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很快就把莫不行这个人的底摸了一边,发现他曾经是胡天的办事员,关系密切。
加上胡天在这个店内被捕,又有人指认他来查探许向南的信息,因而警方怀疑他与男童许沛被害一案有关,让他积极配合调查。
就在莫不行被警方盯上的时间内,莫不行的手下也在四处张罗,慢慢发现了,许沛并不是当天指认他们老大胡天的男童。
那个十岁的许姓男童原来,另有其人。
惊!如此,莫不行才知道自己原来杀错了人。
同时,他又被警方严密盯梢,便不可任意妄为。
后来莫不行的人又打探到这个珠宝行的老板也姓许,再加上是他提供的视频,
并且配合警方做口供调查他的人,正是这家珠宝行的老板许信。
所以,莫不行心生了新的想法。
然而,当莫不行想办法再向这家珠宝行打探消息时候,由于出过之前的事故,所有的店员都已经换了人,
另外,所有人被严令规定,不可讨论私人的事情。
当然,莫不行即便是想去打探,却再也打探不出新的线索。
因为,这些新店员,对他们老板的家世,一概不知。
对于胡天在这家珠宝行被捕这件事,更是一概不晓。
就仿佛,在他莫不行被警方盯上,查问,忙的不可开交的这些时日内。
许信警惕,部署,将周遭大换了血,成为了一个全新背景。
不过,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来。
莫不行不屈不挠,最终探查出了许信的户口资料,以及他的住处。
当然啦,许信的户口资料上,只有一家三口,一个五岁的儿子。
那么至于他的住处,是个新房子,入住时间还不太长,与左邻右舍并不熟,这一切都让莫不行无从考证。
这天,虽然莫不行还没有洗脱嫌疑,但是感觉警方对他的盯梢似乎有了一些松懈。
为了紧咬着许信,他担心时间长了事情有变。
索幸,他竟带着几个人,突袭了许信的住处。
“叮咚…,叮咚…”
“咚!咚!咚!”
夜里十点,一阵粗暴的敲门声伴随门铃声传来,屋内的许信与夫人面色大惊,因为他们之前所做的事情,早就预知会有这么一天。
许信披上衣服,示意夫人守着小儿子,做好心理准备。
战战兢兢中,许信打开了门。
“谁呀,这么晚?”
一打开门,许信就这么睡意朦胧,毫无戒备的模样,带着一脸的疑惑站在莫不行几人的面前。
莫不行上下打量着许信,虽然没有正式打过交道,但是,他可得好好辨认眼前这个给他带来不少麻烦的珠宝店老板。
二话不说,莫不行只招呼身后的人闯进屋,四处搜罗了起来。
“哎,你们干嘛?你们是谁?再这样我报警了?”许信随在他们身边想制止他们私闯民宅的野蛮。
卧室里头,叶凡听到动静,便把五岁的儿子抱在怀里。
见有人直接冲进了房间,她忙把儿子许智紧紧抱在怀中,从卧室,快步走向客厅里许信的身边。
“老公,发生什么事了?你们——”
叶凡也害怕的红眼,可是,看到那一群凶神恶煞的流氓,他们夫妇俩也只能无可奈何的。
只能眼睁睁的让这些人在他们的房子,里里外外搜了个遍。
事实上,他们夫妇俩其实也是有意的让莫不行的人搜仔细了。
因为这样,他才能死心。
最终,莫不行的人纷纷回到莫不行身边,挨个报告着。
“二哥,没人了。”
“房间搜过了,衣服玩具,书本,鞋子,都没有。”
“莫哥,相册也找了,他只有这一个儿子,没有发现——”
听手下们这么汇报,莫不行一颗质疑的心放掉了大半。
难道,许信真的没有一个十岁左右的儿子?
既然出过一次差错,而这次,莫不行变得谨慎细致了许多。
来都来了,何不再好好盘查?
他回头,看着趴在妈妈肩膀上还在憨憨的许智。
莫不行心生计策,走上前对着小娃嬉皮笑脸,说,“宝贝,在睡觉呢?哥哥呢?”
莫不行这么一问许智,别提许信夫妇如何的心惊胆战了。
幸好,许信早就知会夫人必须不离小儿子。
就当莫不行这么一问的时候,叶凡怀里的许智仿佛听到外人不够善意的搅扰,莫名大哭了起来。
“哇……”
这孩子一哭,那眼泪鼻涕直飚,嚎啕声响遍楼层,一时半刻都停不下来,更别说能言语了。
顿然间,莫不行也无措的愁恼,他脸上没写“坏人”两字啊,难道小儿还能神奇预知不行?刹时的无奈。
“你们到底是谁?吓着孩子了。”许信见状忙上前抱着妻儿两人,反过头问莫不行,“什么哥哥?你们到底在找什么?我们一家三口虽然来本地的时间不长,但我们也是老实的生意人,没做过什么得罪人的事,你们到底想干嘛?”
看着许信这般愤怒,莫不行只大概打量了一下他,再左右环顾这个屋子,也不大,就三室一厅,一目了然。
如果他真的还有个儿子,没理由在他突袭之下,连个人影也没有。
再且,就是连生活痕迹上,都没有任何一与这样一个男童有关的东西。
或许,他是真的判断错了?
事实摆在眼前,他的确扑了一场空。
无趣的莫不行只好招呼手下们撤场。
就这么的,莫不行便带着一帮人从许信家中扫兴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