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志升反应最快,率先开了一枪,子弹打在了第一排人的胸口,可是对方没有什么多少反应,杨志升愣了一下,迅速啦了一下枪栓,再次开了一枪。
这一枪再次打中了胸口,杨志升傻了,难道是防弹衣,远处的赵文亮看到杨志升的枪法打的不行,也赶紧开始准备射击,由于距离远,所以开枪开的晚,等到进入到射程后,砰的一声枪响了。
子弹砰的一声,打中了左侧第一个的头部,因为左侧就在赵文亮的方向,这一枪打中后,面具一个小裂口,可是被打中的人身子只是微微的一晃,赵文亮也傻了,不可能吧!
没有听说到头部的位置也能防弹?难道防弹衣可以整体穿在身上,不可能的。
崔成国看到杨志升和赵文亮竟然都愣了,不可能,从来没有见过两人的失手过,可是为什么打中的人没有任何反应,难道不是血肉之躯,难道是变异人,可是原先的变异人被子弹打中也会叫一声啊?
崔成国心里顿时紧张起来,难道是橡皮人,不对!
此时的朱莉也看出了端倪,抢过了一把枪,跑到前面,稍作瞄准,立刻打了一枪,击中了一个人的腹部,可是对方依旧没有任何的动静。
此时的胖子却趴在了地面上,当朱莉的枪响了以后,胖子听了一听,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了一眼前方,立刻跑到崔成国跟前,焦急的说到:“这个东西不是闹着玩的,我怎么听着好像是碰到铁器一般,子弹打在了铁器上?|”
崔成国顿时震住了,这怎么可能?
这个时候电源忽然忽明忽暗起来,对面走过来的这十个人全部都目无表情,崔成国着急的大喊:“扔手雷,扔手雷。”
手雷扔过去后,崔成国立刻安排第二道防线全部撤退,撤退时立刻挖壕沟,挖出坑来再说,众人不理解为什么,施泰因也跑来询问,崔成国面带忧虑的说到:“来不及解释了,赶紧挖吧!我怀疑对方不是人类,至于是什么只有天知道。”
施泰因一听,顿时也紧张起来,指挥人赶紧在地面挖战壕,扔标枪扔手雷,阻止对面的十个人往前走,有警卫激动的冲出去,扫射,然后用枪支当武器砸在对方身上。
可是这十个人除了发出一点声音外,根本没有受到实质性伤害。
不过施泰因下达了死命令,命令不惜一切代价阻止他们往前推进。可是似乎大家慢慢的都知道了这十个人根本就无法阻止,因为手雷都没有炸死对方,手雷和射中的标枪全部打在了对方的身上,都没有阻止对方的积极前进。
金明哲跑了过来,说到:“黄山让我传信息,一会准备接通电源了。再做最后坚持,只是电源这里出现了很大问题,黄山让你马上过去一趟。非常紧急。”
崔成国不知道黄山那里出了什么事,可是眼前却无法阻止敌人的进攻,除非电源连线成功,立刻离开这里,没有办法了,只能去黄山那里了,因为这里已经是死局了。
崔成国眼睁睁的看着警卫们和十个刀枪不入的家伙在做最后的拼死决战,可是却无力阻止,正要冲过去帮忙,正在此时,金明哲督促他电源那里有十万火急的事情。
崔成国把牙一咬,还是赶过去了,回头时,所有没有参战的人全部已经向墙角靠拢。后面机会已经退无可退。警卫们一个人被那十个敌人摔开,然后警卫们又过去抱住对方,抱住被甩开,徒劳无功。
赶到了电源处,崔成国才发现电源的位置电线有断裂的,接上了部分,可是线路极其不稳,电线刚接上就会被应力挣开,捆绑的电线根本不能合并,这也就是为什么电线好不容易链接成功,刚刚通上电又会立刻断电的缘故。
此时站线已经极度危险,第二道防线已经被攻破,只剩下第三道防线还在苦苦支撑。幸运的是有五个攻击手,掉进了崔成国安排的壕沟里,否则整个站线就会被崩溃。
毒狼和塔克回个头来看了一眼局势,都知道已经危在旦夕。
毒狼轻轻的对崔成国说到:“崔上校,其实这次我能活到现在,已经是你和黄中尉的相救才能撑到现在,先是黄中尉把我从死人堆里揪出来,你又给我解药,治疗我,没有因为我是一个人见人厌的3k党,瘾君子而厌恶我。”
毒狼说完剧烈的咳嗽起来,嘴角里渗出了鲜血。说到激情处,喷出了一股鲜血,崔成国想阻止他,结果毒狼挣脱开塔克,猛的冲到了电源跟前。
用尽最后的力量大声说到:“对不起了崔上校和黄中尉,我不该带着有色眼镜看你们,白人里面也有败类,黄种人里面也有英雄,今天我也一次英雄,由我来接通电路,接通后你们立刻上浮离立刻这里。”
“没有时间了,再见了塔克,我亲爱的朋友。告诉我妈妈,我爱他。”说完毒狼就冲向了电线,塔克想一把抓住他,可是只是抓住了衣袖,衣袖“刺啦”一声,断裂了。
毒狼猛的把两根断裂的电线用两只手,一头一个,抓了起来,电线立刻从毒狼的身上通过了,电源终于接通了,四周的电灯冲开始的恍惚变为暗亮,最后明亮清晰,塔克极具痛苦的喊道:“毒狼,我的好兄弟!”
毒狼身上已经开始了电路穿越,整个毒狼已经发出了一种人被烧焦的糊味。
说完就跪在了地上,崔成国和黄山终于明白为什么电源一直没有接通的原因了,那就是需要一个人牺牲来接通这个电源,其实毒狼他们应该早已经认识到了这个问题,也在内心作着纠结,毒狼以自己的生命为了大家打开了逃生的道路。
周围的人很多都跪了下来,哭泣,崔成国和黄山金明哲都心中非常的黯然,一分钟后崔成国和黄山回头看了一眼战线,第三条战线已经朝不保夕,崔成国和黄山把眼睛一闭,两行清泪从脸上淌下,不能再迟疑了。