脸上全是疑惑了。
    “我与夫君做夫妻也有十年了,可是我们却不曾得来一个孩子,后来我们去问了张婆婆,张婆婆说是我夫君的问题,说我夫君阴阳有失,终身难得子嗣,我夫君便向张婆婆求问生子法子,并给了重金。”
    “然后张婆婆真就给出了法子,就是借种……,她说她可以施法让我们夫君借来的种生来的儿子的血脉是陈家的血脉……”妇人脸色灰白,缓缓将实情述说出来。
    王侗听了,无话可接,陈劲听了,嗤之以鼻。
    “初七是谁?”陈劲问道。
    “初七是我们家庄子上的一个佃户。”妇人老实的回答道。
    “那张婆婆是否就是前几天死的哪位?”陈劲接着又问道。
    “…是……”妇人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这一场妖邪杀人案似乎更是扑朔迷离了。
    不过却也揪出了线头,接下来只要将线头拉出来,一切就都清楚明了了。
    不过陈劲觉得可能这场杀人案还得死几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