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回到驿馆后,果然见到了言冰云,两人虽然并不怎么对付,但范闲确实是陈萍萍与庆帝,派过来接手谍网的。
所以言冰云只能将上京城,潜藏的暗探与联络点告知,范闲在这段时间里,一个一个地拜访他们,并通过王启年将之串联起来。
王启年便是日后上京城谍网头目。
不过要说起范闲,这十日里去的最多的地方,那就要数皇宫了,是皇帝这个书迷召见他。
皇帝将范闲留下,可不仅仅是为了让他参加海棠生日,而是一位书迷,想跟作者面对面交谈。
“曹先生,这里为什么要这么写?当初写这章回的时候,你是怎么想的?”皇帝十分好奇,一个男子,怎么能写出这样一本书来,他为什么有这样一个脑子。
“哦,这个啊……”范闲哪里知道曹先生当初是怎么想的,那是一通胡咧咧,时不时地还冒出几个笑话来,将那皇帝逗的前仰后合。
他是皇帝,从一出生就是皇帝,每个人都对他毕恭毕敬,哪有范闲这般不敬皇权的主,肆无忌惮地跟自己开玩笑,玩游戏不仅敢赢自己,还真就按照约定,刮自己鼻子。
“好,好你个范闲,看我这局不赢了你。”皇帝撸起袖子,憋着一口气。
海棠朵朵原本想要进来,听得里头欢声笑语,也就不打扰了,而是转回头,去自己的田地里除草去了。
司理理这位贵妃则在一旁伺候着,看到皇帝前所未有的开心,也是露出了笑容。
“咯咯咯……”皇帝对着明月发呆,没来由地咯咯笑着。
“皇上,您莫不是有心上人了?”司理理乃是那流晶河上花魁,自是看出了皇帝心思。
其实皇帝这样已经好几天了,傻兮兮地笑,跟人说话时也老走神。
“理理,朕喜欢上范闲了。”皇帝并没有一般女子的娇羞,说什么‘哪有’之类的话,而是大方直接地承认了。
“可他始终是庆国人。”司理理哀叹道。
两国势成水火,是没有结果的,而且皇帝女儿身的身份,也不能暴露,尤其不能暴露给南庆人。
“待朕统一天下,他范闲便是我齐国人。不行了,朕等不及了,明天就要将之搞到手。”皇帝是那雷厉风行之人,次日里便向范闲发起了进攻。
其实也很简单,只需给范闲下蒙汗药即可。考虑到他是费介的学生,所以酒中蒙汗药,份量放的很足。
范闲也是大意了,从来也没想过,皇帝会对他这位南庆使节下手,正所谓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更何况两国已经和谈了。
“咕噔”范闲带着笑容,仰面倒下。
“理理,快给朕扮上。”皇帝招呼司理理,为自己换上女装、涂抹胭脂水粉,说起来,他还真是头一次穿女儿家的衣服。
“呀,我怎么这么好看。”皇帝被镜中的自己,给迷倒了,这扮相可比司理理这位贵妃更美,且有一种说不出的玉姐风范。
范闲虽犹如死猪一般躺着,但身体本能反应还是有的,尤其是那一根‘小黄瓜’。
“理理,告诉朕怎么搞?”皇帝这方面可是一点经验都没有,从小到大,没接受过教育,直接就摆弄一个真人,他是一点都不会。
“这样……”司理理作为贵妃,这等功夫也是要学的,但见得她伸出了舌头,触碰在范闲耳垂上。
“哦。”皇帝有样学样,伸出红舌,也触碰在范闲耳垂上。
向下,向下,再向下,两人一左一右,将个白嫩嫩,香甜甜的范闲浑身吻了个遍。
司理理将手虚握着,弄成一个圈,套上了小黄瓜,而后上下,接着换皇帝接手。
“奇怪,怎么没有呢?”
“什么没有?”
“白色的,像酸奶一样的。”不是所有牛奶都叫te lun su
吸溜、吸溜……司理理换上了口,小黄瓜捅到底,皇帝再接力。
“呜哇!好难受!”
“那就直接来。”
“朕要在上面。”皇帝一招****,猛然间传来一阵剧痛。
“啊!”
一声尖叫,皇帝今日里开荤了。
腾
范闲此时睁开了双眼,朦朦胧胧见得一女子,坐在赤体的自己身上。
“你……”范闲刚想发问你是谁,却被个司理理一枕头,给敲晕了过去。
“陛下,您继续。”司理理做了个请的手势。
“啊啊啊啊!我不行了,不行了,理理你来。”剧痛,已让皇帝难以承受,一抹殷红也沾染在床单上。
“好。”司理理也不扭捏,直接坐了上去,范闲在睡梦中达到了高潮。
却不是个春梦,而是个噩梦。
“啊哟,头好疼,刚才发生什么事了?”范闲在天师宫一处客房中醒来。
“回禀大人,您方才喝醉了,头不小心磕在了地上,是叶公子命人将您送来休息的。”有那侍奉的婢女言道。
“喝醉了?撞到头了?不对,我分明记得……啊哟,头好痛,浑身也酸软无力。”范闲不信这婢女说辞,起床要去找皇帝问明白,自己的酒量可没那么浅的。
“安心待着吧,二女侍一夫,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叶草来在了房中。
“师傅,方才,那是真的,不是我在做梦?”
“是真也是梦,就全当是一场梦吧。埋在心里,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不要提起,如果可以的话,最好不要记起。”叶草说完便走出了房间,将范闲一人关在了房间中。
其实在范闲被蒙汗药放倒之后,叶草就得到了四梅的禀报,说范闲被皇帝药倒了。
叶草自是第一时间就前去查看,却是听到了里头那火热的动静,其嘿嘿一笑道:“这小子别看长的不好看,艳福倒真不浅。”
“好生守着他,五竹已经离开了,你要做到须臾不离,无论他在干什么事。”叶草给四梅,下了一个指令。
“是。”四梅就这么静静的,来在屋顶,揭开瓦片,将上述内容,从头看到尾,眼睛都没有眨过一下。
不得不说,这皇帝当真是个妙人,想干就干,而且不择手段,全然不将自己当成一个女孩。
而作为一个皇帝,他也不会全凭自己喜好做事,之所以选范闲借种,并不单单是因为,他是自己喜爱的书的作者,而是因为他是,叶草这位大宗师的徒弟。
“呜呜呜……婉儿,我对不起你。”范闲泪流满面,躲在被子里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