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未成年期间有很多限制。”
“比如?”贾赦敏感的发觉对方貌似越说火气越大,弱弱的往后退了几步,一脸乖巧的问道。
“你刚才的行为在现代那就是强制猥、亵未成年儿童!”
“我槽!”贾赦一蹦三尺高,不可置信的看向儿童,“不提你那个假户籍的,你在现代都一千多岁了吧?”
“我是妖,而且还是小叶紫檀,不信,给你数一数年轮?”谭礼伸手,掌心朝上,打算朝贾赦递过去。
“是……是要数一数,现代都有为了孩子早上学提前胡乱报假年龄的,古代更有逃兵役乱报的,而且周岁,虚岁都不一样。”贾赦瞧着人面色一沉,舔舔嘴唇,心中一荡,忙不迭谄媚着笑,还抬手牢牢捂住谭礼递过来的手,难得机智无比着,沉声道:“谭老板,我们有话好好说。我想先问一个比较重要的问题,那是不是三年后,我就可以追你了?”
话说到最后,贾赦眼里不经意间流露出紧张的神色。
谭礼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岂料被攥着牢牢的,不由得绷不住先前那一股面无表情之色,俊脸有些泛红,咬着牙回道:“不可以!”
贾赦闻言抓狂,“为什么?我哪里不好了?你要是觉得我没事业心,我可以努力赚钱养家的,我认真起来,还是很厉害的!”
“我都那么尊重你了,说三年就三年,否则你信不信我现在就霸王硬上弓?”贾赦说着,一脸狂狷邪魅道:“拿个未成年糊弄我?你们现代幼儿园小朋友都晓得交朋友要趁早了。小学初中高中,随便找十个出来就五个早恋的!你一个一千岁多岁老妖精装嫩,除了我,谁配合你演宝宝?”
“你说说你,在红楼除了杀个妖,其他我有求过你吗?论才智不如我敬哥,论人脉还不如我爹遗留下来的,论仇敌还是我自己去设计去砍的,你还拖我后腿来着,论……”贾赦越说越感觉自己满肚子火,“越说越觉得你没用。”
这话不亚于诛心了。
“贾赦,不说给你手串是抑制你弑母,知道我身在红楼,从广东一路进京,不能御剑飞行,我骑马昼夜不眠半个月。”谭礼说着,眼睛都有些气红,“若不是因你,我会不眠不休进京?”
那种被狠狠盯着,带着些占、有、欲的眼神,是个男人,谁都看得懂。贾赦原本的怒火呼啦一下熄了,反而整个人像是被春风拂过一般,带着分春气盎然的喜悦之色。
摸了一把自己的俊脸,贾赦又猛得扑向谭礼,两手一起捏着人的下巴,逼问道:“你是不是也对我有意思?”
“…………你别动手动脚,这样你会遭天谴的!”谭礼黑着脸甩开贾赦的手,咬牙着:“三年后再说。”
“不,都捅破窗户纸了,给我个准话成不成?”贾赦气炸了,“咱们又不是在聊斋,要上演人妖悲剧!在红楼里,神仙下凡谈个恋爱,还有花花草草精相伴的。”
“三年后,我追你。”说完,谭礼也不看贾赦脸色,刷得一下,仗着自己是个妖,身形消失在结界内。
贾赦:“…………”
贾赦咬咬嘴唇,觉得自己有些想跟深入一步,眼眸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金芒,冷哼了一声,“等你三年?笑话!”
一夜好眠,贾赦翌日特意起了个大早,对仆从丢下一句“穆莳有事找”便杀到了东安王府,然后又拐弯进了公主府。
穆莳黑着脸瞅着笑成一朵喇叭花的贾赦,看了眼灰蒙蒙的天,惊骇不已,“今天要上朝不成?你居然起那么早。”
“比不得你啊!”贾赦哀怨着,“老穆,你双宿双飞,可不能不管我。”
“大清早的干什么?”穆莳抖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说话直说。”
“我跟你说哦,知道谭礼那宗门吧,那宗门信奉的是帝俊,你认识不?”贾赦神秘兮兮着开口。
“谁?”
“神话传说,洪荒时期的妖皇。”贾赦压低了声,“这种信奉太少啦,我想追他,这不,兄弟帮个忙?给造个庙。我寻思着吃人手短,拿人手软。”
他给三足金乌弄来香火,总可以走个后门,提前成年吧?
“可他不是不要供奉什么香火,就植树造林,爱护动植物……”穆莳说着,话语戛然而止,看了眼贾赦,“那谭礼来历,你确定没问题吧?”
“能有什么问题?”贾赦沉声,“救你们,只要几亩树?要是我开口,非狠狠宰一顿。”
“就怕你被卖了还给人数钱。”
“要是人有坏心眼就好了,跟你说,他三年……”贾赦将成妖换了个说法,推说师门遗命,跟人诉了苦水。
“…………合着是你色、心不满,想套谭大师?”穆莳抽口气,“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发小?”
“给他一个惊喜,老穆,你不能看我孤家寡人啊。”
穆莳沉默的看着就差泪眼婆娑的贾赦,脑海浮现谭礼的模样,想了又想,点点头,“可三足金乌长什么模样?你见过?”
“没,我去旁敲侧击一下,你且先帮我寻地方。”
“帮你寻地没事,但这事你不请老爷子点头?”穆莳声音压低了一分,开口道。
“要不然怎么请你帮忙呢?”贾赦瞧着人意味深长的眸光,抬手发誓,“我还是很机灵的,知晓是证帝王道,所以这不是请驸马爷从中搭个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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