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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5章 陛下,有些热
    女尊王朝,半个月前由二王女萧燃继承皇位,成为女皇,仅上位半个月,就铲除了前女皇的所有亲信,抄家了几名大臣,甚至还囚禁了剩余几位王女。
    而这三王女,是前女皇最宠爱的女儿,所有人都以为她会继承皇位,没想到前女皇离世之后,继承皇位的居然二王女萧燃。
    当然,那些出反对声音的,已经被全部杀掉。
    三王女得以幸存,也是因为手持前女皇的玉令,二王女才没轻易动她,当然,这只是外边的传言,真正如何,是有当事人知道。
    三王女萧珂比起飒爽的萧燃,要柔性许多,不仅深明大义,做事有度,还与所有人关系保持良好。
    而她和月夏的关系,有传闻说两人曾深夜幽会过。
    三王女在殿外等候,里边的萧燃却是在对镜整理仪容,那修长的玉指要比寻常女性纤长一些,更为好看。
    她抿着红唇,凤眸凝着镜中的容貌,幽幽起身,宫女将门打开,萧珂立即伏身,“皇姐。”
    萧燃瞥了眼她,“何事这么晚进宫?”
    萧珂抬眸,一双杏眼楚楚动人,“皇姐,听闻您今日派人请了乐师阁的月夏,他生来性子孤僻胆小,怕是会扫了皇姐的兴,我找了技艺高超的琴师来替他。”
    今日找来的琴师本不是月夏,但因为某些原因,中途换了人,萧燃本听闻了他和三王女的事,并不在意,但现在却是很感兴趣。
    “孤没忘的话,你下月会与丞相公子成亲,怎么,想娶那琴师做小?”
    萧珂立即摇头,“皇姐误会,我和月夏从小是玩伴,所以才会替他求情,并无他意。”
    萧燃的暴戾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月夏那么个柔弱男子在她身边放着,必定会遭毒手。
    萧燃呵笑,“你们还真是情意深重啊,不过今晚他就要成孤的人了。”
    萧珂大惊,“皇姐,不要!”
    “若皇姐执意如此,我便长跪不起!”
    世人若是知晓萧燃让萧珂一直跪着也不是个事,但萧燃无所谓,“你要跪便跪,自己喜欢,孤可没强求。”
    语毕,她转身进入寝殿,萧珂几声呼喊都没有喊住。
    女人捏着裙摆,低垂着眸子,竟真的跪在地上。
    “那琴师什么来头,竟能让三王女这般跟女皇请求?”
    “谁知道呢,真是羡慕啊,有的人千方百计进不去寝宫,有的人直接就能成为女皇的人。”
    萧珂听着那些杂音,眸底暗色更深。
    ……汤池,两名宫女压着月夏进入。
    “月琴师,请自行沐浴,稍后我们会来接你。”
    宫里有规定,宫女不能看见女皇要宠幸的人的身体,所以女皇的男人们,多半是自己沐浴。
    月夏乐得自在,人一走,gg汇报周围没人,她立即扒开了自己的衣服。
    嗨,大惊小怪,原来她没把。
    难怪这原主长相柔柔的,体型还比男人要小些呢。
    月夏捧着脸,“狗子,那我怎么跟我家狗男人滚床单呀。”
    gg:【……宿主放心,比起滚床单,反派萧燃更想虐杀你。
    】月夏:……这就不好玩了,她这么可爱,为什么要虐杀她。
    汤池早就被放好热水和花瓣,月夏跳进去甚至还能游泳,果然气派又宽敞,她吞下止疼药,靠在边边浸泡,听gg说原主和其他人的复杂关系。
    原主父亲是花楼中人,因为年轻时被富家女人欺骗,成为借腹生子的工具,明白自己被玩弄感情后,买通产夫,让那女人以为自己生了儿子。
    女人要的是女儿,知道他不仅生了儿子,还落下了病根,立即把他和孩子扔出了家门。
    原主从小就被父亲当成儿子养,早年自己做些街边小生意,将她拉扯大,还亲自教她琴艺。
    等原主大了些,与父亲闹矛盾,就自己考进了宫里的乐师阁。
    gg:【宿主,三王女萧珂来为你求情,被反派拒绝了。
    】萧珂?
    三王女和原主幼时确实是朋友,但接触并不多,她会来宫里,也是因为三王女介绍的。
    这个世界的女主是萧珂,前女皇定的继承人选也是她,但因为萧燃从中作梗,所以女皇的位置被抢走了。
    之后便是萧珂重夺皇位,斩杀萧燃的剧情。
    月夏的随机任务是活过今晚,主要任务有两个,一是与父亲和解,二是寻得良缘。
    皮肤被泡的香香软软,月夏在宫女进来之前换好了衣服,宫里准备的衣服较为轻薄,能看见若隐若现的肌肤。
    加上沐浴过后她浑身散发着热气,一双眸子潋滟动人,宫女侧开目光,月夏主动把自己卷进了被子里。
    这块她熟,不用帮忙。
    “月琴师,你来宫里也好几年了,应该懂规矩,好好服侍陛下,只有你自己能救自己。”
    月夏半掩着脑袋在被子里,小声道:“谢谢。”
    那副娇憨的模样,不由又让宫女看了好几眼。
    月夏以为自己会被抬进去,没想到路程是要自己走的,她裹得严严实实,像根长粽子,脚步一挪一挪的,想加快都没办法。
    宫女怕耽误时间,只好一人给她架一边。
    送她进了寝宫,宫女们迅速离开。
    刚刚还血淋淋的寝宫被收拾得很干净,屋内还有熏香,月夏挪动步子,步伐笨重,她干脆一蹦一跳的到达龙床边,肩上的伤口又裂开了。
    轻嘶一声,她直接倒在了龙床上。
    这床一看就是刚换的,干净整洁,暂时没有别人碰过。
    月夏扭着身子,想把被子解开,却发现有些困难。
    “陛下,您在吗?”
    她试探问着,烛火幽幽中,她看见身着龙袍的人正在案上批改奏折。
    原来在呀,那刚刚为什么不说话?
    月夏鼓了鼓腮帮子,又是嘶了几声,“陛下,卑职好疼,有药吗?”
    声音又是石沉大海,月夏不死心道:“陛下,有些热,能帮我解开绳子吗?”
    那边依旧没有声音,月夏正提着一口气,只听‘咻’的一声,一只毛笔飞来,戳在了月夏的眉心上。
    她眨了眨眼,察觉到对方杀意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