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令人羡慕的就是刘行手下的工人跟了他这么多年,没有任何一个人被挖走。
那样纯熟手艺的工人谁不想要啊。
但是你用怎么样高的价钱都是买不走他的工人。
同行还流行这样一句话,盖楼的桩,刘行的工。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刘行的工人就像盖楼时候打的地桩一样稳固。
“你的线我给你留着呢,毕竟江少爷也算我的半个伯乐,当年要是没有他,也没有我的今天。”刘行笑笑举起酒杯。
“这一杯敬你和江总。”刘行是个重感情的人。
木南汐惊讶,没想到刘行和江尚清竟然还认识?举起酒杯抿了一口,
刘行道:“先失陪了,我去那边了。”
毕竟是东家,不可能之陪着看木南汐一个人。
再说要是真的光陪着木南汐一个人就出大事了。
那绯闻可就满天飞了,保准明天给她安上个南城第一狐狸精的名头。
“真是个狐狸精,跟谁都能撩拨几下。”慕倾瑕和苏茗惜从身后出现,木南汐看着慕倾瑕头都大了。
真是哪哪都有她。
木南汐头疼的想走,却被慕倾瑕挡住了去路:“敢做不敢当?你也就这点胆量了。”
“木南汐,别以为你做的那些事别人不知道。”
“这个世界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木南汐冷笑,这样的小伎俩,真的很难看在眼里,张舒拉住木南汐,看着慕倾瑕:“你好,麻烦让开,你挡路了。”
张舒冷眼看着慕倾瑕,原本就是清冷的气质,冷起脸来真有几分威慑力。
慕倾瑕很不舒服这样的眼神和气势,倒是苏茗惜无所谓一笑:“这又不是你家,我们想在哪就在哪。”
张舒白眼,神经病吧这些人。
在拉着木南汐转身的一瞬间,慕倾瑕被什么一绊,摔倒在地的时候,拉着酒桌的桌布,香槟塔应声而倒。
慕倾瑕整个人被香槟杯从头到尾砸了个遍,胳膊因为抵挡划破了不少的伤口。
血丝丝蔓延。
慕倾瑕大叫:“木南汐你干嘛推我!”
“你就是个泼妇!我不就是提醒你已经有家有室?你至于吗?”
木南汐:“……”
张舒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请不要侮辱刘总和木总,他们很好的朋友加合作伙伴,还有绊倒你的人明明是你身边的这位小姐,有什么气该朝着她去而不是无辜的我们。”
苏茗惜佯装惊慌的摆摆手:“我不是,我没有……”
慕倾瑕看着张舒恶狠狠的道:“你们两个本来就是一伙的,自然向着她说话,敢说不敢当,你们也真是令人鄙视!”
“木南汐就你也配得上江尚清,你这个狐狸精,荡妇!”
“啪!”张舒反手给了慕倾瑕一个耳光,打完了之后,揉了揉手冷笑着道:“不好意思,手滑了,你如果还要继续胡搅蛮缠,明天记得收我们的律师信。”
临走时张舒看向慕倾瑕一笑:“哦,不好意思,真不是故意手滑的,如果你要告我,我也没办法只能向警察解释我的无意和手滑。”
慕倾瑕咬牙切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