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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三章 无人能预知未来!
    曦尧空间内灵兰依栽种园,原本灵兰依这种植物神界自有记载起,它一直是属于低矮的乔灌木,乃是炼制丹药不可或缺的一味药草,添加上一星半点有增进丹药疗效的作用。
    万万年前,龙神至尊龙倾城获悉神尊如墨每每需要灵兰依时,总要亲自前往神界仙泽山采摘,一来一回耗费不少时日。
    于是,龙倾城便萌生出采回来栽种的想法,但苦于没有秘密的栽种场所,这个想法一直被搁置着。直到她炼制出半神器曦尧之后,欣喜的发现空间内五行之力充裕,比仙泽山有过之而无不及。
    当即前往云雾缭绕的仙泽山,一个山头接一个山头挖掘,除了零星的一些善未长成的灵兰依,悉数被她挖空。
    听曦尧说起此事的时候,舞倾城满头黑线冷不丁的问了句,“仙泽山难道没有看守么?”
    此言一出,曦尧古怪的看了舞倾城一眼,道“主子,万万年前你的土匪心性谁能拦得住你?你可是一路挖一路打上去的,等药翁得到消息回来之时,看守仙泽山的药童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他们老胳膊老腿的,拦你?岂不是找死?”
    “然后呢?”
    “然后?神界德高望重的药翁,一个个像死了老子爹似的,嗷嗷嗷的直哭,旁人怎么劝都止不住!”
    提及此事的时候,曦尧想起当时的场景,很不厚道的耸着肩笑了起来。
    “再然后呢?”
    “天知道你将那么多灵兰依藏在我空间里,他们苦苦寻找无果各个只得垂头丧气的回去,自那以后仅剩的灵兰依被仙泽山视为至宝,药翁们炼制出来的丹药品质更是一降再降!”
    神界的药翁炼制每一枚丹药,少了灵兰依融入药汤中凝结成丹,功效则大打折扣,丹药吞食入腹收效甚微。
    由此可见灵兰依对仙泽山的意义,对药翁炼制丹药的重要性。
    “哦……做得好!”
    “……”
    舞倾城听了半响,在曦尧以为她会为过去的事情忏悔之际,她却赞前世龙神至尊此举做得好,令他一时之间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灵兰依还有另一个极其特殊的功能,可助蛇类修行达到巅峰之时,一举突破种族的禁锢化身为蛟,跻身成为神界中的一员。
    也许是时光的沉淀太过久远,不知是从什么时候起,蛇族内对于灵兰依的记载出现了偏差,以至于蛇类想要化身为蛟的夙愿终难成为现实。
    一来是因万万年来留存于世的灵兰依太过稀少,二则是蛇族古老手札的错误引导,让蛇族一代又一代子民在祈盼中慢慢消亡。
    对于兴邦他们而言,上天开始眷顾蛇族是从奉舞倾城为主开始,因为她的特殊身份和际遇,聚集了一个又一个让人需要顶礼膜拜的力量。
    从曦尧口中得知蛇类化蛟需要灵兰依的助力,舞倾城不惜调动体内五行之力,将金、火、水、土四灵,经由龙族内丹转化成可供灵兰依快速生长的木灵,使得如乔灌木般的灵兰依被催生成一棵棵参天大树。
    甚至灵兰依还凝结出植株精华的花骨朵儿,被她一一赐下给空间内的蛇族,固本培元助他们纷纷化为人形。
    说到底曦尧空间内的蛇族是幸运的,因为他们有一个愿将他们视为家人的主人,故而空间里的数百条蛇不止一次的想:奉她为主,真好!
    而与舞倾城分享了决定的曦尧,也悄悄的在做一些安排,譬如,让小丹强行唤醒依旧还在沉睡中的慕华。
    因为……
    灵兰依的花骨朵儿,此时此刻迫切的需要它!
    “慕华,动手!”
    曦尧指了指面前的灵兰依园子,对慕华吩咐道。
    “哦,好!”
    慕华闭目凝神,缓缓地抬高双臂,一丝丝肉眼可见的绿色能量体,一点点汇集在她的身前,交织纠缠着形成一个浑圆的光波球。
    待她睁开眼,双手收回超前一推,轻斥了一个去字,深绿色的光波球迅速向前疾驰而去,与灵兰依的园子上空炸裂开来。
    细如针,绵如丝,翠如碧的木灵力,在慕华的控制下,以极快的速度钻入灵兰依的植株内,由内而外的改变催生着它们。
    一股股清甜的香味弥散在空间内,由远及近疾驰飞过来一道金光朝曦尧砸了过来,他下意识的伸手一接,不是龙天佑,还能是谁?
    “哇!好香啊!曦尧哥哥,宝宝想吃花花!”
    龙天佑闭着眼睛,鼻翼轻轻地嗅着,咂咂嘴,看着一棵棵灵兰依竞相盛放花朵,想着曾经品尝过的滋味,尾巴摇得欢实得很。
    “好!不过天佑要再等上一等。”
    “等?曦尧哥哥,为什么啊?”
    一听还不能吃,性子一急,气得龙须龙须高高扬起,神态尽显不虞之色。
    “因为此时的灵兰依花骨朵还未曾分泌清甜的蜜汁,所以才让你等一等,天佑难道不想品一品那甜滋滋的味道?”
    对于龙天佑的反应,曦尧早以了然于胸,不急不躁直指灵兰依最精髓所在,诱导它心中迫切品尝的念头反问。
    “想!”
    “乖!再忍忍!”
    “嗯!宝宝听曦尧哥哥的!”
    “天佑,真乖!”
    “嘻嘻嘻……”
    最终,曦尧用锦布袋子给龙天佑装了满满一袋,给它当做解馋的零嘴。
    至于剩下的花骨朵儿,全被曦尧收入名曰凌霜的寒玉盒子里,以保证灵兰依的新鲜程度,等龙天佑什时候想吃,在逐一取之。
    神界至宝,凌霜,可储物万年不腐,是个不可多得的瑰宝。
    “曦尧,你有事瞒着我们,对吗?”
    等众人离去之后,赤炎拦下曦尧寻了个较为僻静之处,冷不等的对他说出这样一番话。
    “嗯!”
    曦尧极目远眺,也不否认点了点头,算是对赤炎的回答。
    “事关天佑对不对?”
    “嗯!”
    “前几日我便觉得你怪怪的,细细想来似乎是有一回主子与你单独说话之后,总觉得你变得极其忧虑,还莫名其妙的总是看着远方出神。到底你与主子说了什么,能不能告诉我?让我为你分担一二?”
    赤炎近几日对曦尧的观察来看,他心底藏了不少事情。他们作为家人一般相处在一起,相互关心照顾理所应当。
    “赤炎,我不得不佩服你敏锐的观察力,我也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可主子执意如此安排,我……尽我所能安排妥帖!”
    “能跟我说说吗?曦尧你放心,我向你保证绝不会说出去的!”
    一听是舞倾城的特意安排,赤炎心中疑惑越来越大,不禁猜测到底会是何事?
    “你,我自是信得过的!告诉你也无妨,只是在事成之前断断不可告诉旁人,否则主子的一番心血最终还付之一炬,赤炎,你可能答应?”
    “好,我保证!”
    “此事你猜得没错确实与天佑有关,主子说……”
    “……”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难怪曦尧会让小丹强行将慕华带离龙鳞印记,为的不就是给舞倾城多一份胜算么?
    只是当事情真的进展到那一步的时候,赤炎还是很担心的,毕竟……无人能预知未来!
    “皇兄,你又出神了!又在想她?”
    濮阳妍妍无奈的放下手中的杯盏,看着濮阳懿倚在椅子上望着临窗外的水面久久不曾言语,直接将话挑明。
    “……”
    “皇兄,不是妍妍说你,太子府里什么样的美人你没有?偏偏喜欢那心有所属的人,何必呢?放下吧!妍妍都能放下,皇兄你也该收收心,做回你自己!”
    “放下?谈何容易?”
    濮阳懿缓缓地转过头,看着濮阳妍妍惨淡一笑,他如何不知应该放下,可胸腔内那颗火热的心,只为她一人悸动。
    心,无法管缚!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况且,皇兄你试过了么?”
    “妍妍,如你所说女人皇兄要什么样的没有,可那里头偏偏没有那个她!”
    曾经的曾经濮阳懿并未品尝过爱恋的滋味,等他终于浅尝之时,确实满腹辛酸苦楚。
    “皇兄,我看你魔怔了!”
    “也许吧!人这一辈子,为了心中的一人,魔怔一回又何妨?”
    “……”
    站在屏风之外,将濮阳懿兄妹二人对话听得一清二楚的翠喜,眼神中透着点点失望的情绪。透过屏风上绢布间的缝隙,看着心中一直追随的那个身影,苦涩的自问:他,心里终究没有她么?
    天启国安置使臣驿站的另一处房内,宋高杰送走前来给四皇子送药油的军医,转身回到房中看着夔晗彜姿势撩人的模样,忍不住对其打趣。
    “呦!呦!呦!夔晗彜,瞧瞧你这摆得姿势这般撩人心火,是不是想让我给你叫几个姑娘回来伺候你?”
    “滚!”
    宋高杰,真有你的,哪壶不开提哪壶,这笔账本皇子记下了!
    “呦!火气不小,难不成你真想让我命人给你……”
    “宋高杰,你丫的,说什么风凉话呢?给老子滚!”
    “滚?话说表哥,前几日你不是在地上滚得欢实么?难不成想再来一回,回味回味?”
    平日里宋高杰总是被夔晗彜压制得死死的,好不容易逮到这么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多少讨回一些利息的不是?
    还别说夔晗彜从树下脚下一滑摔在石头上,顺势而为滚了十好几圈,那场景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觉得颇有喜感的。
    “瘪犊子,知道我是你表哥,你还敢这般不敬?信不信回顺元跟姨母告你的状去?”
    “哼!你去啊!等你回到顺元国在说吧,你现在……不良于行,给本公子乖一点,否则……”
    “否则?你想怎样?”夔晗彜忽然有种不好的感觉。
    “学你母妃打你小屁屁!”
    宋高杰笑眯眯的给出心里的想法,此言瞬间让夔晗彜俊脸一黑,使劲的磨着后槽牙。
    “……”
    “喂!话说表哥,你这腚后的伤还没好,晚上的宫宴你确定要去参加?”
    “……必须去!”
    “你确定?”
    “废话!我来天启自是代表的是顺元,岂容我说不去的道理?”
    夔晗彜翻翻白眼,这个浅显的道理还需要他来讲,真不知道姨母是如何教育宋高杰的?
    “那倒也是,只是……”
    “只是什么?”
    “表哥,我怕到时你的坐姿太撩人,天启和珈蓝会以为顺元的民风太开放,一介皇子身居在外,无时无刻随意撩拨年轻的姑娘家,这样是不是有失妥当?”
    “宋高杰,给本皇子滚得远远地,我不想再看见你!”
    “哈哈哈……”
    宋高杰放声大笑夺门而出,丝毫不理会夔晗彜盛怒之下的威胁,门外一众侍卫面面相觑,皆无奈的摇摇头,昂首挺胸的站在门外恪守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