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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便你虐。”简单直白的四个字猛的让纪千晨的心脏一颤。
方便她虐!真嚣张啊!
纪千晨勾住凌枭寒的脖子,“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
“不会,明天我安排你入职。”
她家老公大人给她铺好了所有的路,她只负责肆意嚣张。
这样的老公还有谁?
“好,是该上班去了。”纪千晨点了点头,感激的望着凌枭寒,花痴病又犯了。
凌枭寒冷冽暗沉的眸穿透她的眸子捕捉到了她瞳孔中冒着的桃心,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腰,勾唇笑道,“你想吃我?”
我去!要不要说的这么露骨,她也就是觉得她老公挺帅的,想多看几眼而已。
什么叫她想吃他啊,她又不是母狼。况且晚饭前就吃过一次了。再来一次,她吃不消啊。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纪千晨晃了晃小脑袋,一双小手嗖的一下从他脖子上取了下来。
“别装。”凌枭寒挑眉邪笑,森幽的眸子如黑暗中叫嚣的狼,发出危险的讯号。
“没装。”纪千晨无辜的继续摇头。
她知道她要是妥协之后,今晚的后果会是什么。
明天她可是要上班的人,瘫软在床上,爬不起来就糟糕了。
“害我背了这么多年的锅,你打算怎么补偿我?”凌枭寒靠回床头,双手枕在脑后,星眸半眯。
凌枭寒换了一个套路,别以为她不知道。
纪千晨龇牙咧嘴的望着他憨笑:“嘿嘿,不就是小小的误会了你一下嘛,谁也不欠谁的,何来补偿之说?”
“只是误会了一下下?”凌枭寒一个翻身,高大的身子将她置于怀中,冰冷的气息喷涌在她的脖颈处。
纪千晨心虚的撇过脸:“是啊,如果不是一下下,我为什么现在会躺在你床上?”
“说的也是。”
话毕,凌枭寒勾唇一笑,俯身吻住了她的唇,肆意的吻从唇瓣,再到耳垂,再到脖颈,心口。
肆意的游走,曼妙的挑拨。
纪千晨被吻的迷迷糊糊的。
身上散发着难以言喻的热。
一个翻身,凌枭寒把她的身子置于他之上,让纪千晨跨开腿,夹在他的腰间。
两只小手抚着他滚烫的心口,房间内的温度一点点提升。
“今晚,你主动。”凌枭寒低沉的声音漫入她耳中,惹的她的双耳烧的烫红。
“这不好吧?”纪千晨羞赧的垂下头颅。
虽说她以前可是千方百计的想扑倒凌枭寒,可是今时不同往日。
“这不是你最擅长的吗?”凌枭寒挑眉。
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了,犹如任由她宰割的羔羊。
“我现在不擅长这个了。”
“那你擅长什么?”
“辣手摧花,要不要试试?”纪千晨坏笑,小手在他身上摸索着,轻轻捏了捏他的腹肌。
“你催个试试。”凌枭寒扬唇应允。
“逗你玩呢。”纪千晨忙的缩回手,不安的垂在背后。
“我当真了。”凌枭寒豁然起身,绕过她瘦小的身子,从背后抓住了她的手。
纪千晨面露菜色,亲自感受到他的热切和急不可耐。
凌枭寒邪笑出声,勾住她的下巴,撅住了她的粉唇。
两只手没个停歇,褪去她的衣衫,开始了漫漫长夜的造作。
变换了各种姿势又做了一次。
天快亮了,二人才结束这场奋战,留下一室旖旎。
翌日。
凌枭寒起身更衣,纪千晨瘫在床上动弹不得,眯着眼眸,耷拉着一张苦瓜脸。
“凌枭寒,我起不来了,你要负责。”
揉了揉酸痛无比的腰,纪千晨在床上各种抱怨。
“噢,起不来,肯定是床的问题。”
凌枭寒一本正经的解释。
我勒个去。
明明是他昨晚强行要了两个手掌加起来的次数,才导致,今早她如此惨状。
这丫的还好意思怪床,这男人简直极品!
“你确定不是你的问题?”纪千晨皱眉。
“不是。”凌枭寒摇头。
疼爱老婆,例行恩爱,是没有任何问题可言的。
随后,他走到床头柜前,摁了一下电话内线。
很快,管家接通了电话:“少爷,请问有何吩咐?”
“去买一张能让少夫人起床的床回来。”
说完,啪嗒,挂断。
握着听筒的管家一脸懵逼。
“什么是能让少夫人起床的床,你们知道吗?”管家拧着眉宇望向那群忙碌中的佣人,祈求从中寻找到答案。
“我想肯定是电动床,会动,只要一摁,床抖动起来的话,少夫人睡不着了,肯定会想着起床的。”一个佣人突发奇想,第一个发言。
“嗯,说的有点道理。”
管家笑眯眯的点了点头。
“还有什么意见的没?”为了怕少爷少夫人不满意,他还是做好万全准备的好。
“还有,管家,水床也不错。”
“不行啊,现在马上都冬季了,水床冷,可以买大炕,我们大东北冬天睡这个最暖和了。”
“大炕放少爷房间,你觉得符合少爷少夫人的气质吗?还是买欧式大床好了。”
“吊床。摇摇晃晃的很舒服。”
“架子床,我们上学时候上下铺那种,万一少爷少夫人吵架了还可以分床睡。”
……
管家听着佣人们你一言我一语,脸色愈发难看。
“说的是一个比一个离谱。”
“好吧,管家,当我们没说,我们去忙了。”佣人们各司其职的退下了。
管家慎重的思索了一会儿,便出门订床去了。
纪千晨用尽了毕生的力气爬起床,洗漱打扮好跟凌枭寒下楼吃早餐。
凌枭寒的电话响起。
他放下餐叉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祁彦戏谑的声音,“顾总,您太猛了,小弟我对您可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说人话。”凌枭寒听不惯他阴阳怪调的声音,严肃的喝斥。
“没懂我的意思啊,哈哈,今早你们家管家是不是又去我家买床了?”
“嗯。”凌枭寒记得自己是让管家去订床了。
他家里一切的家具一直都是祁氏家居包揽的。
“半个月前你订的床就睡塌了,你还敢说你不猛?其实我还是挺心疼嫂子的,被你这禽兽折腾。”祁彦早已在电话那头笑的肚子疼。
“哪里塌了?”凌枭寒咬着牙,从牙缝间挤出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