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里面详细记录了一些情报人员出面自己的组织,给个人谋取利益的详细证据和资料,触目惊心,崔成国看的非常的气愤,怪不得整个法国情报网瘫痪了,中情局在法国巴黎的三个组长全部叛国,法国分支里面的人多数也是吃里扒外。
翻看日记里面记录了史密克亲身经历的事情,史密克确实曾经为了掩护中情局人员,冒着被大火烧死的危险救了雷欧等人,可是醒来后却发现时被法国基地里面的一位将军救了,原来这个是法国菲利普将军,尽管这里面没有之名菲利普叛国,可是字里行间里面,都是菲利普叫他如何重新做人,做一个利己主义者。
菲利普其实早就是被外国组织收买,至于加入了什么组织,日记里面没有详细记录。
史密克日记充满了对中情局**和卖国的憎恨,恨自己为什么不早发现这些人的所作所为,而自己还像是一个傻子一样忠于中情局。
愤世嫉俗下的内心开始狂热,开始彻底出卖了自己的灵魂,成为菲利普的得力干将,干着与美国和法国政府背道而驰的事情,干着出卖法国国家利益的事情。再也不是那个忠于美国和维护法国国家利益的守卫者,变成了一个背叛国家的民族的罪人。
期间也流露出自己的内心世界的反思和痛恨,各种内心交织在一起,时而愤恨,时而痛苦哭泣。看到里面的真实内心世界的反应,崔成国慢慢的合上了本子。部分资料里面显示了班西和乔治森马的叛国证据,对于班西和森马叛国,崔成国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只是班西是条狐狸,隐藏的深一些而已。正要仔细看下照片,突然发现有一个黑影出现,崔成国立刻躲闪,“啪”的一颗子弹从崔成国的耳朵边穿过,
一个嘶哑的声音响起,“不许动,谁动我就打死他。”只见黑暗中一个落魄的,长满胡须的家伙,拿着一把手枪,指着雷欧和左拉,雷欧身上有伤行动不是很方便,而左拉扶着雷欧也没有及时反应过来,对方冲着崔成国的方向又连开两枪,嘴里咒骂着,咒骂着崔成国和雷欧等人。
雷欧用一种极度愤怒的表情看着对方,左拉似乎表现的很冷静,这个时候崔成国终于听出来了,原来就是一直失踪的班西组长。
穿着一身脏衣,胡子拉渣,一脸憔悴的样子,看来他知道自己的事情有败露的可能,就担心有人会泄露自己所作所做为,班西自以为森马和史密克都死了,自己的事情可能得到掩盖,可是后来听闻崔成国和雷欧在怀疑调查他,并且还听到传闻,史密克没有死。
那史密克没有死就极有可能知道自己的背叛。一想到这里,班西心里就直冒冷汗,从法兰西岛基地跟踪崔成国他们到了海边,可是不了解真实情况,只是看到雷欧受伤了,于是他偷偷的跟踪雷欧,等待崔成国出现,准备暗杀崔成国,到时候可以把崔成国的死推给恐怖组织或者敌对国家。到时候自己再根据自己的人脉游说美国中情局总部,让自己接替崔成国成为中情局驻扎法国的负责人。想到这里,班西就夜不能寐,想杀崔成国的心非常的急切。
班西秘密跟踪雷欧,来到了这里,终于发现了众人的行踪,可是他看到崔成国后,情绪激动,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直接对着崔成国开枪了,可是崔成国的反应很快,迅速躲避开了,为了能让自己全身而退,班西不得不将枪口指向了雷欧和左拉,只是雷欧根本没有一丝惧怕的样子,充满了愤恨。班西不得不有些心虚。
班西色厉内茬的把手枪对准雷欧,可是雷欧身子站的挺拔,根本就没有任何可以商量的意思,左拉怕雷欧吃亏,伸手拉了拉雷欧的衣服,示意雷欧冷静。
左拉一脸笑容的说道:“这个朋友,我们以前认识吗?你为什么要对我们这样呢,有什么话可以加强沟通,任何事情都是可以沟通吗,何必这样呢?”
班西也有些紧张,盯着崔成国的位置,手枪指着雷欧,大喊:“崔成国你给我出来,你要是不出来,我就打死他们。”
左拉看到班西情绪激动,知道这个人现在出于高度戒备的状态,左拉扶着雷欧,故意往边上移动,这样能够给崔成国闪出空挡,给崔成国留出射击的空间。
不过班西似乎也不傻,“你们不许动,任何人都不允许动,我会决定你们的命运。”
班西的声音再次响彻起来,“崔成国,奥,不,应该叫你称崔组长,我希望你能立刻出来,否则我不会客气的。”
看着班西的愤怒的样子,崔成国冷冷的说道:“你的罪行已经暴露,我有权利立即处决你,因为我来的时候有总部的秘密裁决权利,我想你知道总部的裁决权代表了什么?
左拉故意哼了一声,说道:“你怎么这么不客气,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能这么讲话,我希望你能自重,要做一个正常的人。”言外之意是说班西不是一个正常人。
“闭嘴,你这个嘴不停留的家伙,你要是在多嘴,我就杀了你?”班西本来枪口对着雷欧,开始气急败坏喊道,注意力开始离开了崔成国。
班西手臂悄悄的往后伸了一下,把雷欧往右侧移动了几步,然后走回来,猛地身子一蹲,就地打滚,班西反应有些慢,举枪“啪”的一声,开枪打在了地上,就在准备开第二枪的时候,崔成国手里的枪响了,连续两枪,一枪打中了班西的手腕,一枪打中了班西的腿,班西惨叫了两声,一手捂着另一只手的手腕,单膝跪地,脸上的冷汗直流。
崔成国从桌子后面站了出来,班西用怨毒的眼神看着崔成国,看着崔成国用手枪瞄准着自己,嘶哑的说道:“崔组长,你不能开枪打我,我没有犯罪,我仍然是中情局驻法国的副组长,我是少校,你没有随便处理人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