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沈雅皱了皱眉,哼了一声。
长长的睫毛眨动着,慢慢恢复了神志。
但是,这次的事件对沈雅是很大的打击。
刚醒来时,沈雅的情绪显然不是很正常。
看到对方完好无损的站在自己面前,沈雅惊呼一声,她突然举起手臂,紧紧包住夏丘的脖子,又哭又笑……沈雅的精神也不是太好,慢慢的开始虚弱,疲倦,睡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醒来,她才完全恢复了正常。
洗髓丹和大圣丹在夏丘的体内还残留一些的药效没有化解,让他有些头晕。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他就开始冥想,继续修炼巩固自身。
对那些残留药力使夏丘感到有点痛苦,但与之前的痛苦相比,它那就完全不算什么了,而且完全化解后,也起到了增强骨骼的作用。
夏丘守着沈雅,时不时预防巨兽的进食。
剩下的时间,他就开始研究“佛子降临”,“金刚不死体”,“不坏身”等其他他贪念已久的佛教功法。
“还不够,还差一点……”经过几次尝试之后,夏丘收了功法,叹了口气。
尽管他目前的肌肉和骨骼力量与以前已经强了很多,但是这些功法太霸道了,对肌肉和骨骼的要求已达到常人无法做到的地步。
因此,他仍然不能满足修炼的条件,但情况也不差很多。
根据他的估计,至少需要再服用两次洗髓丹和大圣丹,就能强制修炼这三种功法。
如果现在强迫修炼,他的身体将无法抵抗这种巨大力量的反弹,整个身体都会崩溃,甚至死亡。
但是,好处是显而易见的。
现在还有两次机会,总是要用的,即便痛苦也得尝试。
因此,他需要立即研究以区分两个成分和比率。
简而言之,它们也是一种药。
如果能够研究出来,他就可以肆无忌地使用大圣丹,强健自己的肌肉和骨骼,然后争取修炼到佛教体术的水平。
“还不算太晚,现在就开始!”
有了决定,夏丘不再犹豫。
轻弹手指,他立即取出了一组测试。
他分别取出洗髓丹和大圣丹,并用刀口小心地切掉了一些丹药粉末,将其放入容器中,开始研究。
一天后,夏丘发现这两种丹药组成极其复杂,不仅很难观察到的五个元素的变化,而且还包含更多晦涩难寻的草药。
如果想彻底研究出它们,绝对不会在短时间内完成。
.夏丘叫来沈雅,并给这个姑娘一本经书,那是修真界中最常见的体术功法。
夏丘向沈雅讲了一些要点,就命令她独自去修炼。
这是类似于修真入门的功法,修炼的人不仅限于修真者,甚至凡人也可以练习,可以起到增强身体和延长寿命的作用。
然后,他本人也完全沉浸在丹药实验中。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间就过去了三个月。
在这一天,夏丘在旁边摆弄着研究实验,同时在玉简中打了烙印。
一阵香气后,夏丘突然站起来,满脸喜色,他大声笑着说:“哈哈,我终于研究了出来了,扇函门你这个混蛋,在一个丹药中,有三十多种灵性草药,大多数都是无用的东西,混淆视听,算你狠!”
“夏公子,你终于研究出来了。”
距不远在修炼的沈雅听到此消息后,立即睁开美丽的眼睛,高兴地说道。
“嗯,扇函门的炼丹师太高了。
如果他们不进行丹药加密,那么就不用花这么长时间,最多一个星期我就能拿到结果。
但是现在,用了整整三个月!”
夏丘喜出望外后,不禁感到有点咬牙切齿,暗暗诅咒扇函门。
如果面对面的话,他真有种跟那些炼丹师打一架的冲动!使他更加吐血的是,洗髓丹和大圣丹哪里是丹药组合,它根本就是一种丹药!它只是被强行拆卸。
两种材料完全相同,但比率不同。
不用说,这也是扇函门加密丹药的一种方式。
但是,夏丘已对其进行了深入研究。
只要能收集到相关的灵性草药,就可以直接提取精华,强健肌肉和骨骼。
“不,洗髓丹和大圣丹,我怎么有一种无法将其配制为精油的感觉?”
“算了,稍后再说。”
夏丘沉思了一下,先把这件事情放下。
过了一会儿,夏丘突然抬起了眉毛,胳膊挥了挥。
眨眼间,夏丘和沈雅出现在巨兽腔壁上。
同时,散落在周围的各种物体已经进入了储物袋中。
夏丘仅在下意识的情况下采取的这套行动,似乎已经达到了自动的状态。
没多久,汹涌的浪水咆哮着,当一切恢复平静时,两人非常自然回归原位,做自己的事情,刚才的场景一样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平常……夏丘用作测试的两种丹药已经变成了粉末,但他不会浪费。
现在,这种丹药对他来说仍然非常宝贵,现在只有两次机会了。
.夏丘倒下一碗清澈的水,目光转向机器中的两个粉末团。
此时此刻,他的嘴角不禁抽搐,还有最后一次的痛苦,直到现在想起来,他仍然有一种疼得全身抽搐的身体反应。
但是很快,他眼中的犹豫变成了果断。
轻轻挥动手腕,他将两个粉末球倒入嘴中,迅速拿起大碗,喝下里面的水。
转眼间,清水混着丹药粉末进入喉部,滑入丹田之中。
下一刻,不断起伏的能量风暴出现在夏丘的腹部,在疯狂扫荡一阵之后,瞬间消失了。
很快,剧烈的疼痛从他身体的骨缝中散出,骨头被挤压碾碎,浑身就像撕裂灵魂般极度痛苦。
夏丘的眼睛赤红,额头上青筋凸出,汗水如瀑布从他身上涌出。
但是,他咬紧了牙,甚至没有哼一声,只是握紧了拳头,身体猛烈地颤抖,拼命抵抗这种痛苦。
在下一个时刻,这种痛苦达到了极点。
夏丘翻着白眼好像随时会晕过去,那种疼痛简直无法忍受。
当他晕倒时,这种剧烈的疼痛已经到了顶峰,然后才缓慢的、像是大锤碾磨着已经粉碎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