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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五十八章 重回水兰城
    沈七七知道迟牧白拗不过自己,继续往下说。
    “如果她们就是安静的过着日子,我们再为她们做别的安排好了。如果他们嚣张凌厉,我也不会任由他们欺负。还是那句话。兵来将挡,水来土淹,牧白哥哥,你就答应我为你做这件事吧。如果你不答应,你可以下圣旨让我的懿旨作废,然后我就离开青兰国不会再回来了。”
    沈七七诚恳地看着迟牧白,甚至蹲下来,向上仰视迟牧白,拉着迟牧白的手,眼神调皮可爱,就像淘气耍赖的小妹妹。只是眼神坚决,迟牧白明白她不是在说说而已。
    “你啊,让我怎么说你才行,你明明知道我不会反对你的,我就担心会不会那些郡主,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我要忙着前朝的事,也许顾不上你。”迟牧白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把手从沈七七的脸上移开,揉揉她的脑袋,她头上的五凤朝阳图金光灿烂,迟牧白看着头饰不由想起头饰背后所代表的象征,对于沈七七来说会不会太沉重?
    “不会的,我不会有事,放心吧,我知道要做什么,牧白哥哥你放心就行了,不要再为这件事发愁了,整个朝廷都知道了,你也反悔不了了。那么我就换了衣服以后就去水兰城了,我回来就是为了把这件事定下来,让牧白哥哥不要再反悔,为你解决这件事,就算楚流云过来,他也无法因此而为难你。你还要和他说什么,那就是你的事了,好吗?”
    迟牧白无奈又宠溺地看着沈七七,没有一点办法,他对着沈七七总是无可奈何。
    “出行要小心。有事和许幸然商量,他在经历这么多事以后,有很多处事的经验了,我要他和你同行的目的就是为了欢迎你,记住了千万不要冲动行事,特别是和当地的官员你不要……”
    迟牧白说到这里忽然感到嘴上一阵温暖,沈七七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迟牧白如今变得唠叨了,沈七七当然不会表示厌烦,只是看到金友不时的看向这边,显然是担心迟牧白的身体,她不想再让迟牧白说下去了。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全部都知道了,你赶紧去休息吧,我也要去水兰城了,我也会定时写信给你,你会知道我的所有事情,快去休息。”沈七七把迟牧白拉起来,推着他向金友的方向走,金友见状赶紧过来,代替沈七七扶着迟牧白,迟牧白还想回头对沈七七说话,沈七七竖起手指放在嘴唇中间。
    “你要是再说话的话,我就哪儿都不去了,我要留下来和楚流云见面,至于后果,你自己想的喔。”沈七七的话成功的让迟牧白闭上了嘴巴和金友离去,金友给了沈七七一个感激的眼神,沈七七反正也要回去更衣,干脆跟在他们身后回到明月宫,看到迟牧白回了自己的房间,她才回去自己的房间,迅速更衣卸下头饰。
    这个时候已经临近晌午了,沈七七早上吃了很多,没有再耽误时间和许幸然汇合以后,就赶着出城前往水兰城。这次没有任何人拦住他们。沈七七虽然下了懿旨,可她还是担心事情有变,而且银宁国知道消息以后,万一要提前过来,她作为后宫之首也要做好准备。
    祁昭当然是轻车熟路,按照熟悉的路线,他们两天以后就来到了水兰城。和上次来的时候一样,没有迟牧白的命令,整座水兰城依然是封锁的。许幸然看着守城的士兵他们个个都像是没精打采的。他是迟牧白亲口御封的钦差大人。他见到那些士兵都是想睡觉的模样,心中气愤,他想换上官服,上前责罚那些士兵,沈七七看出天的意思,赶紧出言阻止。
    “那些人说在这里都超过三个月了,每天都是他们值班,难免会感觉到疲乏,你就不要责备他们,等封城的命令解除了以后,他们有时间休息了。”
    许幸然听了沈七七的话,放弃了指责惩罚士兵的念头,拿出令牌守城和视频见了令牌赶紧跪下,打开了城门让马车通过。许幸男骑着马跟在后面,从进入水兰城的那一刻起,就感觉到水兰城整个城都非常萧索,街上没有多少行人,就算来往的行人脸上也是带着病容和愁苦。
    “怎么回事?难道长孙山没有把解药分给那些百姓,也没有按时分粮食吗?”沈七七也跳下了马车,看着来往的行人。他们觉得他们并没有吃像苦瓜子,如果吃了的话脸上不会还笼罩着一层黑气,而且四肢看起来也是软弱无力。许幸然到处看了看街上的店铺都是关着的,他也觉得很奇怪,就算是丰城也不会如此冷落。朝廷一直有按时运送物资过来,为何整座城感觉毫无生气?
    “我们去长孙府看看就知道了,公主走吧。”祁昭也发觉不对劲,他找到了最简单的途径,沈七七也同意他的说法。许幸然也不骑马了,他们几个走路前往长孙府。一路上他们看到的行人都是感觉和守门的士兵一样无精打采,沈七七觉得很奇怪,她想去先去三娘家问清楚,可祁昭坚持先去长孙府。
    还没有走到门口,远远的他们看到长孙府的门前挂着一竖着一根大柱子,柱子上面悬挂着一个长条形的东西。由于悬挂的高了被风吹动来回摇晃。沈七七觉得很奇怪,怎么会像挂腊肠样挂着一个东西在上面?许幸然也看不真切,大家都不知道是什么,只能继续走进来看,等到走近了,月灵发出刺耳的尖叫。转身就扑进了祁昭的怀里,而沈七七再看了一眼,看清楚那根腊肠是什么以后也立即闭上了眼睛,全身发抖。
    “怎么回事?是谁允许这样做的?怎么能把这个人挂在那里?他是死还是活?”许幸然和齐照望向那根腊肠,他们也看清楚了,那个并不是腊肠,而是一个人,他的头发散乱,头顶的头发被绳子绑住,勾在柱子的顶端,整个人被悬挂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