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莱恩德·希里斯十分的不甘。
“不,不......”
“这可不一定哦!”
突然一道突兀,邪恶狰狞的声音突然传来。
亚度尼斯·希里斯和莱恩德·希里斯同时扭头望过去。
只见一道看不清模样的阴影走了进来。
“是你!”
亚度尼斯·希里斯眼神闪过一丝诧异的之色。
“不用这么诧异,你不用管那么多,你只要知道,我能够调动西米王爵的部队就可以。你们需要考虑是怎么才能够让计划成功就行,要知道对方可是布拉诺克·希里斯,希里斯帝国千年不遇的帝皇,想要杀他,没那么容易的,一旦没有咬死他,那么死的就是我们。”
“当然布拉诺克·希里斯帝皇看似无懈可击,其实也不尽然!我自然有办法。还有同样是王族,谁规定他才是帝皇,等除掉他,希里斯帝国就是我们的!”
亚度尼斯·希里斯听到这里后,浑浊眼神露出一丝杀意说道。
“很好,不过再那之前,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那道阴影发出扭曲的声音。
“就按照原定的计划走!”
亚度尼斯·希里斯眼中尽是疯狂之意。
“太好了父亲,那我要做什么。”
莱恩德·希里斯无比激动的说道。
“乖儿子,你什么都不用做,静静等待就好。你放心,你是我儿子,你想要的东西,为父一定给你!谁阻拦不了!等到事成之后,伊洛蒂斯,还不是你想怎么就怎么样,至于那个臭小子,到时候抽皮扒筋随你高兴。”
亚度尼斯·希里斯宽慰道。
“谢谢!父亲!”
莱恩德·希里斯激动万分的回道。
伊洛蒂斯府邸后院,苏白三人进了一间单独的房间,苏白随手把门扉关上。
三人坐下,谁都没有吭声,房间内的氛围显得有点怪怪的。
苏白挠着头,他也感觉十分别扭,说真的他到现在都没完全缓过来,脑袋还是懵懵的。
至于伊洛蒂斯面容一路既往的冷漠,没有太多变化,不过她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爱弥夜则靠在椅子上,有些心不在焉。
苏白咳嗽一下,打破沉寂,小声的提议道:“那个我也不知道那个帝皇抽什么疯,莫名其妙赐什么婚,要不我们找个借口推脱一番?”
“愚蠢,你当这是过家家?”
伊洛蒂斯冷冷的回道。
“额.....”
苏白挠了挠头,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爱弥夜语气充满无奈的说道;“确实不能够这么做,毕竟帝皇赐婚,这时候要是推脱或者反悔,好不容易才取得信任,说不定顷刻之间就会瓦解,到时说不定我们的处境就会变得更危险。”
“至于这么夸张不?”
苏白艰难的咽了口吐沫。
“一点都不夸张,向来上位者看似随意的一个行为,往往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你真的以为布拉诺克·希里斯帝皇真的只是单纯暴虐和无脑?他能够将希里斯帝国带向辉煌,可见他的才华和本领并没有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伊洛蒂斯说到这里,眼神中也是露出一丝罕见的钦佩。
爱弥夜微笑的说道:“那你说他为什么这做?”
“我不清楚,但是无外乎几个原由,第一断了莱恩德·希里斯的念想,稳定内部,防止内斗升级。第二也是在试探我和苏白,毕竟我们两个身份悬殊那么大,在一起确实是十分突兀,这何尝不是一种手段,至于其余的方面,我就不清楚了。”
伊洛蒂斯面色平静的回道。
“哎,不管怎么样,你们两个这场婚礼估计是跑不了。”
爱弥夜似笑非笑的望着两人。
“那又如何,不过是一场婚礼而已,既然他们想看就给他们看,我们进入这世界为的就是胜利,这并不算什么。”
伊洛蒂斯面无表情的回道。
坐在一旁苏白,内心也是很纠结,总感觉怪怪的,不过伊洛蒂斯都不在乎了,他总不能说什么吧。
爱弥夜不知道想到什么,妖娆面孔笑的十分开心。
“你笑什么?”
苏白好奇的问道。
“我一想到,奇诺雅要跟你大婚的场面,就想笑,哎呀!她跟一个大将结婚,哦不,一个老头子,想想就有趣。”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幸灾乐祸。”
苏白听完后,嘴角不停的抽动。
其实苏白冷静下来后,内心也是有点失落,不管怎么说,奇诺雅在外面可是货真价实的女皇,不是自己可以高攀的起。也就是在虚拟世界走狗屎运,才有机会走走过场。
“好了,不要说那些没有营养的话,从现在开始着手准备婚礼。”
伊洛蒂斯抬起头认真的说道。
听到伊洛蒂斯的话,爱弥夜惊得说不出话来。
“你没说错吧,赐婚就赐婚了,你还打算认真的准备。”
“既然要做就做全,坐真。随便应对,连你自己都不相信,谁会相信。”
伊洛蒂斯扭头望着爱弥夜说道。
“好吧。”
爱弥夜也不在多说什么。
这时候苏白调整下心态,开口说道:“我有个建议。”
“什么建议,难不成你还有意见?怎么看都是你占便宜。”
爱弥夜调侃道。
“不是,我是说伊洛蒂斯说的,其实很有道理,这事情这么突然,肯定有猫腻,要不我们找个时间跟王不为他们碰下面,同时商讨一番。”
苏白提议道。
“可以!”
伊洛蒂斯想都没想应道,是该碰个面了。
“那定在什么时候?”
苏白询问道。
“就定在七天之后,至于地点,我们去找他们。相比之下我们行动更加方面。”
爱弥夜淡淡的回道。
“好。”
苏白重重点头。
夜幕之中西米王爵府,所有值班的仆从和守卫,每个都战战兢兢地,自从西米王爵大人死了,维托兹少爷接管了这个家,任何反抗和质疑他的人几乎都消失了。
整个府邸每天晚上都有尸体抬出去,地面更是冲刷一遍又一遍。
不止这样,维托兹少爷最近脾气十分古怪暴戾,所有人都人人自危。
至于维托兹少爷居住的内院,现在已经成了禁区,没有人敢冒然靠近。
此时在一间奢华的房间,维托兹扯着艾丽娅的头发,死死按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