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追追,那胖中年身上有三株圣药。”
“冲啊!谁将之击杀归谁。”
“艹,人呢!?怎么凭空消失了?”
无极天宗遗址这边,新开的秘境内,胖和尚化作的普通中年,被好几百位天照境追杀,浩浩荡荡,即便他战力无匹,迈入四绝横列,但重述境界后这么久,也就才回到天武一重而已,哪里挡得住这么多数百天照境巅峰追杀。
“玛德!一群小崽子,你们爷爷的东西都敢抢?看我不弄死你们。”
胖和尚前世乃一位绝世界域师,忽然消失自然是给自己套上了一个隐形界域。
然后,他祭出一块块界石,快速穿梭在这片地带布下。
完成之后,胖和尚出离杀界范围,随手将一杆界旗丢向界眼处激活杀界,看都没看扬长离开。
杀界内界光纵横,绞杀一切,在大片大片惨叫嘶吼中,这数百修士化作肉泥,无一活口。
虐杀数百修士眉头不皱一下,由此可见胖和尚绝非善茬。
胖和尚为了尽快提升实力,一边吃着圣药炼化,一路上宝光灿灿,一边到处寻找大药、圣药,与那株神药。
这家伙凶狠无匹,遇到修士无一能从他手中活着离开,无论男女,杀之后将人家尸体搜刮的一干二净。
乱世将来,他也迫切想要提升实力,此外身在这里,谁不是刽子手?
杀人越货这种情况,到处都在上演。
纵然你采摘到圣药,在还未离开这里前,那还不是你的。
“轰!!”
牧叶晨遇到了对手,为了争夺一株圣药,正在跟一位神秘男子搏杀。
神秘男子周身一百零八面恐怖金印环绕,一身金光激荡,战力强横无匹。
牧叶晨认得这种金印,乃是《天印神体》的标志。
神秘男子神色冷酷,催动周身一面又一面可怖金印轰杀牧叶晨。
“乱世真的到来了吗!?太古时期威名赫赫的《天印神体》都出现了。”
牧叶晨惊叹,不再保留,全力出击,周身血气沸腾,暗光涌动,施展一套从天书上获得的拳法,与天印神体对轰。
两人纵横穿梭于这片山地,碰撞激荡开来的能量让山峰倒塌,树木化作齑粉。
“你是个人才,居然能跟我战到此等地步,但接下来请去死。”
“轰!!”
天印神体通体爆发出刺目金光,周身一百零八面金印合一,化作一面弥散惊人能量覆盖苍宇的大印,随着它压落,逸散开去的能量波动碾碎周遭山地上的一切,一股煌煌神威死死笼罩牧叶晨。
“吼!!!”
牧叶晨低吼,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压力,不愧是在太古时期都能睥睨天下的天印神体,这面盖压苍宇的金色大印,都还未落下仅是能量波动便压的他双脚深陷地里,那股无上神威在冲击他心神。
“吾乃天帝,岂会输给区区一个神体!!!”
牧叶晨眸绽慑人神芒,通体绽放万道暗光,双手快速结印,一股似可通天的气势自他身上爆发。
“轰!!”
气势攀升至顶点后,牧叶晨断喝:“天帝印!!!”
同样盖压天宇的可怖大印浮现,恍惚间惊现一尊伟岸身姿,将这面大印打出。
“轰!!”
两印相撞,僵持了一息后猛然炸开,爆发出摧毁一切的能量风暴,彻底炸毁了这一方空间。
两道冒着浓烟的身影,从爆炸涟漪中横飞而出。
两人这巅峰一击碰撞的两败俱伤,浑身肌体龟裂流淌的鲜血。
那株圣药早就在这恐怖的能量风暴中被摧毁。
“小子,我记住你了,下次相见必杀你。”
天印神体留下一句狠话,托着伤残之躯闪身离去。
“我也会杀你!”牧叶晨张嘴可出一大口血,眸光坚定,自语:“乱世来临,必然不止一尊神体出世。他们得天独厚,只要稳打稳扎迈入道宫,就是绝代王者,我需要尽快迈入绝代王者横列,否则注定要被这个大世淘汰。”
牧叶晨离开,找了隐秘地方闭关疗伤。
这个有神药出世的秘境,惊现了诸多神体。
平日里从未听说过世间还有神体,而就在今日,接二连三的出现。
什么太虚神体、天印神体、人王体……别小觑这些神体,都是堪比绝代王者的存在。
这方秘境空间,到处都是杀戮、抢夺。
——
半个时辰左右,牧荒与风洛秦降临进入无极天宗遗址的虚空裂缝外。
四野,诸多修士乘着飞行妖兽而来,冲入那巨大的虚空裂缝。
牧荒与风洛秦也进入那巨大的虚空裂缝,出现在另一方天地中。
前方,是一座白雾弥漫,宏伟冲天的天门。
牧荒台目一扫,这方天地并没有危险。
进来的修士,全骑乘着飞行灵兽,朝着那座天门飞去。
天门后是浩浩荡荡的宫殿群林立,这里正是无极天宗内部,每一座宫殿外都笼罩有杀界,即便是那些老不死也不敢硬闯。
前来的修士,没有人在这里停留,全都奔着无极天宗“后花园”飞去。
无极天宗的后花园,十分广袤。
灵药田便栽种在这里某一地。
这片绿草茵茵的广袤大地上,各色各样的修士来往。
甚至有很多人在此摆起地摊贩卖物品。
深处,一个个秘境光门矗立。
有些秘境光门呈现灰色,代表着还未开启。
台目一扫,足有六七十个秘境入口,但现在也就只有十一个开启。
来自各地的顶级道统,都在此地驻扎了营地,营地外分别插着相应的旗帜。
隆州的所有顶级道统全到,在这段时间里,其他州的顶级道统也有诸多到场。
牧荒从这些营地中,想找到玉寒宫,却发现这个道统似乎还未到来。
敢在这里驻扎营地的都是顶级道统,大陆上已经来了十多个。
“是时候分开了,你自己小心!”
牧荒对风洛秦好感还不错,此时提出分开。
“嗯!你也是,小心一些。”
风洛秦知道牧荒接下来要干大事,并未挽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