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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执迷不悟之执书 作者:水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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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瑶?”

    “我要把小弦掰回来啊,他又不是天生弯。”

    “你即使要掰回来,也请找个正常点,懂事点的,她明显不适合鹿弦。”

    纪梵呲之以鼻:“你懂什么,陈瑶长的可爱,会卖萌。”

    “……你找陈瑶这样的只会让他更弯。”

    “说什么呢……”纪梵不满的撇嘴,狭长勾人的眼睛瞥向一边,结果“呢”字最后一个“额”音还没出来,就激动的“靠”了一声。

    “怎么了?”

    纪梵眼睛朝向他们刚刚走过的那边:“穿黑色t恤那个人,看见没?背个包,手里拿个单反的。”

    陈凉惊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一个长相出众,人高腿长的男人鹤立鸡群,身姿挺拔,皮肤很白,一头短发在逆光下黑的发亮:“看见了,好帅!”

    “他就是杜、寒、书!”纪梵一字一顿说出名字,“我们快拉上鹿弦走!”

    陈凉惊瞪他:“为什么?我不。”说完,挽着纪梵的胳膊就朝杜寒书冲过去,故意撞到他,大声喊道,“老公!我撞到人了,好痛!”

    纪梵在心底翻个白眼,装作刚刚才看见杜寒书,咧嘴笑:“啊,是你,来玩?”

    杜寒书还保持着一只手扶住陈凉惊的姿势,相机斜斜挂在脖子上:“我来这儿办事。”

    “你们认识啊?”

    “见过一次……你,叫他老公?”杜寒书收回手,扶住相机。

    纪梵揉揉脑袋,有点心虚:“这是我未婚妻。”

    “……鹿弦知道吗?”杜寒书拿着相机的手紧了紧,目光越过纪梵,直了,在半空与迎面走来,手里拎着塑料袋的鹿弦交汇。

    他一头长发已经剪的很短,比杜寒书的还短,因为短,额前的头发都翘了起来,刺刺的,像板刷,露出光洁的额头和耳朵,还染成了栗子色。

    穿着一件麻黄色的毛衣,毛衣的质地很好,被暖阳一照,更是舒服柔软,领口开的有些大,鸡心的,好看的锁骨外露在外面,脖子显得更长。

    袖子也长,盖住了半个手背,四根修长的手指露在外面。

    鹿弦身形单薄,衣服在他身上被肩膀撑起,空荡荡的,下摆在胯骨处斜斜搭着,衣褶勾勒出他的纤细腰身。

    裤子仍旧是一条黑色牛仔,这次不是紧身的,却显得他的双腿更长更直。

    整个人看上去可爱又透着性感。

    不管怎样的衣服往鹿弦身上一套,都能被他演绎的风情万种。

    即使他现在是一头短发。

    h市果然养人,才一个月,鹿弦的两颊就多了些肉,体型还是偏瘦,人精神了些。皮肤仍旧很白,气色棒了很多,可能是刚刚走的急,两颊有些潮红。

    他正对着太阳光,眼睛被刺的半眯,两只乌黑的眼珠子躲在长长的睫毛低下,忽闪忽闪的,看不出喜悲。

    见他停下了,杜寒书迈开脚步走到他面前,宽大的肩背遮住照着他的明亮光线,叫他:“鹿弦。”

    鹿弦的眼睛慢慢睁开,瞪大,里面是惊喜中夹杂着慌乱无措,嘴唇开阖:“杜寒书。”心中猛然一跳,时隔一个月,他又喊出了这个在梦里不知叫了多少次的名字。

    “我来采风。”杜寒书把相机亮给他看,“真巧,在这儿遇到你。”

    鹿弦想仔细看看他的脸又怕眼睛中泄露太多情绪,收敛目光低头,拨弄了一下手里装了四瓶水有些发沉的袋子,把塑料质地弄的窸窣直响,正犹豫着想找个由头说自己还有事要先走,陈凉惊走过来了:“你们两个也认识吗?”

    “我们以前是室友。”杜寒书说。

    鹿弦:“他是我房东。”

    “哦?”陈凉惊看着杜寒书,用类似看妹夫的眼神,她听纪梵说过杜寒书和鹿弦的事情,纪梵不想鹿弦跟男人好,陈凉惊只当他是直男癌发作。她也算半个腐女,看过一些耽美小说,还关注了几个有名的基佬,见到活的鹿弦又看见了杜寒书,攻帅受美,很登对啊,她两只眼睛都要冒光了。两人只是站着相望,空气中就满是各自压抑着的重逢后的兴奋和喜悦。

    杜寒书是兴奋的,鹿弦是喜悦夹带着惊吓害羞的。

    杜寒书一点都不像纪梵说的那么吓人,这两人完全是温柔宠溺攻和柔弱女王受的典范。

    陈凉惊觉得他们俩有戏,已经萌的脑子里全是粉红泡泡了:“室友不是h市人吧,那你带着人家到处逛逛呀,好久不见,拍拍照叙叙旧什么的。”

    陈瑶听见陈凉惊叫声时就已经过来了,听到这句话就又往鹿弦面前走了两步。

    陈凉惊取过鹿弦手里的袋子,拿出一瓶硬塞给陈瑶:“喏,小弦子把水买回来了。”又拿出两瓶让鹿弦拿着。

    “谢谢惊惊姐。”陈瑶不敢在陈凉惊面前多说什么。

    “不用谢,你看,小弦的朋友难得来一趟,小弦要带他四处看看,你就先跟我们走吧。”不等陈瑶回答,陈凉惊就准备把她拉走。

    纪梵还想说什么,陈凉惊又瞪了他一眼,他只好把话咽了回去,怏怏跟在她们身后。

    鹿弦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水,自己一瓶,还多了一瓶……

    “你要水吗?”他看杜寒书没带水,就问了一声。

    “……谢谢。”

    把水放到杜寒书摊开的手掌中,他握紧了剩下那瓶,拧开瓶盖直往喉咙里灌。

    他特地买的冰镇的,午后太阳大,气温升高,走几步就出汗。

    杜寒书走到鹿弦对面往后退几步,镜头对准他的脸:“来,笑一个。”

    鹿弦不自然的扯扯嘴角。

    杜寒书又到边上供人休息的椅子前,用手指抹了抹,看见没有灰,坐了上去。

    抬头,看向鹿弦,无声邀请。

    鹿弦踌躇着,坐到他旁边。

    “我打过你电话。”

    鹿弦手指在瓶身上捏一捏:“我换了号码。”

    “嗯。”杜寒书按着相机上的按键,翻出刚刚拍的鹿弦,“新号码为什么不告诉我?”

    “忘记了。”

    “忘记了?”杜寒书眉头皱起,他侧过身紧紧盯住鹿弦,“我们认识四年了。你是不是觉得我根本不配和你做朋友?”

    没控制住情绪,语气重了,因为皱着眉,眉心成了一个川字,眼睛也倒竖起来,整张脸都严肃起来。

    鹿弦有些不知道怎么应对。

    “是不是?”

    鹿弦不敢再去看杜寒书,他艰难的否认:“不是……”不是杜寒书不配,是他不配,“我新手机里没有你的号码。”

    杜寒书脸色好了点,鹿弦的性格本来就是不爱亲人的。

    这次过来能见到他,知道他不再像一个月前那样阴郁,于杜寒书来说,也算放心了点。

    “从我开始筹备婚礼,到后来我回去,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你变成了那样,是因为纪梵吗?”杜寒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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