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闻带着林百里和顾痕穿过后院,来到一处神秘的山门前,林百里问道:“小闻,你说的好东西就在万蛊空间里吗?”
“嗯。”花闻点头道。
“万蛊空间,那是什么?”顾痕有些不解地问道。
只见花闻轻轻在自己的手指上划出一道口子,将涌出的鲜血滴在了山门的符印上,只见白光四起,一道缺口出现在山门上,越变越大。
花闻盯着逐渐变大的缺口,这才解释道:“万蛊空间是我们花家祖先用自身灵力开创的额外空间,经过几代人的努力,使这片空间跟我们在玄青国的祖地一样,适应蛊虫的繁衍,这才一代代传至今日,也是我们花家赖以生存的根源。”
终于,当缺口完整出现在三人面前时,花闻这才说道:“走吧,我们进去吧,我要带你们看的好东西就在里面哦。”
当他们踏进去的时候,谁也不曾想到就是因为这一时兴起,酿起了后面无数的悲剧,使得三个人的命运都走上了不同的路径。
甄府内,一处神秘的旷地上,五个发须花白的老者呈星状盘坐在五个角落上,中间有一道身影静坐在原地,正是多日未见身影的甄家家主甄杰。
地上,六个人的中间刻画着许许多多神秘的符印,不同的是,有的看上去崭新,似是刚刻上去没多久;而有的看上去却有些年头了。
突然,甄杰睁开了双眼,眼中精光四射,对着天空喊道:“既然都是老朋友了,那就不要藏头露尾了。”
倏地,在空中多了两道身披紫袍,袍上绣着九朵红色牡丹的人影。两人都没有刻意隐藏自己的容貌,其中一人正是火神宫的宫主,也是‘永夜’的炎君祝焱。另外一人正是前几天搭救祝焱的神秘人。
神秘男子的相貌没有任何特殊之处,光凭相貌根本无法判断出他的年龄,唯一醒目的便是他的眼珠——竟完完全全都是灰白色。
“陌师,准备好了吗?”祝焱在神秘男子的耳边说道。
那个叫陌师神秘男子微微点了点头,突然取出了一颗血红色的像心脏一样的东西,在它的四周还缠绕着浓浓的雷电气息。
“这究竟什么,为什么我感到一股令我惊悚的气息。”甄杰表面上云淡风轻,但心中却是波涛四起,这世界能让他感到危险的事物已然不多,但面前的这个当属其中。
“麒麟心!”其中一位老者在仔细端详了陌师手上的事物后,突然失声喊道。
“什么?!”其他四位长老,包括甄杰都难以置信道,他们不敢相信这面前的灵物竟是神兽之王——麒麟的心脏。
只见陌师将麒麟心抛至空中,将原本压制的灵物气息尽数贯穿到地面以下,顿时整个旷地都在震动不已,似是地面下的无数生物都活过来一般,不停地跳出来,想要抢夺空中的麒麟心。
但无奈旷地上的封印十分强劲,那些生物还未来得及升空,便像碰到了什么禁制一般,发出一声声凄厉的叫声,然后化为尘埃消散在空气中。
但所有人都能清楚地感应到在这片地底的深处,有一道恐怖的气息正在缓缓苏醒。地上的六人都是面色一变,此时他们才意识到‘永夜’的人并不是想要用外力强行破开他们的封印,反而他们利用麒麟心对所有灵兽的致命的吸引力,让凶兽祸斗自己从内部破开封印,而他们只需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
甄杰感受到地底强烈的震动,喝道:“五位长老,此时无暇顾及他们了,现在必须稳住封印,否则一旦封印被破,祸斗重现,就是我甄家覆灭,西域之难!”
“好!”五位长老全都大喝一声,憋红了脸,将全身灵力都灌输到身下的封印阵中。
不远处,房间中,扇小怜怀中抱着一个可爱的小男孩,正忧心忡忡地望着甄杰这边的方向。感受着那边强烈的波动,扇小怜望了望怀中孩子熟睡的可爱面庞,不禁伸出手在他的小鼻子上轻轻划了一下,喃喃道:“宝宝啊,你说娘该怎么办,娘想过去,可爹爹不准许啊......”
突然“轰”的一声巨响,在甄家后院的旷地上突然出现一只全身冒着火焰的外形像犬的妖兽,嘴里也不停地喷出一道道炽热的火焰。
当凶兽祸斗现身的瞬间,几乎整个遗弃之城的所有灵兽都能感受到那股凶凌天下的煞气,不管那些灵兽的等级有多高,顿时都趴在原地瑟瑟发抖,不敢只言片语。
万蛊空间内,花闻领着林百里和顾痕来到最深处一处祠堂内,堂内供奉着花家先人的灵位,而在第二层,仅在花家仙人的灵位下,单独置放着一个楠木做的木盒。花闻轻轻走上去,祷告了几声,这才取下这个木盒,回到二人身边,说道:“这里面便是我花家的传承蛊神——金丝神蚕。”
说完,花闻便轻轻打开了木盒,这才露出了里面的庐山真面目,只见一只全身浅金色的蛊虫正安安静静地躺在木盒中,似是在休眠,在蛊虫的身上,有一道道深金色的如雕刻般的华丽花纹,显得华贵无比。
正当三人都被金丝神蚕所吸引的时刻,说都没有注意到整个万蛊空间突然暴动了起来,所有的蛊虫都像发了疯一般四处乱窜,还喷洒着毒气,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一般。
“究竟发生了什么?”几个镇守在万蛊空间的长老问道。但没有任何犹豫地从腰后掏出一个笛子,吹奏一曲,一段段晦涩的咒语从长老的口中念出,蛊虫们这才安稳了一些。
“老八,快去祖祀看看,希望蛊神不要出什么事。”
而此时,木盒内的金丝神蚕突然微微扭动着肥硕的身躯,轻轻晃了晃,这才睁开如蚕豆般大小的眼睛,只见金丝神蚕的眼中先是露出懵懂之色,随后突然迸发出一道强烈的惧意,似乎是感受到天敌的气息的一般,不安地剧烈扭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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