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叩门声响起,同时门外也有一道抚媚的呼声响起:“公子,公子”
秦尘惊醒,退出了修炼状态,感受着浑然已经变得冰凉的水,他快速的拿一张浴巾擦拭了一遍身子,然后从浴桶中走出,换上了摆在一旁的紫色长袍。
咔吱。
推开木门,秦尘看着站在门前的紫女,瞧得对方眼中的那一抹疑惑,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到底修炼了多久,干笑的解释道:“失礼了,这几天舟车劳顿,刚才在里面睡着了。”
紫女嫣然一笑,“那倒是我考虑不周,公子要不要晚些再听弄玉弹奏,先睡一觉如何。”
没有拒绝,秦尘刚踏入修炼,可是对于其十分的感兴趣,回忆着先前气流在经脉转动,他能感受到那股力量在不断的增强自身,他也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回房中进行修炼,当即点了点头,“好。”
两人一前一后一路楼上三楼,回到雅阁之中后,紫女挥手让早已等待多时的弄玉退下,正当她也要关门而退的时候,只见秦尘从雅阁内向她走了过来。
“公子还有什么事吗?”紫女双手垂放在腰间面带微笑。
“没什么,只是心血来潮,想问问紫女姑娘有没有男朋友。”秦尘笑道。
男朋友?
紫女疑惑不解,不明白这个词的含义是什么。
秦尘也是反应了过来,拂袖解释道:“男朋友就是良人的意思。”
紫女的恍然大悟,摇头轻笑:“没有。”
“那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秦尘沉吟了一会儿,说道。
‘哦’了一声,紫女眼中闪过诧异,不过也是暗自点了点头,这位公子哥看来之前也是兴趣来了而已,刚才还说喜欢自己,现在又想为别人说媒,这种人果然靠不住。
她下意识的出声问道:“谁呀?”
秦尘理了理衣袍,淡淡道:“那个人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跟我同名同姓,叫…”
噗嗤。
还没等秦尘说完,这次紫女笑了出来,她又不笨,见秦尘这般说道之后,哪能不知他在说自己。
“油嘴滑舌。”白了一眼秦尘,她只感觉心中升起了一种别样情绪,而且这个人很有趣,缕了缕耳畔的秀发,抚媚道:“好了,公子先休息吧,奴家就不打扰了。”
木门被带上,听着踏踏的脚步声远去,秦尘见状也并不气馁,慢慢来,反正他有时间。
转身回到了坐榻之上,秦尘褪去脚下所穿的长靴开始盘坐起来,继续进行着修炼,而进入修炼之中后,他感觉不仅困意全无,就连饥饿感都是消散了大半。
简直是越修炼越得劲儿!
也难怪如此,毕竟一些仙侠洪荒位面,那些变态的狠人闭关都是以万年计算…
次日清晨。
砰砰。
“公子,公子。”
木门被叩响,紫女的声音絮绕入耳,在坐榻之上,秦尘缓缓的收功,口中一口浊气吐出,经过数十个小时的修炼,他修为虽然没有什么变化,但体内流淌的那股灵力却是越发壮大。
秦尘自认为如今对付几个普通大汉应该是不成问题,当然,对于那些修炼过武功的人,他的这点微末道行还远远不够看。
一边穿上靴子,同时道:“紫女姑娘请进。”
木门被拉开,紫女双手端着瓷盘缓缓的走了进来,将瓷盘放在木案上,笑着道:“这是后堂准备的一些点心,公子试试,看合不合口味。”
说着,紫女芊芊玉手拿起了放在瓷盘一侧的玉壶,微微欠身为秦尘在酒樽中小酌了一杯。
佳人相望。
秦尘看了看酒樽中的琼浆玉液,一手拿起了一块糕点咀嚼入腹,虽然比不上地球的美味佳肴,味道有些单一,但还算不错,伸手接过紫女递来的酒樽,一口饮尽,并不辛辣,反而有种异样的甘甜。
“紫兰轩犹如仙家之地啊!”秦尘感叹一声。
“公子过誉了,紫兰轩不过世俗红尘之地,又怎可与仙家之地作比较呢。”
对仙、神、魔、妖、鬼这些神话传说中才存在的东西,紫女并不相信,因为如果真的有的话,又怎么可能只存在于神话中,以至天下苍生众人都未见过。
淡笑一声,见秦尘兴致不错,看来是昨晚的一觉睡的不错,抿了抿嘴,紫女起身:“我先去让弄玉上来为公子抚琴,公子玩好。”
紫女扭着纤细的腰肢出了雅阁,没过多久,弄玉双手抱琴再次来到了这里,两人都没有多言,木门被带上旋即一阵阵悠扬琴音响彻。
曲惊天人,似有清心明性之功效,闻之闭眼只觉身处于琴中世界,心绪跌宕起浮,随琴而走。
这一奏便是一个多时辰,即将时至正午,一个卫兵的到来打破了琴中世界。
啪啪啪。
毫不吝啬的为弄玉鼓掌,秦尘叹道:“今日听闻弄玉姑娘这一奏,我才方知晓何为音律。”
“公子谬赞,既然公子现在有要事缠身,弄玉先行告退,他日有空定当再为公子弹奏。”看了一眼进入雅阁中的卫兵,弄玉欠身相退。
雅阁中只剩两人,这时,站在一旁虎背熊腰的卫兵拱手道:“九公子已备好酒宴,有请公子去府上一叙。”
咕噜。
将酒樽中的酒一饮而尽,秦尘站起身来舒展了一番腰身,点了点头,“走吧,我可是有些好奇韩兄的府邸是个什么样子。”
“马车早已备好正停在紫兰轩门外,公子随我下楼即可。”
卫兵走在前方,秦尘紧随其后,两人一前一后十几息的时间直下三楼走出大厅,在诸多惊讶的目光中,秦尘坐到了马车上,马车开始逐渐提速朝着韩非的府邸奔去。
宽阔的大街上,所有平民百姓见之都是连忙让到一旁,生怕惹上什么麻烦,直到马车远去之后宽阔的大街才行人密布。
紫兰轩。
同样是三楼的一间雅阁中,紫女听着众女的汇报,但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信息,揉了揉眉,她随手遣散了众人让其各自退去,走至窗边将身子俯了下去,挤压出一片雪白,双手托着下巴,看着那辆行驶的马车,口中喃喃:“你到底是什么人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