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小……小安安……”
正在此时,余安安听着丈夫口中有细微的声音,她连忙俯首而下,将耳朵贴在他唇边,便听到这几个字。
“凌玦,我在,我回来了。”
余安安紧紧握住丈夫的手低声道,“我及时赶回来参加你的婚礼了。”
“不……我没……没有……”
凌玦的话说得断断续续,也不知是听到余安安的话在解释还是别的什么。
“我才不信。”
余安安不等他把话说完,就任性的反驳着,“我不但参加了你的婚礼,还亲眼目睹了你的洞房。”
“不可能。”
凌玦这次反应特别大,说话也流利了许多,“除了小安安,我谁也不要。”
可就是眼睛不睁开,身体也动弹不了,脸上突然冒出颗颗细密的汗珠,显然是急到心坎里了。
余安安看着丈夫这样子,同样心急如焚。
她看向还在仔细查看凌玦身体的晓薇,却不好出声打扰。
直到晓薇替凌玦施完针,余安安才焦急的问:“怎样晓薇,凌玦他这是怎么回事?”
晓薇略一犹豫,这才将实情告诉了她:“回夫人的话,玦爷只是饮用了一些至幻及催/情的汤水。”
“对身体害处大吗?”
余安安关心的还是这个,至于其它的,相信以丈夫的体质,不会有太大影响。
晓薇摇头:“这种汤水若不加至幻剂的话,是各大家族已婚男人常用的东西。”
“玦爷之所以动弹不了,还是因为那至幻剂的效果。”
“这东西剂量不大,对身体没啥坏处,就是可能在某些方面会比较持久。”
说到最后,少女小脸微微泛红。
余安安并没注意到晓薇脸色变化。
听说那东西对男人不会有太大坏处,她暗暗松了口气又问:“那你这银针是……”
晓薇:“这银针就是在替玦爷排除体内至幻剂的药效,让爷尽快恢复意识。”
余安安听得连连点头:“多谢你晓薇,有你真好。”
“这是我该做的,夫人不必客气。”
晓薇恬淡的笑了笑,目光看向已经结束战斗的方向。
余安安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就发现闵馨柔已全身青紫的被五花大绑起来。
“夫人,人已抓起来了。”
南东看向余安安,“您看要如何处置?”
余安安从床榻上下来,缓缓来到闵馨柔面前,微眯着眼笑了:“闵家十三小姐?”
闵馨柔迎着余安安俯视的目光,只觉脸上被无形的巴掌煽得啪啪响。
活了二十二岁,她只在南漠面前受过两次沉重打击。
原本她以为,只要嫁给南漠,自己就可以报那份被羞辱的仇。
她却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和南家这么多人安排出来的这场本该天衣无缝的婚礼,会被眼前这女人轻易破坏。
闵馨柔双眼如淬了毒似的盯着余安安。
余安安并不怀疑,若眼神能杀人,自己已被闵馨柔杀死千百次了。
她看着被堵住嘴的闵馨柔,浅笑着问身边的人:“她嘴里没毒牙什么的吧?”
“夫人放心,在抓住她的第一时间,我们已将她嘴里可能藏毒或暗器的地方都查看过了,保证不会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