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液体喷射在少女细嫩的花壁上,少女被烫的双腿一软,跌在身后少年的怀里,双眸失神,泪光闪闪,樱唇微启着,久久不能回神。
容楷把少女褪到小腿的内裤拽了下来,将她抱到座位上坐好,温柔的分开少女的双腿,拿手中那一小块儿布料细细的擦拭少女腿间的浊物。
虽然他只射了一次,但是量还是非常多的,还有不少射进了花穴深处,容楷皱着眉,修长的指探进那狭长紧致的甬道里,慢慢往出掏。
下一次他绝对要记得戴套,这样清理毕竟不安全。
不过,要是画画怀孕了也好,那就生下来,他们的孩子一定特别漂亮,像她一样可爱……
“嗯……”尤是画刚回过神来,就被下身传来的细微又清晰的快感逼出了一声呻吟,她低头看去,见少年低着头,神情专注地盯着她的双腿之间,修长的手指伸进她的小穴里,淫靡的白色浊液随着他的动作正一股股的涌出来,顺着少年好看的手指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画面说不出的色情。尤是画看直了眼,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爽的还没回过神来?”容楷见导出的差不多了,拿少女的小内裤把她娇嫩的大腿内侧擦干净,站起身来,顺手把那块湿透的小布料揣进裤兜里,似笑非笑的看着少女呆滞的小脸,语气里是显而易见的愉悦。
“你你你……”尤是画被他的声音唤回理智,突然想刚刚他们在讲台上做的荒唐事,又羞又气,抖着花瓣一样嫣红的唇瓣,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容楷凑上去在她的唇瓣上重重的亲了一口,语气可怜巴巴,“宝贝我快憋死了……你就原谅我吧,我保证给你把所有的题都讲懂。”
题?对了,题!她今天是要问题的,结果被这个混蛋按在讲台上干尽了羞耻之事!
看着少女脸色不对,容楷赶紧跑到讲台上把卷子拿下来,讨好的冲她笑笑,语气却是欠揍的不行,“宝贝,都怪我太持久了,射一次就要这么长时间,虽然说宝宝爽的流了好多水,可是天都要黑了,下次再继续做,我们先看题目吧?”
无耻!太无耻了!
尤是画被他三言两语说的脸色爆红,又不知该如何反驳,张口结舌,又气又急,漂亮的大眼睛上都蒙上了一层水雾。
见眼前的少女眼圈都被自己欺负红了,容楷立刻终止话题,把少女抱到自己的大腿上,严严密密的圈在怀里,温言软语的哄,“乖,不气了,我绝对帮你进了实验班好不好?”
尤是画重重的哼了一声,伸手在少年劲痩的腰间狠狠地掐了一把,这才听他继续讲题。
讲到一半,容楷发觉自己怀里的人儿不回应自己了,低头一看,只见少女低垂着小脑袋,呼吸绵长均匀,竟是已经睡着了。
看来自己刚才确实是闹得过火了,累到她了。
容楷收了话音,维持着自己的姿势,小心地伸出空闲的左手把少女的小脑袋轻轻地推到自己的肩膀上,让她睡得舒服一点。
转眼间暮色四合,容楷看了看窗外西沉的落日,再看看怀中少女熟睡的脸颊,还是把少女叫醒了。
如果可以,他也愿意抱着她让她一直睡下去,可是现在她的父母在家里,如果回去太晚了不知道怎么向他们解释。
尤是画睡眼朦胧的被叫醒,迷迷糊糊的跟着容楷出了校门,被送到自家楼下的时候还是有点晕晕乎乎。
“画画再见,晚安。”容楷冲她挥挥手,对她告别。
尤是画也冲他挥挥手,转身上楼。
走进楼门后,她才想起刚刚自己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尤是画当机立断,立刻转身跑出了楼门,果然容楷还没有走。
“怎么了?是忘记什么了吗?”容楷惊讶看着女孩急匆匆的跑出来,像是遗忘了什么重要的大事。
尤是画点点头,也不说话,径直扑进少年怀里,抬头吻上少年形状完美的薄唇。
一吻结束,少女睁着亮晶晶的大眼睛看着他,目光专注认真,声音比微风吹散的蒲公英还要轻柔。
“我忘记了这个,晚安哦,容楷。”
容楷低下头,看着少女仿若盛满星星的眸子,突然觉得,所谓世间美好,也不过如此。
我突然明白了我的问题出在哪里了!
我最近一直在反思(认真脸)。
因为我一直把容楷有多么多么爱画画写的太清楚太详细了,而画画对容楷的喜欢我着墨太少,两相对比,凸显的画画对容楷好像没那么喜欢。
其实不是的,她对容楷是真的喜欢,而且是越来越喜欢,
不然她也不会仍由容楷把她翻来覆去的吃了那么多遍,
以她的条件,什么样的男生没见过,偏偏把第一次给了容楷?
单单因为想找个炮友解释不通吧~(容楷同理)
出身豪门不一定代表感情观混乱私生活糜烂(有点押韵哎),相反,他们有可能见多了优秀的人和社会的高级渣滓比谁都珍视自己的感情。
尤是画喜欢的季泽之是一个幻影,一个她以为的季泽之。
她越靠近,就会越发现真实的季泽之,也会一点点淡化喜欢,
不是因为季泽之的家境,而是因为他根本不是她想的那样,
当然出身不同使得两人三观不同也是不争的事实
而容楷不一样,他的感情浓烈真实,画画沦陷是迟早的事。
但是容楷的不自信,和画画自以为是的对他好的方式之间绝对会产生巨大的矛盾,
这个矛盾不是说他们互相喜欢就可以磨灭的,总是要经历一些波折的。
还有……卿卿真的有努力啦,谢谢每一个,陪我到这里的人。
突然严肃还有点不习惯
我依旧是你们爱的沙雕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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