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刺客被绑着,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他们亲眼目睹了小白鼠碰到沈千月手中的药材之后迅速暴毙的样子,眼中流露出恐惧的目光。
说实话,没有人对死不害怕,但是在遇见更多的危难之时,有了守护的东西之时,心中的信念支撑着自己不害怕死亡
“你们堵上了嘴巴,看来没办法,回答我的问题。沈千月嘴角笑了一下,带着一种阴狠的感觉。
然而紧接着,那两个刺客的恐惧尽散,有些无谓的盯着沈千月。
不就是死吗?他们根本就不怕,反正被捉到这里来,早已经注定是死路一 条。
而且主子也曾对他们做过承诺,若是在这里牺牲的话,定会照顾好他们的遗孀。
“我可以给你们两条路,第个便是在我们的毒下,第二个呢就是你告诉我,你们背后之人。沈千月冷冰冰的说完,
然后将手中的毒药收进了袖中。
只见那两个是可不约而同的摇摇头,梗着脖子不说话了,从鼻腔就冷冷的哼了一声。
对于这两个刺客的不礼貌,沈千月不怒反笑: 不错,是两个铁血男儿,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们死了可就再也见
不到想见的人了。
那两个刺客微微有些动容,目光撞,相视了一眼。
我会给你们时间好好考虑考虑。说完沈千月就站起身来,将那两个可怜兮兮的小白鼠,下了马车之后就埋了。
安黄屁颠屁颠的跟在沈千月后面,脑中在思索着沈千月为什么不在那两个人的面纱直接拿下,让他们直接说出来呢。
但是很快他就了解了,若是直接拿下那两个堵住刺客嘴的面纱,估计那两个刺客咬舌自尽了吧就。
江湖虽然充满恩怨情仇,原来朝廷之上也是如此。
每个人都在身不由己的活着,在这个平安的时代尚且如此,若是生逢乱世,想必是更苛刻。
“你进去做什么去了。顾凌寒从前面出来的时候,就看见沈千月从那两人的马车上下来。
沈千月微微一笑拍拍手掌说:“虽然是去做一些我想做的事情了,那两个刺客的嘴可真紧,我都问不出什么来。”
此时安黄正在一边埋 着那两个可怜兮兮的小白鼠,冷不丁的被顾凌寒踹了一脚。
我问你呢。顾凌寒没好气的说。
“主子,我年纪大了一把老骨头了,你就别这么折腾我了,好不容易人想要歇息会儿就被你踹了脚,你都没看见
吗?我在埋老鼠。安黄有些没好气的说,委委屈屈的就去埋老鼠去了。
他可是已经上了年头,顾凌寒到底懂不懂尊老爱幼?
虽然他的心中有些气愤,但是还是不敢说出来自己真实的想法,毕竟顾凌寒这个暴躁的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折腾
他。
尽管心中有百般不愿意,他还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再也没说话,人生太艰难了。
苏城的今日倒也没有下雨,只是感觉这个城市中有些湿漉漉的,天空中划过几只飞鸟,顾凌寒坐在苏州县令的府中,
手中抿着茶水。
而沈千月则是在了顾凌寒的身边,漫不经心的瞧着手上的丹蔻,眉眼间都是种淡漠。
“那些山匪已经耀武扬威多久了?为何不上报朝廷? 顾凌寒轻声问道。
回端王爷的话,说起来那些山匪的确是不仁义。”苏城县令 听完这件事就皱起了眉头,一脸苦巴巴的表情。
“此话怎讲? 男子轻轻地瞧了苏城县令一眼,有些不解的说。
苏城县令说:“本来我们是和那些山匪打好协议的,只要我城中的百姓给那些山匪一些粮食, 那些山匪便不会来下山打劫。
虽然和山匪达成协议,对于朝廷来说并不是件好事, 但对当地的百姓来说的确是 件可以换得一 方平安的事情, 而且那些山贼要的粮食并不多,所以那些百姓们便给了他们。
这件事还请端王爷莫要说出去,毕竟是和上次做的交易,若是上报给陛下,难免是一件不好的事情。”苏城县令此时
已经忍无可忍,毕竟是那些山贼先说的和他们有协议并不会被打劫,那些山贼的确是一些无礼之辈。
是他们亲手把已经做好的协议给打破的。
“话说回来,你们为什么不早日将山贼的事情上报给朝廷? 沈千月将目光从自己的丹蔻上移开,双眸子在苏城县令
的脸上打量。
此时的苏城县令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端王妃到底还是一介女流,对朝廷之事并不敏感。
也不知道这端王爷为何将端王妃一起带来了?不是素来传闻端王爷对端王妃,向来是鄙夷的吗?
难道那些传言都是误传,而事实是端王夫妇关系好的不得了?
说一句不好听的话,这里距离朝廷差不多有百里地,可谓是天高皇帝远,远水解不了近渴。”苏城县令又说:“每次皇
帝陛下派人来,不到几日,那些派来视察的人,回朝廷之后,便是那些山贼,重新发迹之时。
听闻苏城县令番解释的话,沈千月才渐渐的明白了这个道理,无非就是,那些管的人不称职,没有将那些山贼尽数
剿灭。
所以之后便有了那些山贼反扑的机会,这样对这里百姓的安居乐业简直就是致命打击。
想起这里的百姓都生活在山贼的重压之下,沈千月这个悬壶济世的仁心,又开始蠢蠢欲动。
“原来是这个样子,我明白了,那你们现在还给那些山贼上交粮食吗? 沈千月葱白的手指捏了捏自己的下巴,然后问
道。
“那些粮食是万万不可缺的,我们不知道,如果没有了那些粮食,山贼会对我们做出什么样更可怕的事情,即使他们
损毁了约定,我们也要送去。苏城县令有些难以启齿的说,这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身为苏城的县令,他也是无奈之下才出此下策。
“那你们还有什么办法接近那些山贼吗? 沈千月轻声问道。
“办法不可以说没有,但是这种事情实在是令人气愤。苏城县令开始狠狠的拍了拍木质桌子,发出咚咚咚的响声,让
他反应过来,面前的人不是他的下属,而是朝廷命官。
苏城县令轻声咳嗽了一声。
“说起来惭愧,山贼那里十分缺女子。”苏城县令的意思不言而喻,大家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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