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的思维,也被沈沐沐的这番话出彻底打乱了。
这也不能让我继续推测,舒杨的那种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能力,是否有时间的期限。
我的思绪,在飞速的旋转着。
尽可能的想要找到漏洞。
“不过,你说的那个叫艾宁宁的女人,我倒是挺感兴趣的。”
沈沐沐的一番话,彻底的把我从思绪中拉回了现实。
提到艾宁宁的名字,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每每想到她对我的囚禁,我都恨的发指。
“尹星,你说,为什么总有那么多的女人接近你呢?想不到,你这样的人,居然还有女人缘,而且不少呢。”
沈沐沐嘴里说着,一边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颊。
我的身体情不自禁打了个冷颤,只感觉鸡皮疙瘩都散落了一地。
“拉倒吧,要是都是艾宁宁这样的女人,我迟早要疯。”我皱着眉头说道。
“那如果是我这样有成熟韵味的女人呢?”
沈沐沐缓缓的站起身,迈着轻巧的步伐,缓缓走向我。
直至走到了我的面前,她才停下了脚步。
紧接着,沈沐沐伸出胳膊,搂住了我的脖子。
随着她的脸颊靠近,一股浓郁的香水味,也顷刻间涌向了我的整个身躯。
我下意识的紧皱眉头,差点干呕。
沈沐沐似乎总是喜欢这种味道非常重的香水。
“尹星,还记得曾经的那个吻吗?那个时候,你说过,你会对我负责到底的,对吗?”
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有意,沈沐沐的声音,有着说不出的妖娆。
以至于我的全身都有些发抖。
我下意识的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伸出手,一把推开了她,“别胡闹了!我现在很忙!”
直到这一刻,沈沐沐才恢复了正常。
她笑着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直接坐了下来,“行,那你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我需要你的人帮我。”
“什么人?”
“安保!能打的!越多越好!”我认真道。
就像是听见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话似的,沈沐沐噗嗤的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我问道。
“还安保!还能打的!还越多越好!”沈沐沐笑的前仰后合,“尹星,你都多大了,还这么幼稚!”
沈沐沐的话有些莫名其妙,我压根就不知道她想要时候什么。
至始至终,我都紧皱眉头,眼眶中的那轮黑眸,也紧紧的汇聚在了沈沐沐的身上。
过了好一会,沈沐沐终于笑好了。
她伸出手,擦拭着眼角溢出的泪水。
紧接着,她端起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
直到这一刻,沈沐沐才恢复了正常。
她看向我,看向我的眼神,也充满了宠溺,“尹星,记住了,我这里没有能打的人,他们全部都是上班工作的,没人替你卖命。”
“怎么可能!”我诧异道:“你这么大的一个歌厅,就没有那种能打的吗?”
“怎么?你说问我要场驻?”
我不明白沈沐沐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但是我的心里很清楚,沈沐沐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想都没想,点了点头,“嗯,就是那个,给我带一些,我要去找舒杨,让她付出代价!”
“一人一天五天,租几天?”
听完沈沐沐的话,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而,我看向沈沐沐的眼神,也充满了诧异。
“你认真的吗?”我问道。
“怎么?不想给?”沈沐沐微微一笑,接着说道:“那你就自己去大厅那里找,你让他们免费跟你跑一趟,你看愿意不愿意?”
“可是,你不是这里的管理者吗?你让他们去,难道他们不去吗?”我诧异道。
“我说过很多遍了,我们这里是正规的地方,这些人来我这里工作,我给他们工资,就是这么简单,不存在什么势力不势力,全部都是个体的打工人而已。”
干脆!
利落!
沈沐沐的这番话,居然让我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
我蠕动着喉咙,想要继续说些什么。
可是,千万言语都已经汇聚到了我的整个身躯。
不管我用了多大的力气,我始终都说不出一个字。
只好作罢。
见到我的窘迫是,沈沐沐笑的更开心了。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流露的笑容,也让我心里一阵毛骨悚然。
“怎么?遇到麻烦了?你一个大男人对付不了一个女人?更何况,她还是你的前妻。”
沈沐沐说的句句在理。
可是,却有点像是偷换概念。
不能因为舒杨是女人,就能够对她掉以轻心。
更何况,她现在拥有自己的势力。
我根本就没有办法。
这就像是一个无赖,对我家的东西虎视眈眈。
我不想给,她就抢。
抢不过,就隔三差五的来看看我在不在,只要我不在家,她就会再次冲进去想要抢。
就算把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的!
何况是人!
我早就被舒杨逼的不成样子了!
我早就想要把她碎尸万段!
只可惜,我并没有那个本领!
所以,无论我做什么事情,我都处于被动的状态。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才从兜内掏出了一根烟。
点燃之后,我深深的吸了一大口,任凭浓郁的烟雾,充斥我的整个肺部。
就好像这么做,能够让我的心情恢复一些似的。
越想越烦!
越想越气!
我连连叹息,只感觉胸膛里就是有一口恶气,永远都吐不出去。
猛的,我突然想起了什么。
一个可怕的念头,瞬间浮向了我的整个脑海。
我抬起头,紧紧的盯着沈沐沐问道:“刚才那群蓝眼睛的人,是什么人?”
闻言,沈沐沐打了个冷颤。
她的脸色瞬间阴沉,“不是跟你说了很多遍,不要提这件事了吗!”
“我知道想知道,他们是谁!”我鼓起勇气道。
“你没有资格知道!尹星,我警告你,从现在开始,你给我闭嘴!否则我直接喊人把你撵出去!”
沈沐沐的情绪,愈发的激动。
就好像刚才的那群人,和她有某种联系似的。
可尽管如此,我仍然没有死心。
我鼓足了勇气,回应道:“可是,如果不知道他们是谁,我怎么去找他们,怎么跟他们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