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道明寺司意识过来,花泽初音已经拿了包走人。
道明寺抓了抓自己的卷发,想起女孩刚刚走的时候让他自己结账解决的话,摸了摸兜里,只带了电话。本来是想要跟花泽初音吃晚饭就回家的,又不会在学校背着太多的钱,想想刚才自己算的账单,道明寺少爷悲催的发现自己……囊中羞涩。
于是某只哈士奇咬牙切齿的打电话叫管家来帮他结账,于是道明寺家的老管家开着车子绕过几个大圈,终于找到了店面的所在。
于是账单送上来,就在管家正要恭恭敬敬的在道明寺少爷的指示下付钱的时候,大堂经理却一脸奇怪的说,前面走的那个女孩已经付过钱了= =
道明寺再次黑线。
花泽初音你这个记仇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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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车的花泽少女一想到道明寺司有可能的表情,刚刚压在心底的不愉快顿时一扫而空。
她知道道明寺枫在道明寺司上课的时候一般不允许他随身带太多的财物,虽说刚刚的那家拍档不算高级排挡,但是消费水平也绝对不算低。
报了仇的某女表示很爽快。
然而,这个世界的逻辑总是告诉我们,得了好处,很快就是要遭报应的。当花泽初音怀着一颗极好的心情接起响得及其欢乐的电话时,悲剧就诞生了= =
经验告诉我们,陌生的电话号码往往都不是好事!
花泽彦在另一头的声音显得严厉而刻板,透过无线电话一字不落的传入花泽初音的耳朵里,瞬间就有种时空交错的感觉。
“明天周六,晚上七点钟和迹部家主,迹部景吾一起吃饭,不要迟到。”
= =什么叫做从制高点摔倒负一层的感觉?
不过如此。
花泽初音停顿了几秒钟,听到电话那头竟然还没有挂断,微愣了一下,然后问道:“可以选择不去么?”
“如果你想回美国的话,当然可以。”花泽彦看了看偌大的花泽宅,初音的房间一直都没有动过,可惜主人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
回美国?
花泽初音有点怀疑自己这次回国的原因,当时回来只是觉得想看看原来的那个初音做梦都想要回到的这个国家到底是怎样的模样,现在呢?
既然都回来了,又回去美国干什么呢?与其远程被花泽家遥控着,还不如近距离看着自己是怎么被送入地狱的。
至少还能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不是很好么?
☆、弱点
花泽初音挂了电话后有微微的冷意,刚好公共汽车的司机拉着播报说请到站的乘客下车,看了看大敞开的车门,初音一时间也忘记是不是到了正确的车站。
随着人流下车,在偏晚的暮色中看了看车站的车牌,某女有些郁闷的抚了抚额头。
还真的……一时不注意下错了站。
= =囧,花泽初音在原地幽怨了几秒,然后踮起脚尖去看站牌上写的名字,在心里默默算计了下距离到家的站数,放弃了等下一班车的计划。
走回去吧-0-走回去多减肥啊XD
某女在心里自我安慰。
于是沿着人行道走走停停,路边有行人匆匆忙忙的带着不同神色走过,花泽初音突然就觉得前所未有的压抑和茫然。
很多事情完全超出了她的所计。
关于她和迹部景吾之间的婚约,初听到时觉得是那么不可置信,强迫着自己相信,却防线迹部景吾还有自己的青梅竹马。
花泽初音知道自己的弱点,这一个弱点持续时间太长,无法改正,无法归为。
顺着街道走的时候,刚好路过了街边的运动场。
初音少女随着一带的地形非常熟悉,穿过这个运动场有一个很正规网球场地,多亏了日本的公益事业,那块网球场虽然是公益设施,但是却维护的极好。
很多网球爱好者喜欢在这里打打球。
初音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发现时间似乎距离回家还早。于是女孩微微叹了口气,从人行道上绕开,然后走进运动场旁边的小径里。
日本的气候温暖,这样的傍晚也有风轻轻柔柔的吹拂而过,倒是让心里的不安和烦躁压了下去。
远远地,花泽初音看到了那个街头网球场。
时间还不算晚,所以来这里打网球的人数实在算不上少。花泽少女往前走了几步,然后在网球场场边停了下来。
毕竟是街头网球场,花泽初音预料过可能会碰到认识的人,但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眼前这位认识的人。
逆着暮光最后洒下的几缕剪影看过去,有着一颗精致泪痣的少年站在光与阴影的交汇处,衬得越发俊朗如斯。
旁边是一袭海蓝色头发的忍足侑士,初音看着忍足侑士用手扶了扶眼睛,然后侧过头去和迹部景吾说些什么。
= =某女有一瞬间的无语。
这是……她的人品太差么?明明是明天就要见面的人,非得是在这里碰到了。
说不郁闷真的是假的。
忍足侑士和迹部景吾并没有下场大球,只是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忍足背着网球包,而迹部景吾连网球包也没有,似乎完全是看客的身份。
花泽初音觉得自己真是无辜,好不容易她有时间来这里看看运动的少年们,找找那种传说中的热血沸腾了,偏偏还碰上了两尊惹不起的大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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