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婵能够反映过来之前,韩拓的手掌已“啪”一声落在她屁.股上。
顾婵瞬间懵了,惊骇得连反抗挣扎都忘记,两辈子加起来,从来没人动过她一根手指,韩拓是第一个打她的人。
他足足打了五下才放开她。
顾婵双手捂住屁.股,眼泪汪汪地跪坐起来。
其实,韩拓只有第一下真的用上些力气,其余四下下手都极轻,最后甚至还顺势给她揉了揉。
可对于顾婵来说,这根本不是力气大小的问题,她内里是个十八岁的大姑娘,却这样被人打.屁.股!
这要是传出去,她还有什么面目再见人?
不,就算没人知道,她也觉得太丢脸。
顾婵又羞又恼,恶狠狠瞪着韩拓,恨不得用目光把他千刀万剐。
韩拓根本不以为意,他弯起唇角,挑眉道:“下次还敢不敢了?”
“我今天做错什么了?”顾婵不满地嘟囔。
他这是存心找茬好不好,只要想罚她,想欺负她,就可以说她犯错,完全不用讲道理。
“遇到危险时,为什么不想着先保护自己?”韩拓问道。
顾婵眨着眼睛回想今晚的情形,“章静琴她生病了,她不懂得照顾自己,而且,她是我的朋友,她家里人都不在了,她不能再有事。”
她分析得头头是道,越说越理直气壮。
韩拓盯着她坦然又清澈的双眸,冷哼道:“因为她病着,是你的朋友,家里人都死了,所以她的命就比你的重要吗?”
“当然不是这个意思。”顾婵无奈道,“难道王爷的意思是让我把丢在一旁,不管她生死,只管自己逃命吗?”
韩拓沉默不语,他当然也不是那个意思,他了解顾婵的脾气,为了自己在乎的人,可以不顾一切,他看中的正是她这一点。
可是,顾婵担心自己的朋友,韩拓同样会担心她。
他不想她有损伤,不想她遇到险境,在他心里,谁也没有她重要。
“……如果真那样做,我跟江怜南又有什么区别呢,王爷也不欣赏她的不是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不就是这个道……唔……”
顾婵仍在辩解,韩拓却毫无预兆地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顾婵瞪大了眼睛,不能理解这样突兀的转变,前一刻明明还在争执,为什么突然又来亲她?
然而她的理智很快便被韩拓汹涌的热情吞噬,脑中如滚水沸腾,最后的疑问尽数化作大江东流,一去不回头。
韩拓不想失去顾婵,可她有些傻气,总是把自己置身在危险里。
他得随时随地护在她身边,他想把她装进荷包里,揉进身体里……只有把她变成自己的才能安心。
男人表达感情的方式与女人不一样,他们不大善于使用语言,更擅长于身体力行,越是在意越是紧张,越缺乏甜言蜜语哄劝的能力,反而自然而然生出无穷尽的亲近*。
单纯的亲吻已不能满足韩拓此时的感情需求。
他把顾婵推躺在床上,自己欺身而上,在她唇齿间攻城略地的同时,手掌亦沿她玲珑浮凸的曲线游走,一分一毫也不想放过。
夏衫虽单薄,却也构成阻碍,韩拓几乎是撕扯着,将它们剥离顾婵的身体。
少女娇.软.妍.嫩的酮.体毫无遮挡的展现在他面前……
忽然而至的凉意令顾婵清醒,她试图挣扎,又用手去遮那雪堆成山、红梅轻颤……
韩拓血脉愤张,呼吸急促,三两下便制住她,一手攥住她双腕,将她两臂推过头顶,一手从床上抓起她的小衣,在她手腕上缠绕打结,再绑去床头栏柱之上。
手不能动,还有腿。
顾婵尖叫着踢韩拓,却被他捉住脚腕将双腿分开……
当一切结束的时候,顾婵已经泣不成声。
韩拓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只是在她双腿间释放了自己。
对于顾婵来说,根本没有区别。
前世里同他行.房,再不情愿,起码还有夫妻的名头。现在算什么,即便是未婚夫妻也不该这样……
是她自己不自重吗?她私下同他见面,让他亲吻,所以他才愈加得寸进尺?
顾婵越哭越伤心,眼泪流了满脸,偏偏手还被绑着,连抹泪都不能。
韩拓讪讪地揉了揉额角,伸手解开缚住顾婵双手的小衣,抱着她坐起来。
顾婵低声抽泣,一动也不敢动,她与韩拓面对面跨坐在他腿上,这般姿势最是危险,她生怕一个不小心刺激到他,令他克制不住强要了自己。
韩拓此时却没那样的心思,一壁轻拍她后背,安抚她情绪,一壁柔声道:“你有在乎的人,同样也有人在乎你,如果你不好好保护自己,出了任何事,在乎你的人便会伤心难过……”
这道理浅显易懂,顾婵没有疑义,也虚心接受他的说教。
只是,为何要同她讲这番话呢?
顾婵脑中灵光一现,小声试探道:“如果我出了事,王爷会伤心难过吗?”
那还用得着问吗?
韩拓有些恼火,为她竟然完全不懂得自己的心意,看来刚才亲热得还不够。
他再次把顾婵推躺到床上,重重地压上去……
床褥很软,但是突然跌上去还是会痛,顾婵“啊”一声痛呼。
却不想,窗外犹如回音一般也传来“啊”一声轻呼,伴随着的还有“砰”一声,不知是何物撞在窗棂上的声音。
☆、第35章
?顾婵惊吓得小脸惨白。
韩拓放开她,披衣下床,走出门去。
垂花门外,两个侍卫正一左一右抓着个惊魂未定的小丫鬟。
“就是她?”韩拓冷着脸道,“人不大胆子到挺大。”
话说,被元和帝展现父爱送来,又被韩拓避之不及的放进偏远院落里的两个秀女,皆是二八年华,当然不可能甘心如此一世。
其中一名唤作林氏的,仗着家中经商,银两丰足,没少施展手段拢络王府中下人,想法设法打听靖王的行踪,只为寻找机会制造偶遇,好讨得靖王欢心,从此才算真正飞上枝头。
她房中的丫鬟也不是第一次偷溜至三恪堂,从前自然都叫侍卫挡了去。
但韩拓得知后,另有想法。
他早就不耐烦在自家院子里摆着这么两个人,可是长者赐,不能辞,何况他的长者是皇帝,那情况便更不同。
唯有寻出对方错处,尤其是大错,才好将人打发了去。
于是,韩拓便命徐高陆等人,下次那丫鬟再来,只需假作不知,放她进来,之后再将之擒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