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成国询问是否直接过去,翟汉文和兄弟两个拉住了他。翟汉文从内衣衣兜里面一翻,兜里面“吱吱”一叫,吓了崔成国一跳,原来是一直小老鼠,原来是翟汉文自己饲养的小田鼠。
翟汉文指了指前方,小田鼠明白是探路,可是一看地上的蛇皮和蛇骨,不禁有些害怕,翟汉文打了个手势回绕,意思大概是只探探路立刻回来,小田鼠吱吱一叫,立刻抖擞精神,冲上前去,飞奔而去。
前面十几米没有任何状况,大家似乎有些放松,小老鼠跑的很快,一回的功夫,已经跑出了几十米。就在众人准备前进的时候,咯吱吱的声音传来,在这空旷的青砖路上,顿时让人寒毛耸立。
只见地面上迅速升起了无数的匕首,这些匕首不是很长,大概也就是二十厘米的样子,齐刷刷的树立起来,数量密密麻麻的,都不知道有多少把。
小老鼠的尾巴也被割去了一截,受伤了,吱吱吱吱的惨叫着,站在四周明晃晃的匕首中间,显得是那样的无助。这个时候听得四周似乎有其它的声音,翟汉文兄弟和崔成国估计是机关发动了,引起了其他人的警觉。
一看不妙,翟汉文直接从内衣中伸手拽出一根精钢所铸的绳索,小心的往前走到匕首跟前,用力一甩,“哗啦”一声轻响,套在了一只匕首上,然后用力拉直,轻轻学者老鼠的叫声,吱吱,吱吱,呼唤小田鼠。
小老鼠忍着剧痛,从地上慢慢游动,而此时的崔成国和翟汉武则忙去安排退路,去打开墙壁的开关和最外的出口机关、小老鼠则游到了刚索上,跳到了钢索上,然后顺着钢索快速回跑,跑进了翟汉文的衣兜,翟汉文猛的用尽全力,钢索从匕首上脱落,收起钢索快速往回撤退,刚赶回守卫的地方,就听见有人和脚步杂乱的声音,三人匆匆撤出了机关暗道。
回到了厕所旁钢门,四名看守还在睡觉,走出厕所的钢门,立刻按动按钮,钢门迅速的关闭,三人赶忙爬出战俘营管理总部大楼,躲避了探照灯。
翟氏兄弟被崔成国送回新战俘营修建处,一路上提心吊胆,找到巡逻队,询问两名通行的美军汤姆兄弟是否有异常,两人均表示没有什么动静,步话机方面也没有人呼叫,这才松了一口气,不过这次的探秘从结果上来看,并不怎么让人愉快,只能说效果一般,困难在后头啊!
崔成国一连几天都没干有所行动,总觉得有些不太靠谱,心里也不踏实,而约翰也觉得烦闷,向杰克打了个招呼,说泰克少将找他,留下崔成国和另外人,让他们有事情随时汇报,并叮嘱崔成国注意这里的一举一动。
约翰走前当着另外六人的面,任命崔成国为副组长主持工作,然后自己坐船走了。崔成国心里有些依依不舍,少了个主心骨的人,心里更是七上八下,崔成国这几天忙着找何组长和**,何组长这几天进展非常不顺利,也有些烦闷。
于是崔成国做东,请他们两人和汤姆兄弟去自己家里吃饭,何组长闲来无事,也就一起跟来了,崔成国望着他们情绪低落的眼神,故作轻松的说道:“何组长,最近都知道你忙,平日里只有我和胡大哥一起喝个小酒,今天难得你来啊,真是贵人难请啊!”
“小崔啊,你别拿哥哥我开玩笑了,你是不知道啊!最近哥哥我算是够倒霉的了,不仅工作上没有什么值得进步的地方,最近也没有什么工作成绩可谈。唉,风水不顺啊!其实我早就想和你多喝几杯的。”何组长哀叹道。
“怎么,何组长您不是最近经常和杰拉德上校忙于战俘的审理工作吗?这个有不顺利的吗?”崔成国故意反问道。
“你小子有所不知啊!”说着,何组长喝了一杯酒,从烟盒里面拿出一颗烟,旁边的**赶紧给他点上,何组长长吸了一口,叹息道:“这次奉蒋主任的亲命,来这办差,本想能搞点好的情报回去,也好能够有点政绩,本来就可以到手了,可惜了,可惜了!”
崔成国一听,看来有门,忙给他斟了一杯酒,“什么可惜了,只要是何组长的难事,就是我的难事,告诉兄弟们,肯定给你帮个忙。”
“唉,说来也有些郁闷。”何组长看了看四周,崔成国暗示汤姆兄弟是自己人。
何庆元说道:“这次哥哥我来,是受蒋主任委托,是为了协助美国等联合**侦察**军队战斗力和情报,策反战俘,这是其一,至于其二吗?”
叹了一口气,“则是协助美军转运一批军事物资,但是两方面迟迟都没有进展啊,本来抓到了一个志愿军的副师长,结果这个人到现在都坚不吐实,可以说用尽了刑罚,真恨不得立刻杀了他的心都有,结果是到现在都没有任何情报可言。再有,前几天好不容易抓到了一个志愿军警卫团的团长”
边说边喝了一杯酒,看表情却不好,“此人级别虽然不高,但是掌握志愿军指挥中心的动向,我们如获至宝,谁承想此人会功夫,偷偷磨断了绳索,还端起枪打死了两名美军和翻译,杰克不得不打死了他,当时大家反应的有些慢,差点都挂了,唉,到嘴的大鱼就这样没了。”
崔成国也故意叹息着,等喝的差不多了,崔成国单独送何庆元回驻地,两人在路上边抽烟边聊天,何庆元刚才在酒桌还是话说一半,没敢全说,毕竟人多嘴杂。
其实他来时台北方面还交代,这里有大量的各种珍宝,对刚刚到达台湾,经济上需要资金的台湾来说,这是一个巨大的诱惑,而且在这里做志愿军的心理工作,无疑将来为台湾的所谓自由世界博一个正名。
何庆元把这些私下里和崔成国说了,何庆元举目远望台湾的方向,眉头上乌云密布,说道:“兄弟,毕竟你我是一个系统出身,虽然蒋主任和毛局长关系不是很好,可是咱们兄弟还得多照应,在这里,你也算是半个领导,你带着这帮人,能多帮帮大哥我,大哥我忘不了你。”
说着说着,似乎很惆怅,原来何庆元虽受到蒋经国的赏识,可是在蒋经国的派系中,似乎仍当他是毛人凤的人,因此内部同事的排挤很厉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