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把自己说的那么了不起,想来应该认识我,你到底是谁的人?我是闲散郡王宁峻凉,我也想听听你的名号,把你的名号报上来,我看是不是你的官职要比我的还要高,要是如此的话我真要回朝廷好好学学,然后向皇上请罪了,看看有谁的官职比我高,我却不认识。”
宁峻凉对他露出迷人的笑,仿佛对方是来和自己相亲的女子,而对面的那个男子吓得腿都软了,想不到这个拦截自己的人竟然是宁峻凉,他当然认得宁峻凉,宁峻凉不认得他也是应该的。
“请郡王恕罪,小人有眼无珠,不知道是郡王在此。我真是失察了,对不起,请郡王见谅。”那个人一说出口,他身后的那些被抓住的蒙着黑色面巾的男子全部都跪了下来,宁峻凉依然是笑嘻嘻的看着他们翘着双手,神态悠闲自在。
“哎呀,你们怎么可以让我尽量呢?刚才不是说的那么响亮吗?说是当朝最有权势的人派你来的,我想一定是皇上吧,要是是皇上派你们来的,你们何须如此惊慌,站起来站起来,你们是皇上派来的人,我可不敢怠慢你们。”
宁峻凉的下巴一抬,紫色面巾的人把那些人全部又提了起来,那些人个个都又想跪在地上,无奈被抓住,双手不能动。
“不是不是,刚才都是小人乱说的,请郡王原谅,请郡王恕罪,我们就是胡乱进了这里,不小心坏了俊煌的事,对不起郡王,请郡王恕罪。”为首的那一个人跪在地上头就往地上中去,宁峻凉好笑地看着他,刚才他选了一个很好的角度。为首的男子跪倒的地方,前面正好有一块突出的石头,他向自己磕头,额头正好碰到那个石头上,过于用力,额头上顿时头破血流。
那个人一脸的血也不敢擦,只能是跪在地上等待宁峻凉的,只是宁峻凉偏偏就不想动,就站在那里。
“你刚才不是威胁我说我全家都要受累吗?我倒想看看是不是皇上的旨意,我还不知道当今的青兰国,除了皇上以外,还有哪个人能让我家破人亡,如果你不说的话,我就让你们这人全部家破人亡。”宁峻凉看出了那个人的恐惧,他要打热趁天一定要问出来到底是谁在幕后指使,其实宁峻凉心里有数,不过他就要这个人的口供,他要这个人亲口说出来。
“刚才是小人说错了,其实一切都是小人自己所为,小人就是贪图石矿的玉石,所以就带着兄弟过来想干一票,没有人指使我们请郡王不要误会,刚才都是我们胡言乱语罢了,郡王请不要放在心上,我们就是小偷小摸而已,并无他意。”
“既然你们不愿意说也行,那么我们就回去好好说吧,你们以为程潇死了,他的宝藏藏在了百草山,一心想夺取他的宝藏发大财,真是想不到你们后面的那个人居然有这么大的野心。以为程潇死了,百草山就没人看管了,真是太可惜了,皇上早就命我们兰卫接管的百草山,你们的消息也太落后了,不过正好惩罚惩罚你们,也好让你们背后那个人知道皇上其实什么都知道。”
宁峻凉也预想到了眼前的人不会轻易地招供,所以他还是翘着手神态轻松,想来白先生应该准备好了刑具,等待需要用刑的人,在南卫的训练课里有对犯人用刑,这一刻,可惜他们一直都没有机会实践,看来这一次机会来了。
“你们是兰卫?”那些人顿时全身都软了,兰卫只属于皇上管辖,只听从皇上的命令。兰卫出动,说明宁峻凉是奉了皇上的旨意,也就是说他们的行动迟牧白已经知晓了。
被抓住的那队人的脸迟牧白了,没有想到程潇居然没有死,他们的情报有误。
“行啦,回去慢慢招供吧,我也不想在这里太久,说实在在外面实在太冷了,你们还能待在这里挖东西,真是相当不错啦,走吧,走吧。”宁峻凉搓搓手,转身就往森林深处走去,被抓住的那队人欲哭无泪,被拦为押解着往山里走去。
程潇本来以为会等很久,结果不到两个时辰,宁峻凉就拿来了那些人亲手画押的口供。
“辛苦你了,郡王,他们说了是谁吗?”程潇看到宁峻凉的神态,就知道他已经完成了任务。画押的状纸是不会给他看的,他也不想看,只不过想知道结果。
“他们都说了是燕丞相,没有说燕贝儿,他们从头到尾都只是招供,是燕丞相的指使。”宁峻凉有点失望,不过他们也他也知道应该是燕丞相下达命令,至于幕后指使的人,这些人应该见不到。
“他们做事会很谨慎,不会轻易被抓住,能抓到燕丞相已经不简单了,而我死的消息是从宫中传出的,从宫中传出的消息能有谁给燕丞相。这个倒是人尽皆知,不过就是没有证据,那些人应该不知道是燕贝儿才是真正的指使者。”程潇倒是没有失望,早就知道不可能立即能扳倒燕贝儿,也不会那么轻易抓住燕贝儿的把柄。
“我们都知道,可惜就是没有证据,这些人在交代完,居然很多人都咬舌自尽的,就只剩下两个人。”宁峻凉对这些人没有任何的尊重,只有说不清的鄙视。他们效忠的人竟然是想谋反朝廷的人,根本不值得可惜可怜。
“想不到燕贝儿为了整死我下了这么一大盘棋。让长孙山使我饲养的野兽染上毒去毒害阿彩,然后再让于试想利用那些野兽反过来咬死我,又可以达到铲除我的目的,又可以达到侵吞我的财产,真是一举两得。”程潇看着宁峻凉把状纸收好,不住的冷笑。
在程潇知道那些野兽的血有毒以后救命白先生去查整件事情,很快就发现是长孙山利用了程潇对他的信任,使那些野兽的饲料调换,然后使野兽的血含毒迫害潘阿彩,然后再达到谋害程潇的目的。不料,水兰城的所谓的疫情使燕贝儿的计划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